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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嫌棄數目小了,朮赤,朮赤只能盡到這份心意‘‘‘‘‘‘”
“朮赤賢侄哪裡話,你能在百姓為難之時,施出援手,本公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嫌棄,不過不需要這麼多的銀子,就要十五萬兩,每人十五萬兩,二十多號人也有兩三百萬兩銀子了,加上軍費之上節儉一些,江南水患一定可以平息。”陳季常一臉‘感激’的將朮赤誇讚了一番,然後就拍著胸脯向朮赤保證,將來一定還給朮赤這個人情。
能讓秦國公陳季常欠下人情,這可是天大的榮耀,看到朮赤第一個吃到螃蟹,其他人自然也不甘落後,況且十五萬兩銀子卻是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多,是以不消片刻的時間,所有人都拿出餘慶堂票號的存票,交給陳季常,陳季常也不願落人口舌,當即就和眾人簽下借款證明,以作憑據。
‘籌借’到鉅款的陳季常,似乎心情也好轉了起來,笑著和眾人吃過飯,才離開了驛館,當然,在離開驛館的時候,陳季常不忘對朮赤說道:“蒙軍大將速不臺現關押在長安大牢,明日你持著我的令牌,去和他見見面,好歹也算是故人。”,言畢,陳季常就將自己的令牌遞給朮赤,然後轉身離去。
尚不知道這從頭至尾就是個陰謀的朮赤,拿著令牌,想到可以見到速不臺,向他詢問鐵木真和母親孛兒帖的訊息了,朮赤當即就興奮的恨不能連夜去大牢中找速不臺。
第620章 中計
一夜的輾轉反側,一夜的煎熬等待,天色微微發亮的時候,朮赤就按耐不住心中的急切,換上自己在草原的裝束,就帶著兩名貼心的奴僕,匆匆走出驛館。
儘管身後依舊有監視自己的大元禁軍,但是一想到速不臺那張久違卻又熟悉的面孔,朮赤對於自己平日極為厭煩的幾名禁軍也不是那樣討厭了,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朮赤覺得一切似乎都換了個模樣,今天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新奇、有趣。
走著走著,朮赤忽然發現自己兩手空空如也,想到速不臺從涼州到長安這一路一定吃了不少苦頭,現在又身陷囹圄,自己如果什麼都不帶前去探望,有些不像那麼一回事情,想到這些,朮赤立即就轉身往長安城名氣最盛的大唐酒莊,到了酒莊,也不管酒莊尚未經營,他就擺出幾錠銀子,讓酒莊的大廚做了幾道拿手菜餚,又買了幾壺佳釀美酒,這才回轉繼續前往長安大牢。
長安大牢是京兆府衙門關押一般犯人的地方,比之守衛森嚴的大理寺太牢和刑部衙門的天牢相比,守衛及其鬆懈,按說像速不臺這樣的要犯,怎麼也不該關押到長安大牢,而是應該關在太牢或者天牢之中,但是‘極巧’的是天牢和太牢翻修,是以兩座監獄裡面的重犯,這才被轉移到長安大牢之中。
此刻,朮赤還不知道幾座牢獄的轉換的背後有什麼樣的深意,在他看來,牢獄就是牢獄,沒有什麼不同,對這些不甚瞭解的他,正是因為疏忽了這一點,才導致了後面一系列‘悲慘’的發生,當然,悲慘是相對的,對於朮赤、速不臺、鐵木真的悲慘,對於顧同來說,卻恰恰是樂於看見的。
走過重重守衛,在監牢的最深處,朮赤終於看到了速不臺,當他看到速不臺沒有想象中那樣戴著鐵鎖的時候,朮赤長長的出了口氣,在看到關押速不臺的監牢尚算乾淨,有一套桌椅,也有床鋪的時候,朮赤甚至還有些感激顧同,覺得顧同在這方面做的還是比較大度,如果放在蒙古,向速不臺這樣的重犯,此刻怕是都已經身首異處了。
“大王子?”就在朮赤觀察著速不臺的狀況的時候,透過昏暗的光線看到朮赤到來,速不臺不由震驚道:“大王子,你怎麼也來了,難道顧同將你也要關進大獄嗎?”
速不臺的第一反應是自己刺殺貢嘎堅贊,使顧同震怒,此刻顧同要用朮赤出氣,也要將朮赤關進大牢裡來。
“速不臺叔叔,你沒有受什麼委屈吧?”雖然速不臺的狀況還算良好,可是看到速不臺在冰冷的牢獄裡,朮赤就不由得悲傷道:“沒有,我是聽說你被關到這裡,才想辦法進來看你,速不臺叔叔,父汗、額娘他們還好不好,我的弟弟們,他們怎麼樣,珂額侖祖母呢,朮赤真的好想你們啊!”
知道術赤只是前來探望自己,不是受自己牽連被關押,速不臺心頭立刻就鬆了口氣,看著淚水止不住往下流淌的朮赤,速不臺這條錚錚鐵漢也不由得眼睛溼潤了起來,速不臺仔細看了看朮赤,見到他比在草原的時候還要發福,面板也白皙了不少,就知道術赤沒有受委屈,放下心來的速不臺,當即就對朮赤細細講述起現在的蒙古境況和黃金家族的變遷,講到珂額侖已經去世,孛兒帖日夜為朮赤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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