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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菱紗假裝瞪眼,看著他:“怎麼不叫‘小公主’呢?”最後沒有忍住,自己又笑了起來:“叫得蠻好聽的,以後只能這麼叫我啊!咳咳。在一起?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麼?”
“你明白的,我什麼意思”顧澤宇長臂一伸,將面前臉紅紅的可人兒攬進懷裡,“你不知道,我有多少事情想要告訴你,當年差點死在湖南和四川。那個時候,我就告訴我身邊的戰友,如果死了,一定要把我安葬在G市,我都還沒有見過你長大後的樣子我不甘心”
“你當年在湖南和四川怎麼了?”韓菱紗的聲音裡帶點哽咽,努力地忍著淚水。當年,他居然會說出這麼絕望的話,到底是遭遇了什麼?
“雪災和地震”顧澤宇撫。摸著她的小腦袋,輕描淡寫地吐出這麼五個字。
韓菱紗的身子一震,她雖然不是這兩個省的人,但是電視裡,網路上,報紙上對這兩個地區遭遇災難的報道鋪天蓋地。記得當時看著那樣慘烈的現場報道,她哭了整整兩個星期。那麼危險的場景,他居然在!
“為什麼要去?那麼危險,為什麼要去?不要自己的命了麼?”
顧澤宇搖搖頭,將她的頭更緊地按向懷裡:“紗紗,我是一個軍人”
是啊,因為他們是軍人,他們就必須肩負起所有的使命,那是他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再危險的情況,他們也要衝在前面,他們用最堅韌的意志支撐著,因為他們的背後有著千千萬萬人的生命和希望,他們絕不能倒下!
韓菱紗從他懷裡抬起頭來,拉下他的頭,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側臉:“我真的很為你驕傲!”
顧澤宇呆呆地看著她。不是沒有被吻過,相反,他和很多女人吻過,只是他覺得從沒有像此刻這樣美妙過。她的唇是最溫暖的,她的唇是最柔軟的,她的唇上甚至有著淡淡的香氣。
“木頭!”韓菱紗抿唇一笑。
顧澤宇按住她的肩,慢慢低頭,直到兩人的唇只隔了一張紙的厚度:“可以嗎?”
他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唇上,癢癢的,暖暖的:“木頭!”
顧澤宇的唇在她的尾音消失之際就壓了下來,他吻得極其小心,只是淺淺地在她的唇瓣上游移。當韓菱紗受不了這樣呼吸相近,呼吸不暢而張開嘴想要獲得空氣時,顧澤宇的舌一下子滑了進來。
起初,未經情事的她禁不住這樣的舌。吻,整個背都僵直了起來。顧澤宇耐心地用手緩緩地在她的背上游移,使得她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最後癱軟在他的懷裡。到此刻,他才敢含著她的丁香小舌,細細地品。她的甘美讓他吃得愛不釋口,懷裡的嬌軀傳來陣陣清香,他捨不得放開。
一吻之後,兩人均是氣喘吁吁,顧澤宇像是不過癮一樣,貼著她的唇摩挲。
“癢死了”韓菱紗紅著小臉推他。
“哪癢了?恩?”顧澤宇故意逗她,看她的臉越來越紅,自己嘴角的弧度也越牽越大。
“我餓了”鬧了好一陣,到現在還沒有吃飯,肚子早就開始抗議了。韓菱紗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現在找到了十六年前的“小哥哥”,雖說兩人才剛確立關係,但是她的撒嬌本性就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
“外賣應該冷了,要不另外再叫吧?”顧澤宇拿起電話就要撥號,卻被韓菱紗按住了手。
“那算了吧,我正好減肥呀,我先去睡了哦,困死了”韓菱紗打著哈欠,瘸著腿一拐一拐地向臥室走去,“明天不要這麼訓我了吧,好累啊”
顧澤宇站在那裡,聽到這句話再想起今天那麼訓練她,心裡後悔得要死,這下報應來了吧,心疼的還是自個兒。
第二天,顧澤宇等韓菱紗睡飽了才開車載著她去了學校。教官正講著射擊的一些基本知識,看見顧澤宇和韓菱紗走過來了,笑著對學生說:“大家要不要讓團長給你們講啊?咱團長是出了名的神槍手,大霧的天氣也打出了滿環的好成績。”
“顧團長!顧團長!給我們講講唄!”有一個學生扯著嗓子喊開了,其他學生也就跟著起鬨,盛情難卻,顧澤宇只有走到二營的二十六連前面,講解射擊。
“保證準星和缺口的上沿在一個平面上,還要保證準星在缺口的中央。射擊的時候,不要刻意瞄準靶心,瞄準靶子的三分之一就可以了向內拉緊並向下用力,左手緊握彈夾,向內用力拉,把槍緊緊與身體固定在一起”
韓菱紗站在連長身邊,看著右前方仔細講解的顧澤宇,第一次對槍這種熱兵器產生好感。
顧澤宇示範了五槍,五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