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點好菜大家等上菜。因為剛梁爽這一反常舉動,大家都明白了梁爽原來跟刀靜蘭之間的一種微妙,。趙曉松心頭不知如何是好,因為刀靜蘭與成澍的關係他也不清楚大概,而只知道梁爽對刀靜蘭那隱隱約約的感情,想追刀靜蘭。自己不知怎麼開口也只好不言不語的喝茶。刀靜蘭最為尷尬,也不知如何應付這種突如其來的火熱目光。而梁爽則依然火紅,卻不知成澍對刀靜蘭是一般朋友呢還是那種超越友情的愛情成分,故也只是低頭不語。成澍心裡也不禁問自己對刀靜蘭倒底是種朋友之情呢還是男女之情,不過她在與刀靜蘭這段日子的相處裡已知刀靜蘭對自己是男女之情,只是沒有挑明罷了。他卻末太久沉默,見三人不語知道這樣場面十分難受,尤其是刀靜蘭和梁爽。於是故做輕鬆的笑了笑說:“怎麼,大家準備為上的菜致敬嗎?”他一語一出,大家也都笑了,只是有些勉強罷了。
“老闆,怎麼也不上盤瓜子啊,”趙曉松見成澍開了口,也知道自己不說也不行,就先拿老闆來作引題:“不能光讓我們喝茶水吧。”
老闆笑嘻嘻地說:“哎,看我忙得都給忘了。”忙端了一份瓜子上來:“你們稍等一下,先吃瓜子啊,人太多,我這裡人手也不夠。”說完就走開了去。
“來吃瓜子吧。”成澍先取了一點就吃了,於是桌上才有了些響動。
“哎,梁爽,咱們接教官前一天晚上咱們宿舍是不是有人吵架了。”成澍問梁爽是為了讓他也說話,免得大家都不自在。:“聽說是汪維藝和周建軍二人吵,周建軍平時大氣不出的怎麼會跟人吵架,為什麼啊?”
“這事啊,”梁爽正在沉默,猛一抬頭剛好看見坐在他對面的刀靜蘭,又把頭低了下去。“我都差點忘了,還不是汪維藝那個混球。”
“他怎麼啦?”成澍故意引他說下去。
“汪維藝那晚從老鄉那回來,不知怎麼坐在那兒就說邵陽人怎麼怎麼不好,不開化的,說得特別難聽。又說他們郴州如何如何好,風景如何好的,妹子又怎麼漂亮的。”到這兒,梁爽看了一眼刀靜蘭,刀靜蘭自顧自的吃瓜子也沒正眼看他。他臉有些紅:“剛好說著,隔壁四0二的黃致生來了又添油加醋的說。周建軍本來在看書,他先是讓汪維藝小聲點,後來汪維藝還說,而且是提高了聲音,周建軍就放了書和汪維藝對唱,二人越說越不對頭,加上週建軍講話不是結巴嗎,被汪維藝嘲笑,於是二個人就開始推起來,當時我們幾個只當是兩個人開玩笑也沒勸,誰知二個就較上了真打了起來,剛好都不服。其實周建軍不服,而汪維藝本來就是蠻不講理的,結果又打又鬧的,還拎了登子打,最後我們幾個人才把他們兩個人拉開了。”梁爽停了下來,喝了一回茶。
“這兩人也真是的,剛來就吵。”成澍有說沒話的搭了一句。
“哎,那晚你去哪了?”趙曉松突然問:“那晚好像一直到熄了燈才回宿舍的。對了,那晚好像尹志遠還在你後回來。”
“我啊,”成澍頓了一下:“我去偷葫蘆去了。”他承諾過卓一,不把他們的事說出來:“我那葫蘆挺好看的吧。”
“還好看呢,再加上一根棍子我就成了鐵柺李了。”趙曉松打趣的說:“不過你那葫蘆倒是挺好的。”
“卟。”這邊刀靜蘭笑了,“他再加一根拐也成不了鐵柺李,我看至多是一個尤葫蘆。”
趙曉松和梁爽一聽笑了,成澍也笑著對刀靜蘭說:”我成大葫蘆,你也至多隻是個尤三姐。“大家一齊樂了。刀靜蘭則給了成澍一下,梁爽見了露出一個不大自然的停頓的笑。正這時,菜都上齊了,刀靜蘭分發各人的碗筷,又環視了大家一圈問:“今兒大家都挺高興的,怎麼也不喝點酒助助興啊。三個大男人?”
“好啊,喝什麼酒?”趙曉松倒是十分爽快。
“喝白酒怎麼樣,不醉不歸。”刀靜蘭馬上接到:“曉松,去拿兩瓶白酒。這樣吧,你跟我去,你們兩人先聊著。”說完就起身離了桌,趙曉松剛準備去,成澍叫住了他:“曉松,拿兩瓶低度的就行啦。”
“知道啊。”趙曉松高聲應道,就跟著刀靜蘭走了。
梁爽不解的望著成澍:“你做什麼啊,她一個女孩子家喝什麼酒,你也真是的,喝醉了怎麼辦,再說你剛出院身體行嗎?”
成澍笑笑拍了拍梁爽的肩說:“老兄,放心,沒事的,只是今天咱們幾個都談得到一塊兒去。再說這頓飯也是謝你把我背到醫院的。也謝謝你到醫院去看我。真的,謝謝啊。”
“這謝啥啊,大家都是朋友還這樣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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