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你回宿舍去把你的採訪機拿來,順便到我宿舍去把我的瑞士軍刀要來。我在這裡繼續想辦法弄這個日記包。你拿到了東西之後立刻到這裡來,如果在這裡沒看到我就去樹林那裡咱們的老地方等我。我們就在那裡匯合吧。”
果蠅點頭,拔腳剛要走,又轉回來望著我:“你”“我沒事的,你放心。”我將她柔軟的身體拉進懷裡,在她的櫻唇上印了一記,“快去吧。”
“我愛你。”果蠅抱住我喃喃地說。然後她放開我,飛快地衝出了教室,急驟的腳步聲很快地在樓道里消失了。
我呆了一會兒,回味著那簡單的三個字,然後猛拍了一下腦袋,繼續想著如何把那個日記包弄出來的辦法。想了好一陣,我的眼睛瞄上了躺在旁邊的一把椅子:“就這樣吧。”
心動不如行動。我抄起一把椅子狠命地向地上砸去,結實的木頭把我的手震得生疼。我定了定神,繼續將胳膊掄圓了猛烈地砸著。幾次三番下來,在虎口被震裂的同時,一根椅子腿如我所願的那樣卡嚓一聲斷裂了,我收勢不住,差點摔倒在地。
“這下就好辦了!”我揀起椅子腿向夾縫裡捅去,手上很快就感到了阻力。我又加了把勁,手臂一點點地深入,棍子上碰到的阻力越來越大。不知道耗了多長時間,直到那個日記包從暖氣下邊露出了邊緣,我才趕快摔掉手上的東西,趴下去雙手用力拽住它,把它徹底拉出了夾縫。日記本包得很仔細,上面的纖維繩繞得盤根錯節,打了不只一個繩結。
天空中還殘留著少許的光線,黑夜即將再次統治大地。我將那個小包抓在手裡剛想站起來,卻感覺到身後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屋子裡還有其他的人!我剛才實在是太入神了,竟然沒有發覺有人已經無聲無息地進入了房間。
我慢慢地回過頭去,那個人果然就站在門邊。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昏暗的光線使我無法看清楚他的面孔,但他的聲音仍然使我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你在找什麼?”
我緩緩站起身來,拍了拍塵土,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氣定神閒地笑道:“我在找一些有關陳雯雯的東西,李正樑先生。您又是來幹什麼的呢?”
隱情
李正樑似乎沒有預料到我的問話,他臉上的神色很不明顯地有些不自然:“我?我是打算來把王魁老師的東西拿回去的。畢竟我們曾經同學一場,他這麼去世,對我的打擊也很大。所以,我想把他遺留下來的東西拿回去做個紀念。”他邊說著邊走到講臺旁邊,拿起王二鬼的教案,拍了拍上面的塵土:“話說回來,你剛才到底在幹什麼?找的是什麼有關有關陳雯雯的東西?為什麼要摔椅子?”
我盯著他不停閃動的眼睛,不禁冷笑起來:“您看到我手裡拿著的這個包裹了麼?這就是我所說的東西。它對我很重要,裡面有一些足以在一定範圍內引起轟動的證據。當然,這些也許是和您有著很大關係的證據。”
“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會是炸彈吧?”李正樑勉強地開了個生硬的玩笑。他跨過地上的殘渣碎片,一步步地向我走來。我摸了摸褲兜,確認那盒磁帶還在我身上,便抬起頭來冷冷地盯著正在慢慢向我逼近的李正樑:“李老師,您不要枉費心機了。就算您能把它從我手上奪走,您也拿不走另外有關您的行徑的證物——當然,如果您能殺了我,那麼另當別論。”
李正樑的腳步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停住了。他似乎有些驚愕地抬起頭來:“你在說什麼?證物?”
他話音未落,我的左腳已經帶著風聲向著他的側腹橫掃過去。李正樑顯然沒有料到我會突起發難,結結實實地捱上了這一下。只是他下垂的右手中的教案或多或少地減弱了我的攻擊力,這一腳沒能讓他立刻躺下,但是也將他踢了個趔趄。一擊未成,我順勢扭腰轉身,左腳未落地時右腳已經猛然飛起,打算讓他徹底失去反抗的能力。但人算不如天算,痛苦地捂住腰部的李正樑就在此時低下了頭,我的後旋踢恰恰從他頭上掠過。
我站穩身形,看著面前的人可恥地跪倒在地上,發出渾濁的喘息。我很平靜地望著他,就像看著一隻即將被人道毀滅的動物那樣:“李老師,您一定在詫異我為什麼要動手是麼?其實,應該驚訝的人是我才對。您這樣的人真是百裡挑一、百年不遇,我真納悶您為什麼沒有去教大學語文,為我們仔細地闡釋‘道貌岸然’與‘敗絮其中’的含義。”
李正樑艱難地抬起頭來,臉上的肌肉痛苦地抽動著:“你你為什麼要打我我一點都不明白你說的話”
“您會明白的。”我蔑視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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