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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發表文章,再加上咱這把關係,讓你當個負責人。以後畢業時填寫推薦表時你可以加上一個曾任風華文學社什麼什麼長的,那推薦表可就有份量了。”
“這樣啊,”成澍聽了,又看劉暢臉色知道如推了肯定不好,就說:“既然是你劉暢這樣為你著想,我就也上你這船。但我可有言在先,到時候如不能向你所說,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著掏出了十元錢弟遞給了劉暢。
“這事你放心,到時候我把會員證給你送去。”劉暢接過錢笑著說:“絕對讓你當個什麼理事啊別的什麼負責人,絕對官小不了。”
“那我先謝謝了,你慢用,”成澍見劉毅然和趙曉松已經吃完,便說:“我們先走了,以後有空再聊,走了。”
四人走出食堂,剛準備出鐵門,成澍見一人從身邊擦過,好生面熟,於是回頭看了一眼,那人卻不見了。
“看什麼呢?”梁爽問:“人家羊角早走了。”
“不是,是一個人,一轉眼就不見了。”成澍淡淡的說一了句:“我好像以前見過他的,奇怪,是他的話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成澍搖了搖頭說。
“誰啊?”趙曉松問了一句。
“你們不認識,”成澍邊走邊說:“是我初中的一個同學,三年沒見面了,聽說他考在上海什麼學校,難道是我看花了眼。”但臉上仍是一臉的疑惑。
大操場就在體育館與南陽村之間,是田徑場地。下午二點時,天氣更是熱得難受,知了在不停的叫,但卻沒有一絲的風吹過。站軍姿已經開始了,各班以排為順序一字排開,從看臺上望去,操場中間一片綠。教官來回走動,時不時抽查一下,看站得標準與否。如他手一下從你的膝蓋之間穿過就不行,腿不直,腰不硬不行,如你兩手被他一拉就起來也不行。已經有一個被他抽查到的同學是不合格的。
汗珠早已溼了衣服,原來說站一個小時的變成了兩小時。站得時間長了,有人已經蹲下去坐在地上哭了。成澍上高中時就已經想出在教官離得遠時鬆懈,近身時再咬牙站好,故幾次夏教官抽查他都沒有抽查出什麼問題來。
“成哥,我可受不了了,”是站在成澍邊上的趙曉松小聲的說。
‘不許講話。”夏教官聽到趙曉松講就走近了嚴厲的說了一句,“再堅持一下,還有半小時。”
汗珠在背上已經結成了鹽。而臉上的汗流進了眼睛讓成澍實在不爽,又一滴汗珠快到眼睛裡了。夏教官剛好經過,伸手幫他擦了。成澍面容不改依然站立不動,正在這時,“哇”的一聲,哭聲響起,一個女孩子哭著坐到了地上。
還有五個人站著,成澍剛好剛在最後一排,看得清楚,除了他自己外,還有趙曉松、梁爽和住在403宿舍的一個矮小的個子,海南人姚雄飛,而女生那一隊裡只剩下江璇。成澍穿過前面姚雄飛的頭,看著江璇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喜悅,也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跟她主動講幾句話。看看她搖著羊角甜甜的一笑,露出二個可愛的小酒窩。他正想著,聽得主席臺上一聲令下:“時間到。”站著的這五個人一下跳了起來,邊江璇也不例外,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
“好,大家都到樹下去坐會兒吧。”夏教官說了一聲就朝前走去。
“成哥,扶我一下,”趙曉松挺了下來,但已經累得不成樣子了。走路也不穩了。“不過今天我終於戰勝自己了。”趙曉松十分得意的笑著:“剛才我跟你說不行了的時候,也想蹲下去,但被教官那句話一嚇又給嚇沒了,只好堅持下來了。”
“來,我扶你。今天真的不錯啊,堅持下去肥肉就變成肌肉了。”成澍扶著趙曉松向樹蔭下的坐檯走去。剛好,江璇走過身邊就叫住了江璇,“江璇,你沒事吧?”
“哦,沒事兒。”江璇呆了一下。
“江璇?”成澍又叫了一聲,但覺得自己的舌頭不聽使喚一樣。
“有事嗎?”江璇剛邁出兩步又回過來問。
“哦,謝謝你到醫院看我,也謝謝你的花。”成澍鼓足勇氣才說了出來,但臉卻已經通紅。
“沒什麼,不用謝。”江璇一笑轉身走了。
坐檯上坐著時,偶有輕風吹過,很是涼快。夏教官站了起來說:“來,大夥一塊兒唱歌。唱昨天我教的那首打靶歸來。預備唱。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因為全校九六級的今天全部集中在了大操場上,於是到處歌聲飛揚,這裡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那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而英雄讚歌剛落下,那裡又是咱當兵的人。這種熱鬧的拉歌,引得行人和下課的老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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