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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反駁道:“哼,在我看來與其當個窮酸秀才,還不如做個風光的大老闆。聽說當初還是幾個掌櫃的力勸我生父將我過繼到鄭家的,現在我總算明白了,原來你們早有預謀,就是把我這長子攆走,然後趁著我弟年幼,在這種時候獨攬幸運閣大權,我看我生父就是被你們幾個給謀害了!”
“你”老掌櫃又是一口氣堵在了胸口,幾乎要翻白眼吐白沫。方秀才和瓶兒連忙扶住老掌櫃,好言相勸。
“放屁!”二掌櫃破口大罵,激動地撲上去揪住鄭童生。向都頭趕忙分開兩人。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
“你們在吵什麼?”一把低沉威嚴的聲音插入他們激烈的爭吵中。在搖曳的燈光中,一個高大的人影登上二樓,來者是一身緊身武裝打扮的京城提轄竇威。
竇威兩手一分,一把撥開爭吵中的兩人,沉著臉對勸架不成在乾著急的向都頭道:“你在這幹什麼?留心門外的動靜才對吧?”
向都頭辯解道:“屬下想時間尚早”
竇威厲眼一瞪,“給我守在門後別亂跑!”
向都頭應了一聲,慌張地跑下樓,躲在客棧大門後不敢離開半步。
竇威回頭又沉聲分別斥責了鄭童生和兩個掌櫃。這時,遠處隱約傳來二更的梆子聲。“夜已深,兩位掌櫃放心歇息,剩下的事就交給衙役們。”語畢,竇威邁著沉穩的方步消失在走廊的暗影裡。
竇威在離開客棧前,特意吩咐向都頭,“好好看著,一定得把那傢伙給逮住,我有預感,這潑血的惡行不是報復掌櫃的不交房契那麼簡單。”
“依大人所見會是跟邵老闆的案子有關?”向都頭想起元寶曾說過的那番話,將信將疑地發問。
“這可不好說。總之,你千萬別掉以輕心。我到隔壁瀠香樓再探探唐三孃的口風,說不定能套出點兒什麼。”竇威吩咐完畢就帶了兩個手下離開了幸運閣。
二更時分的瀠香樓正是生意興旺之際,主事龜奴一見竇威立刻上前熱情招呼。竇威表示自己是來找唐三孃的,龜奴去了一會兒,回來不停道歉,說唐三娘剛好外出了。竇威打發兩名下屬回去幸運閣守門,隨即讓龜奴找個地方給他坐下等唐三娘,龜奴連忙稱好。只是這個時候各個房間都有了客人,唯一沒有用作招待客人的就只剩下琴音的房間了。龜奴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讓竇威在那個房間裡等唐三娘。龜奴找來兩個美豔的姑娘,打算讓她們在唐三娘回來之前服侍竇威。
竇威揮手讓姑娘離去,冷冷地對殷勤賠笑的龜奴道:“我是來辦公事的,給我溫兩壺酒,三娘回來後讓她馬上過來。”龜奴連聲答應,剛轉過身去,竇威又道:“要是過一刻鐘三娘還沒回,叫人再拿點兒下酒小菜上來。”龜奴點點頭,退出房外。
夜,闃靜。幸運閣裡寂然無聲、冷風悽悽。隔壁瀠香樓衣香鬢影、人聲喧譁。四更梆子聲由遠而近,復又漸離。
竇威神情非常不悅地皺著眉,踩著重重的步伐走下樓,叫住一名龜奴,“三娘還沒回來嗎?”
“還沒”龜奴見他神情不快,有些畏縮地答道。
竇威冷哼了一聲,又問:“她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個三娘不是從前門離開的,啥時候走的恐怕得問看管後門的才知道了。”偷眼瞄著竇威不善的臉色,龜奴戰戰兢兢地回答道。讓身為正六品大員的京城提轄大人空等了四個小時,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定然是很生氣了。
竇威沒再瞧哈著腰的龜奴,大步走到後門。本應守在後門的老龜奴躲在柴房裡正打著瞌睡。竇威用力踹了一記柴房的門板,突發的聲響讓老龜奴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三娘沒有從後門回來嗎?”
“沒、沒有,一直沒人叫門。”
竇威非常不耐煩地一轉身,“不等了!”
“大人慢走。”龜奴連忙提著燈籠送他離去。
大街上一條人影快步走近幸運閣客棧大門,手裡提著一個小桶,正要往門板上潑。一旁埋伏的衙役大聲吆喝了一聲,屋裡屋外立即衝出了四名衙役。那人一見,拋下小桶奪路就逃。衙役們哪容他逃,一擁而上把他摁倒在地,一條粗繩捆粽子般將他紮了個嚴實。眾衙役把那人押進客棧,向都頭一手抓住那人頭髮往上一提,手裡燈籠一照。
“是你這個潑皮?”向都頭驚訝地發現被他們捉住的人是一名街上游手好閒的地痞。
“捉到了?”竇威正好從瀠香樓回來。
“大人,居然是王五這廝!”
“快說!是誰讓你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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