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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貧嘴,整天鬼鬼祟祟的,如果是光明正大之事,用得著這樣嗎?」
「巧巧,我們男人的事,你不用管。」夫子插嘴道。
「你們男人,哼!你們男人除了每天想著要搞那個女人,還有什麼屁事?」
「你知道就好。」
「小陶,你看,招了吧?」巧巧揚聲說:「媽的!有老孃伺候你還不滿足?還在外頭搞七捻
叄,不玩就拉倒,你以為老孃高興守著這個破店啊!」
「我操你媽。。。。。」夫子在櫃檯內一拍桌罵道:「老子這根雞巴就是守著陽光守著你,還巴望
去鑽別的 洞?這個店再破,總是自己的。你不稀罕,滾回酒店,滾回去賣 呀!」
「我賣 ,也不會賣給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窮光蛋一個,肚子裡的貨也不見得比
我多多少。」巧巧也不甘示弱。
「你這個賤女人,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不可。」夫子說著就要跳出吧檯。
「老孃怕你就不是個女人。」
巧巧竟然抄起一張椅子,準備砸過去,小陶趕忙制止住倆人。
「幹嘛,要砸自己的店啊!二位真是有種。」
二十叄、
他平息了這場糾紛後就趕赴趙姊家,晚了半點鐘。
夫子和巧巧是一對歡喜冤家,床頭吵床尾和,小陶早已司空見慣了。夫子這個人太重感情,
有時候淹沒了理智,像他在酒店裡認識了巧巧,眾多朋友都認為玩玩就好,不能當真,可
是他偏偏擺脫不下,硬是向姊姊要錢開了這間PUB,幫助她從良似的,但巧巧有否感激
過呢?從她剛才那番言語聽來,她非但不感激,而且認為是夫子阻礙了她的賺錢事業。開
玩笑,月入十數萬乃至數十萬的工作,上哪去找呀!
理念相差十萬八千里,倆人能搞多久,恐怕他們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那麼他和趙姊呢?
歲數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又能搞多久呢?
現在,小陶被她挽著手臂,帶著參觀她的家,一個擁有叄個房間的叄十餘坪的房子,卻只
有女主人一個,難怪她對同居之事仍不死心了。
「你看,哪個房閒適合你,我就預留給你,我們可以一起上下班,回到家,我還可以為你
準備晚餐。」趙姊偎在他耳際說。
「我就喜歡這間。」他指著她的主臥室開玩笑說:「這麼大一張床,睡起來多舒坦啊!」
「你壞死了。」趙姊嬌嗔起來。
「這張床,有沒有別的男人睡過?」小陶笑著問:「我可不喜歡聞男人的味道。」
「你當我是什麼女人?」趙姊笑答,毫無怒容。
「董事長有沒有過?」小陶又問:「公司有人說,你是他的情婦。」
「該死的流言、該死的髒嘴巴。」趙姊仍未生氣。
不管有沒有,小陶也只是隨口問問,他以為不管是那個男人曾睡過這張床,與他也沒有多
大關係,就像是旅館裡的床,今天你睡,明天他睡,而趙姊則只是這張床的附屬品,或者
是床的一部分。
既然小陶今晚來睡這張床,就有權利使用床的附屬品,於是,他先溫柔地除去遮蓋這「附
屬品」的障礙物--衣服,那是一件純白的睡袍。
其實,若不透露趙姊的年齡,依外貌,別人是很難猜出她已年近四十的,在多年來的悉心
保養下,她的面板仍光滑明晰,只不過乳房已顯露疲態,有些下垂而已。
除去那件睡袍後,她就已經和他「袒裎相見」了。她走到床頭,將一張CD放入音響中,
立刻傳出優美的交響樂來,然後,她平躺在床上,等著這張床的主人的駕臨。
這是不同於在KTV那夜的「臨時演出」,一切都可以充分準備的,不必那麼急,也不用擔
心被別人偷窺,他們有整夜的時間。於是,小陶一面望著她的軀體一面脫衣服,赤條條後,
他坐在床沿,好像在做學術研究一般仔細觀察她的奶子。
「你看著這對醜東西做什麼?」她有點不安地想抓棉被遮掩:「它們已不復當年了。」
「不!」小陶嘆了一口氣說:「它們 過孩子,很偉大。」
「你是指它們太大了?」她開玩笑說。
說這話時,小陶已經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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