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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嚇中匆匆朝他走來比劃手勢道:“大司馬、臨王爺請上坐。”直往上面那兩張桌子比劃上去。
“元大人勿須拘謹,坐哪裡都一樣,元大人請坐吧。”說道阿真拍了拍旁邊的空椅,古人的禮數就是多。
元倍達見大司馬竟然拍旁邊的椅子要他坐下,嚇的雙手並搖道:“下官不敢,不敢。”趕緊朝原來的位置坐回去,坐大司馬旁邊,再過二十年等到他任閣老再說吧,現在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柳風揚見元倍達如此模樣,副理所當然點頭,連直孝都離真哥隔一椅而坐,這元大人敢坐真哥旁邊嗎?真哥旁邊除了他夫人外,朝中能坐他隔壁的怕也沒幾人了。
“元大人,這災民之事處理的如何?食膳如何?”坐定後阿真開口便問道。
元倍達屁股剛要坐下,聽他這一問,趕緊翹起屁股站了起來抱拳報告:“稟大司馬,至今晚黔州四十六萬災民已全領到暖衣,早晨白粥鹽菜,午間白飯鹽菜,晚間饅頭鹽菜。”
阿真聽他這一報挑起眉毛問道:“怎麼全是鹽菜?”
元倍達聽大司馬這一問,嘆了口氣回道:“皇上只攤派了一百萬兩,眾各地的捐款也只有二百萬兩。兩州賣衣的花費就達一百萬兩,而大司馬大司馬”說道,小心憋了他一眼,不敢再說。
阿真見狀開口說道:“元大人儘管說,有什麼說什麼。”
“是。”元倍達應後道:“傍晚時大司馬對災民承諾要賠銀,怕怕怕是不夠。”
阿真聽他這一說,翹起嘴角笑道:“元大人現在兩州的帳還有多少存銀?”
他這一問,元倍達趕緊答道:“大水剛退,災民無力營生,要供災民半月伙食,單單微臣剛才所說的三餐就要耗掉近七十萬兩。”
“嗯,繼續。”阿真點點頭。
“兩州衣服花了九十七萬兩,搭建災民區耗了三十萬兩,至於那些火花屍身,請勞工修河堤足足耗費近一百萬兩。”說著元倍值抱拳道:“這只是小官粗略算的,具體的帳本在太常大人手中。”
阿真笑道:“你就粗略的算一下,還欠多少銀子?連我下午承諾災民的銀兩一起算。”
他這一說,元倍達趕緊命人拿來算盤,站在旁邊算了起來。他則悠閒喝著茶眼悠悠望著柳風揚。
柳風揚見真哥這種要錢的眼神又向他射了過來,心裡大驚弱弱開口道:“真真哥,風揚想上趟茅房,不知”
他這一說,阿真裂開嘴巴笑道:“風揚啊,這夜黑的狠,很容易掉下茅坑裡的。”
嗚,真哥就是要他出錢就是了。
阿真見他如此表情不由菀爾道:“風揚放心吧,那些不夠的我來填,不過這趟江南花費要全算你的。”
“沒問題。”柳風揚聽他這一說,頓時抬起垂頭喪氣的臉答應,幾人下江南下花費能多少,可是這災民上百萬人,動不動就要幾十萬上百萬銀子,他可消受不起。
他一答應,阿真頓時笑開了,“直孝你看風揚這樣子像不像個守財奴?”
他這一調侃,郭直孝點頭,芊芸捂著嘴低笑。柳風揚臉上臊紅,又被真哥調侃了,這真哥一天不調侃他就渾身不舒服,而他也奇怪了,被真哥調侃慣了,一天不被他調侃他自己也不舒服了。
算盤聲停止,元倍達走過來抱拳弱弱道:“稟大司馬,微臣略算了下,要要要”
元倍達直要不出來,柳風揚心裡竅喜,真哥要虧大了。
“說。”阿真悠閒地捧起茶杯喝著。
元倍達見大司馬老神在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兩州喪生的災民有三萬多人,每人十兩安葬費就要三十萬兩,而成年的災民更達七十萬人,每人五兩安置費就要三百五十萬兩之多,衣服九十七萬,災民區三十萬,河堤一百萬,三餐七十萬。”說道元倍達把算盤拿在手中敲了敲,沉默中深吸了口氣道:“共計六百七十七萬兩。”
他這一報,眾人深吸了一口氣,眼望著阿真,柳風揚幸災樂禍,差好多,真哥能填得滿嗎?
芊芸聽這數字不由的也臉色發白,抖著小手輕搭在她夫君大掌上道:“夫君,府裡怕沒這麼多存銀。”
“呵呵”阿真見眾人如此表情呵呵一笑道:“區區六百七十七萬兩而已,難得倒我嗎?”
他這豪情壯語嚇的柳風揚從椅子上滑落,真哥他們是知道的,他大司馬府的田租每年最多也只有三萬兩,還是最多的。而他每月領他八千兩,每年打個折就算十萬兩給他好了。這十三萬兩如何填這欠幾百萬兩的漏洞?不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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