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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啊!」
「沒什麼大不了的?你還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李冰河怒吼:「跑到人家辦公室把褲襪都脫掉了,還說沒什麼大不了的?」
「啊?」
周倩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她想起來了,那天被黃志偉猥褻的過程中,黃志偉撕爛了她的褲襪,害得她出門的時候不得不把襪子給脫掉了。這些細節周倩並不願意多想,連她自己都忘記了,一定是外面辦公室值班的女警亂嚼舌根子!
周倩驚愕的表情等於是預設了李冰河的指控,李冰河怒不可遏,猛然一推周倩,周倩的身子重重向後摔倒,好在她剛好撞在沙發上,否則腦袋都要撞暈了。
但是李冰河並不就此放過她,他幾步上前,揪住周倩還沒紮起來的長髮,「說啊,黃志偉有哪點比我好?值得你脫了褲子給他操!」
李冰河拽著周倩的頭髮,讓周倩頭皮劇痛,但比起身體的痛楚,最傷周倩的還是李冰河粗俗的話語,她沒有想到在丈夫的心目中自己是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
她流著眼淚說:「我沒有!我沒有!」
「還說沒有?你說什麼公事需要你脫褲襪啊?說啊!」
一旦證實妻子的出軌,李冰河完全沒有了理性。
周倩沒有太多辯解的餘地,她昂起頭,減緩一點頭髮被扯住的痛感。她瞪著李冰河說:「不管你信不信!如果我和黃志偉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寧可讓我周倩全家天打雷轟,不得好死!」
周倩一向把媽媽和弟弟看得非常重,她發出這樣的毒誓,讓李冰河不由愣了一下。在他的心底,他當然還抱有一絲僥倖心理。他放開周倩的頭髮,指著周倩的鼻子,「那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黃志偉那個大色狼經常利用督導訓話的名義欺負警員家屬。我是被他給調戲了,但是我掙脫了啊!你怎麼會覺得我會心甘情願和他做那種事啊?」
周倩已經打定了主意: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要把黃志偉拿照片要挾自己的事情講出來。
李冰河當然不會這麼容易被說服,他用力搖著頭,「我不信!都到那份上了,他會放過你?再說,最近幾次宴會,我見他對你都是客客氣氣的,你敢說你們之間沒什麼曖昧關係?」
「我要怎麼說你才信啊?」
見丈夫開始猶豫,周倩理直氣壯起來,「那個死胖子有哪點值得我和他曖昧啊?你是昏了頭吧?當時他是很無聊,但是後來來了一個緊急電話,他不得不讓我先走了啊!」
「他能這樣放過你?」
李冰河將信將疑。
周倩嚶嚶地抽泣起來,「你信也不好,不信也好!你以為我被人欺負了心情就好呀?反倒這樣打我!」
李冰河隱隱覺得自己是有些莽撞,聲音放低:「既然吃了這麼大虧,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種事很光彩嗎?我哪說得出口?反正沒有真的被他怎樣,我怕你知道後把事情鬧大,反倒對你不好」
周倩這些話真裡有假、假裡有真,她越說越覺得委屈,自怨自憐之間不由泣不成聲。
李冰河本來也覺得周倩眼光一向很高,即使有外遇,也輪不到黃志偉這種貨色佔便宜。只不過這謠言有鼻子有眼,加上因為高老頭那事,這陣子他心底一直有些疙瘩,這才精神緊張,以至於衝動地回家教訓周倩。
他想了想,伸手想把周倩拉起來。周倩賭氣不肯動彈,李冰河只好溫言軟語賠罪。周倩好不容易才重新佔據主動,哪裡肯輕易放過李冰河?她一邊哭訴,一邊抹眼淚,不管李冰河好說歹說就坐在地上不起來。
也該得李冰河運氣好,這會有個電話打進來解圍,是馬永明。李冰河輕輕拍拍妻子的肩膀,「好了,倩倩,先別哭,是馬督察電話。」
周倩安靜下來,看李冰河接電話,卻見李冰河一臉為難地頻頻點頭,「知道了,好的,一定早點到。」
李冰河放下電話,輕輕嘆口氣,「倩倩,馬督察說下午警局和立法院的年輕公務員有一場聯誼會,說要請你也去呢。」
周倩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才不去!」
「好了,倩倩,是我錯了,讓你受委屈了!你就原諒我嘛。」
李冰河蹲下來哀求妻子。
這回周倩卻並不是賭氣,她認真地說:「你和林德倫鬧翻之後,杜瑩瑩在後面不知道說了我多少壞話,我跑到你們那去找什麼晦氣?」
啊?李冰河心念一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