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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苦,一有其他門路就跳槽,所以我和介紹所都打了招呼,你要另換門路就一概回絕,使你再無其他的路可走,這叫作‘置之死地而後生’,懂嗎?”
“呵,原來如此!”瑤芳懸著的心總算完全放下來了,她望著教授親切的面容,又開始頑皮了,“您別騙我呀,會不會是置之死地而後快呀!”
“你這個小丫頭,又調皮了。不過說實在的,我還真喜歡你這條又尖又長的舌頭。至於說檔案櫃裡裝了你的什麼材料,你自己去看吧。”教授將一片鑰匙塞進瑤芳的小手。
瑤芳開啟抽屜,裡面放滿了進修用的書籍:數學、物理、化學、計算機、電子學、生物還有中國文學、外國文學,裡面就夾有一本《南柯記》。此外就是教授為培育她擬訂的詳細進修計劃和進度表。看了凝結著教授心血的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瑤芳呆住了。半晌,她回到教授身旁,蹲在他的膝邊:
“好教授,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我,愛護我呢?你簡直像我去世的爸爸一樣,那麼愛我,又那麼罵我”
“因為我有過一個和你一樣聰明可愛的小女兒,她離開了我,但我永遠懷念她。” 教授的兩滴淚珠落在瑤芳的手上,小姑娘感動了:
“教授,如果你不嫌棄我這個沒有知識沒有禮貌的孩子,讓我做你的女兒吧,永遠永遠陪伴著你!”
“你不再怕我罵你,待你兇惡,把你置之死地而後生嗎?”
“不怕,您對我越兇,要求越嚴格,我就越感到有人在關心我、鞭策我,我就越有奔頭。”
“真的嗎?感謝上天,那麼叫我一聲吧。”
“爸爸,好爸爸!”
三 地球末日記(靈龜劫)
7月上旬的天氣已經非常炎熱,但在璇宮大酒家2樓的一間雅室——七星廳內卻是花香氣清,幽爽宜人。轉檯上已擺上幾碟精緻的小菜和7套餐具。5位中年男女正躺在沙發上擺龍門陣。
“已經7點了, 怎麼月芝和蕭捷還不見光臨?”一個肥頭胖耳的男子捻熄了菸頭,瞧了一下手錶,“莫非他們忘記了我們的七星會了?”
“尹經理,這個你放心。昨天我還和他們透過電話,忘不了!”一位教師模樣的女子接過話頭,“我倒是擔心蕭博士會不會生病?在電話裡他聲音低沉,好像心事重重。月芝也不知在忙什麼,經常不在家。她媽媽說她整天整夜在天體物理所值班,人影也不見。不過她提到過今天要來參加七星會,這事她不會忘記的。”
“小林,老蕭就是那副德性,他才沒有病呢。我也聽到老蕭弟弟講過,他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我猜想他們要開什麼天文年會吧,所以來遲了,我們再等一會吧。” 戴金邊眼鏡的經渭明司長彬彬有禮地說。
“他們搞天文和天體物理的人,空洞得很,有什麼了不起的事,再忙也忙不過你這位外交部大司長呀。”尹經理仍然不滿意地用手指彈彈沙發扶手說:“老經,報紙上說我們在推行全方位外交, 形勢怎麼樣,吹些風吧。我們7個人中算你官最大,哈哈哈。”
“在全國像我這樣的幹部多如牛毛,哪像你和錢行長腰纏億萬,得心應手。搞外交工作,無非是勾心鬥角,根根神經緊張啦,真想改行發點小財,過點清閒生活。”
“啊喲老經,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金融界裡風險大呀,隨時都有跳樓、投海的可能。要說清閒,還是月芝他們搞基礎研究的,才是一身輕鬆。要不然像小林當老師,唱唱歌、跳跳舞,神仙般的生活。”身為振華銀行行長的錢師法提出異議。
“作小學老師就是心理上能得到安慰,我真愛那些孩子們,生活清苦點也就不計較了。 ” 林老師承認說,她的芳名叫曉鶯,講起話來也像黃鶯唱歌般地悅耳, “上星期我帶孩子們參觀礦井公司的大蟒山工地,老竇是那邊的總工。呵,氣勢真大,那鑽塔比摩天樓都高。老竇,你們的井要打多深啊?”
竇啟昱總工謙虛地擺擺手,“我們只是按圖施工罷了。這口井確實是世界上最深的,要鑽進地下20千米,快要鑽透地殼了,有機會我請你們都到地底去參觀參觀。”
“三百六十行, 各有特色, 也各有難唸的經。”經司長總結似地說了一句, “時間也過得真快! 想當初,我們7個人都從緒塘鎮小學出來,同時考進縣一中,結成了好朋友。中學畢業時,我們義結金蘭,發誓永不相忘,這情景似乎還在眼前。一眨眼20年過去了,大家都大學畢業,各奔前程,但又彙集到北京來,真不容易。 5年前我們在同鄉會上見面後, 大家有多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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