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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你財運很好,應該是做建材生意,房子門前面有個水池。。。。。**上有病,頸椎不好。。。。”我一邊解著卦,一邊看著女人,女人愣在那裡嘴又成了o型。
我分析完這些,笑著說:“怎麼我分析錯了麼?”女人使勁搖著頭說:’“對,都對了,你還真是大師,連我家房子的情況你都知道,就像你去過一樣!”
我聽完開心的哈哈大笑:“程姐,這不算什麼,真正懂六爻的人,分爻都能看到這些,這算不了什麼。”
“你也太謙虛了”女人說。女人的讚揚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飄飄然。
我喝了口水繼續說到:“程姐按卦上看你沒什麼牢獄之災,只是破點財而已,對你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你以後不要和情人再來往了,這樣對家,對自己都不好,特別是對孩子。。。”
女人聽到我這樣說,慌亂的打翻了放在她前面的那杯水:“什麼?這你也看出來了,你真看出來我有情人了?”
我一邊擦桌子上的水,一邊說:“不是看出來的,難道你告訴我的?怎麼還不信我呀!”女人急忙說到:“不是,不是不信你,我找好幾個人算都沒有算出這個來,你。。。”
我直接打斷女人的話:“不是人家算不出來,主要是人家不想說,呵呵,哪像我肚子挺大,存不住事情。”
女人被我這句話逗笑了。我把擦桌布放一邊對女人繼續說道:“說你不信我,還有一個原因,你雖然告訴我你求會不會坐牢,但是卦上顯示卻是你在求感情,看你會不會和老公離婚。”程姐聽我這麼一說徹底傻了,愣得坐在了那裡。
我起身給女人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女人喝了一口水,說:“你都算出來了,我就給你說說我的事情吧。”我想攔沒有攔住,女人已經開始講述她的家事。
程姐老家在成都那邊,家境不是很好,而且父親比較重男輕女,可程姐的母親生的三個都是女兒,在生第三個的時候由於意外,導致程姐的母親不能再生育,這第三個孩子就是程姐。
父親把自己沒有兒子傳承香火的責任全部歸咎到程姐的身上,所以自小程姐就沒有得到過父愛,就是那僅有的一點母愛也像旱季的雨水少之又少。
後來程姐在高中畢業後,輟學在家。一個偶然的機會跟一群老鄉來到了西安的某個建築工地,由於心眼活,能吃苦,很快成了一個小包工頭。
這個社會男人包工程都難,就不要說女人了。但是程姐依然打出一片天地來,後來認識了現在的老公,結婚並生育了一個寶寶。婚後程姐放棄了包工程的事業,和老公一起做起了建材生意,由於兩口子為人都很直爽熱忱,每幾年生意就紅紅火火的。
事業有所成就了,夫妻兩人就開始有了不同的追求,程姐的老公一心向佛,每年都會定期去雍和宮祭拜。而程姐呢,除了帶孩子,照顧生意,就是打麻將。
曾經有位大師說:“麻將,賭博是現在很多罪惡之源。”這話雖然說的有些過,但是也不是不對。看看現在隱藏在城中村的那些麻將館,天天人滿為患就能說明一切了。
經常打麻將散心派遣寂寞的程姐認識了一個男性牌友,男的長的很帥氣,據程姐說,笑起來相當的迷人。
後來由於聯絡的多了,兩人關係也飛速發展,逐漸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也許老公一心向佛冷落了程姐和家庭的原因吧,程姐很快和那個男的突破了最後的道德底線,成為了情人關係。
隨著關係的上升,那個男的還向程姐借錢,從幾千到幾萬,十幾萬。程姐說男人都是以各種藉口借錢,最後說是一個大專案需要十幾萬才給借的,可是借了才知道這個男人開了一個皮包公司,以專案為誘餌,收取質保金等等。現在男人拿著錢跑了,但是卻把她頂在了前面,這幾天公安局還有那些被騙的人都在找她,所以來求卦。
聽完程姐的闡述,我也不想多問,對眼前這個女人又是憐憫,又是恨。我可憐她早年受過的苦,受過的累,但是也恨她不珍惜自己所得到的。
唉,沒有辦法,其實人人都一樣,得到了從來不會珍惜,想要更多更多的。失去了才知道後悔。現在程姐還好,還沒有失去自己最寶貴的…家庭。
我點了支菸,看著程姐。程姐驚奇的說:“你還抽菸,我以為你們都不抽菸呢?”我鬱悶的說:“我為什麼不能抽菸,我又沒有出家,只是修行而已。。。”程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繼續對程姐說:“卦上看,這次事情你最多破財,年底前就有結果。至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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