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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插了進去,抽送時,大腿根部一下下碰觸她的屁股尖,那種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爽不爽?你爽了沒?」小陶哼哈著問她。
「嗯。。。。。嗯。。。。。」
他又伸出雙手,一手握她的奶子,另一手則拉住她的頭髮,這種感受就像是騎在一匹白馬
上,賓士於大草原。
突然,她縮回屁洞,躺了下去,雙腿高高抬起。他俯身下去,跪在她腿間,又插了進去,
一面前進一面啃咬放在面前她的腳趾。
「哎喲。。。。。我,我快不行了。」她大聲喚道,他則更加快速度。
即將進入高潮時,她抬起屁股,把雙腿用勁扳向自己身體,使尿洞揚起。在這樣的姿勢下,
他的陽具更深入了,插了數十下後,他大叫一聲,幾乎和她同時達到高潮。
小陶因拿了她的鑽戒,不宜久留,洗完澡後找了個藉口就閃人了,出了門,他急忙鑽進夫
子車內。
「快閃,快閃。」他叫嚷著。
「你幹嘛?事情還沒了呢!」夫子問。
「你看。」他取出那鑽戒:「我幹走她這個,一定值不少錢。」
「我操,你真成不了大氣候。」夫子啐道:「十幾二十萬又怎樣?她有多少這玩意你知不知
道?」
「那,那怎麼辦?」
「不管這個了,反正等她出來,先跟蹤再說。」
約莫過了半個鐘頭,琳達的車子駛了出來,夫子趕緊跟上去,好在她開得不快,在車陣中
還算好跟。最後她開到安和路的某棟大樓前,進了地下室。
「你守車子,我下去看。」夫子跳下車,走到大樓前,望著電梯的燈號,一會,從地下樓層
升起的電梯向上爬行了,直到九樓才停住。
十一、
「總共十五萬。」夫子說:「你八我七,後天他交錢,我再給你。」
我們這兩位有為的青年又在釣蝦了,不過這回的收穫可不小。
「我就知道一定是真貨,凱子娘用的東西一定假不了。」小陶樂得忘了形:「我去拿幾瓶啤
酒來。」
「等一下。」夫子制止他:「談完正事再喝好不好?」
「還有啥事?」
「你就是這樣,奉行水手的叄W--戰爭、女人、酒,如果從長計議,慢慢搞,削她的絕
不止這個數目,十倍、二十倍都不止了。」
「好兄弟,我都聽你的,你怎麼說我怎麼做。」
「我們先來模擬一下她的身分:第一,有錢人的女兒。第二,有錢人的老婆。第叄,有錢
人的情婦。當然,以上叄點的這個有錢人,也很可能是黑道大哥大;若是這樣,我們趁早
罷手,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第四,她自己經商致富的,而且是單身,如果是這樣,對
我們就太有利了。第五,她可能是個女老千,外表的行頭全是為了騙凱子用的,若是這樣,
咱們也算是同行了。」
「你覺得她可能是那種人?」小陶急欲知道答案。
夫子沉思了會說:「前叄種最有可能,不過你要祈禱她千萬別是『黑夫人』,不然光那枚鑽
戒,就有可能斷我們腳筋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做?」
「這又有叄種狀況:第一,她發覺掉了一顆鑽戒之後,肯定是約會那晚遺失的,便會立即
叩你,那麼,這條線就斷了,玩完了,那個凱子娘願意跟個扒手睡覺?不過,現在已是第
叄天了耶!沒叩你算是好的了。第二,她肯定或懷疑是你偷的,掉了個鑽戒對她來說根本
不在乎,不過曉得你是個『叄隻手』後,從此不再往來,如此的話,也算是玩完了,她絕
不會再叩你。第叄,她發現鑽戒掉了,但壓根想不起來是哪天掉的,也沒想到是你下的手,
這個遊戲才能繼續玩下去。」
「唉!你別口口聲聲『叄隻手』、扒手的,他媽的好像老子天生壞胚子,我只是順手拿走的。」
小陶抗議了。
「你別打岔好不?」夫子繼續分析道:「第叄種狀況最有可能,這些凱子娘不會在乎一顆小
小的鑽戒,所以她才隨便丟在手提包裡,想起來要找時,早就忘了放在那裡,也絕不會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