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澍扭頭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華啟松,華啟松卻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
“二位這麼晚來不知有何事。”戒空師父閉起雙眼問道。
成澍看了戒空師父一眼,又扭頭看了華啟松一眼說:“我是來聽師父講佛學禪的。”
“我是來想看一下戒空師父珍藏的那具乾屍的。”華啟松說話似有幾份威脅。
戒空師父嘴角有肌肉抽搐了幾下,開口說話:“禪乃意會,生於心,形於心,不可聽只可自悟。”卻並不理會華啟松的那番話。
“師父說得極是。但我近來心不靜,神不寧,可否請師父指示。”成澍也雙手護膝,閉上了雙眼。
“心不靜皆因有求,神不寧因有思。師父乃方外之人,塵世俗事自不可超脫。欲求心靜欲去求,清心即可。欲寧神須去俗務,寧靜致遠。清水自清,茶水自靜。你可每日凝神長息,素食清湯,時日一長自可靜心。”戒空師父一字字的說,頗有古者之風。
“師父說得極是。”成澍雙手合十。
一夜長坐,二人閉目參禪卻不開眼。華啟松半夜自去廂房休息。天明時成澍借戒空師父一卷佛經下山回交。走到半路,華啟松自高處躍下攔住了成澍。
“你想幹什麼?”成澍問道:“為何如影隨形。”
“不做什麼,受朋友之所託,最後奉勸你一句,那戒空和尚不是什麼好東西。”華啟松似有幾份警告,又有幾份嘲弄,:“什麼參禪,手握屠刀,口吐胡言,做什麼和尚。”
“這話是什麼意思?”成澍背對著華啟松問道:“你又究竟是什麼人?”
“沒什麼意思,到於我是誰,你以後會知道的。”華啟松說。
“你是學生?”成澍並不放棄,耐著性子問。
“曾經是。”華啟松仍是不正面回答。
“你認識戒空師父,而且似乎有些不解之緣一般。”成澍想起華啟松的話。
“少問。”華啟松重重地說完這二字,轉身大踏步向前走去。成澍望著華啟松遠去的背影高聲叫道:“我一定會讓你說出來的。”
這天,學校開始了校運動會,為期五天。成澍十四、十五號和凌傑、邵華去了株洲,到十五號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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