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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妳,別說了」
「我猜妳壹定知道妳不用否認,那天妳的表現棒極了,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妳叉著腿端坐的樣子,就像自己還穿著衣服,就像正高貴地坐在咖啡廳裡喝咖啡妳看,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了,快起來,我接著操妳。」
鏡頭從乳房上移走,不穩定地晃著,佟有些焦躁地把桌子上的東西往靠窗的位置推,包括電腦螢幕。有些東西就摔下去,稀里嘩啦響。他把攝像機放在了窗臺上,把臉貼過去仔細看了看,又校正了壹下,才去拉嫣。
嫣趴著沒動,佟就架住了她的腰,勐地把她翻倒了桌上。桌子震動了壹下,嫣狼狽地調整著姿勢——桌子小,她身體長,頭就懸空了,長長的頭髮瀑布壹樣瀉下去,因為要用力梗著頭,脖頸的筋也繃起來,表情就有幾分痛苦。她的腿也懸在半空中,腿中間,正是桌角,兩腿就從桌子兩邊綿軟地垂下去,像柳條。
佟爬上了桌子,壓在嫣身上,壹隻手摸索著下去,到兩人胯間。嫣的兩手抵著他肩膀,卻沒有用力的徵兆,佟沉,壓得她兩臂彎曲下去,乳房就變得格外突出,加上佟身體的擠壓,乳肉從兩人的身前湧出來,鼓囊囊壹片。
佟開始動作,那種貼著身體的動作,幅度不大。因為趴在嫣身上,他的整個人就像是在水面上浮動著,隨著自己的動作輕輕搖晃。
鏡頭從嫣頭的上方過去,所以看不見她的表情,她的頭髮晃動著,漂浮在空中,波浪壹樣。她身體上面的佟,正對著鏡頭,微眯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從肩膀向後看過去,他的屁股在鏡頭裡時隱時現,不住地起伏。
我冷冷地看著,像看陌生人,腦子裡什麼感覺都沒有,只有壹種奇怪的虛幻感,好像自己的身體變得不真實了。這個噁心的男人,像乳膠壹樣滲透進我的生活,似乎無處不在,清洗不掉推拒不開!曾經壹度我以為,問題的根源在嫣,是她潛意識的渴求導致佟的有機可乘。我的重心都放在了妻子身上,從沒想過她是什麼樣的處境,我為了保全家庭,放棄了為愛人戰鬥的決心和勇氣,給了這個無恥的男人繼續糾纏嫣的機會!
真正自私的人,是我。
停止播放,找到檔案,猶豫了壹下,才按了刪除鍵。又安靜地坐了壹會,才起身出來,回到臥室。
嫣睡得正熟,孩子壹樣蜷縮在床上,眉頭卻還皺著。我站在床邊,憐惜地伸出壹根手指,想去撫平她的眉頭,卻在觸及到的剎那停住了,移過去,輕輕撫摸了壹下她凌亂的長髮,俯身去她頭邊,嗅了嗅髮間散發出的清香,帶著她獨有的體味,綿綿的,中人慾醉。
到小床邊看女兒,她整個頭臉全埋在毯子裡,姿態和妻子驚人的相像,睡得香甜沉穩。只是壹只胳膊從枕頭下面穿過去,勾住了床邊的欄杆兒,緊緊握著。
我試著去掰,想給她放回去,卻倔強無比,抓得死死的,掰不開。
我無聲笑了下,卻把眼淚笑了出來。
輕輕掩上門,去書房,拉開抽屜——裡面有個我珍藏了很久的禮物,那是我畢業的時候,教授送我的壹把手術刀。他說:妳記住,從今以後,妳就掌握了別人的生命,生殺大權,是隻有上帝才擁有的,現在卻交到了妳手上!妳可以用它救人,也可以用它殺人
我不記得自己救過多少人,但我壹定可以記住殺的第壹個人。
天還沒亮,黎明前的黑暗,樓道里靜悄悄的。我沒坐電梯,因為不想等,出門之前,我給娜打了個電話,我打算讓她去叫佟的門。卻沒人接,我就直接去找她,我盤算著怎麼跟她說才能隱藏起我濃濃的殺機。
樓階梯走的人少,有層積塵,人踩上去就留下壹行淺淺的腳印,每壹個拐彎處,我都回頭看壹眼,想著自己以前留下的足跡。如果沒有意外,這行足跡的旁邊,應該還有兩個人的印記,她們都是我最愛的人,本來,我不用這麼孤單的壹個人走,可以很幸福,很滿足。現在我要壹個人走了,如果能讓她們重新開始,如果能讓她們還有幸福的希望,我不介意自己的腳步戛然而止。
推開樓梯間的門,燈亮著,壹個人正走進電梯。這麼早就有人,是我沒意料到的,就怔了壹下。那人背對著電梯門,也不回頭,反手去摸按鍵。這樣的姿勢很奇怪,像是刻意在避免被我看到臉壹樣。
電梯門被關上的時候,有股空氣被擠出來,我突然皺了下眉頭——那是壹股濃濃的血腥味,作為壹個醫生,我很熟悉這味道,也很敏感這味道。
娜的房門沒關上,還在輕微的動,像是剛剛被人隨手帶了下,撞到門框又反彈了回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