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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驚:林潔的身份暴露了!幾個姑娘中只有我知道軍部出了間細,我必須給她們示警。
我見林潔和施婕都抬起頭來看著鄭天雄,眼中露出詫異的目光,急忙抬起頭說:“我是林潔!”
鄭天雄圍著我轉了一圈,冷笑一聲道:“你不是林潔,你是袁靜筠。”
我心裡咯登一下,他怎麼知道我是袁靜筠?
他見我一愣,知道擊中了要害,得意地從地上的堆著的我們的軍裝中拎起一件,對我問我:“這是你的吧?”
我一看確實是我的,可他怎麼知道的?
他見我不說話,搖頭晃腦地說:“你不承認沒關係,這四套衣服只有這套最大,那三套是一樣的,你說這是誰的?”
我不得不佩服這傢伙的心計。
被俘的四個姑娘中我個子最高,穿三號半的軍裝,她們三人都是穿三號的。這傢伙為把林潔找出來費了這麼多心計,背後肯定有更大的陰謀,看來他們已經知道了林潔的身份和價值,我越來越為林潔擔心了。
他把我的軍裝捲起來說:“這套衣服我替你儲存好。”
郭家父子看著鄭天雄演的這場戲,似乎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郭子儀瞟一眼鄭天雄,指指我和小吳,對老大說:“大虎,把這兩個丫頭關起來。那兩個放下來讓她們喘口氣,吊了一夜也夠她們受的,等會弄到池子裡泡上,晚上我給她們開苞。”
我心中一陣悲哀,47軍最拔尖的幾個姑娘就這樣都毀在這個土匪手裡了。
兩雙大手把我從地上架起來,推著我向洞的深處走去,小吳已經走不動路,兩個匪徒架起她跟在後面。
我們被匪徒們押到一個黑洞洞的大巖洞,藉著土匪手中的燭光看清洞裡靠牆根放著兩個半人高、一米見方的木籠。土匪開啟其中一個,把小吳推了進去。
木籠太矮,在裡面只能坐著,土匪們把小吳的手銬在木籠上方的橫樑上,又給她的腳釘上鐵鐐,鐵鏈只有一尺來長,卻隔著兩根立柱釘在她的腳上,這樣,她的腿就必須岔開著,有什麼活動餘地。
鎖好小吳,他們把我也推了進去,迫我在小吳旁邊與她對面坐下,像她一樣手銬在上方,腿岔開釘上鐵燎。
他們鎖上木籠,把一支蠟燭留在木籠上,鎖上門走了。
牢房的門上有一個半尺見方釘著鐵條的小窗戶,不時有哨兵從窗前走過,藉著燭光,隨時可以看見我們在木籠裡的情況。
土匪一走,牢房裡一片冷森森的寂靜,突然,小吳壓抑著哭出聲來。我的手腳都被束縛著,只能用語言安慰她。
藉著燭光我看見小吳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樣子,她哭著對我說:“袁姐,我受不了了,昨天夜裡他們七個人輪流”
我趕緊開導她:“小吳,我們是革命軍人,再嚴酷的環境也要堅持。你看肖大姐,懷著身孕,二十幾個土匪侮辱她,她連吭都沒吭一聲。”
小吳聽罷我的話似乎平靜了一點,我覺得作為大姐姐,應該把最壞的情況告訴她,讓她有所準備。
我看看匪哨兵剛踱過去,忙低聲說:“小吳,你聽我說,這才剛剛開始,以後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我們要準備犧牲,甚至比犧牲更壞的情況。現在最要緊的是儘量保護大姐和林潔,她們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了。你要特別小心那個姓鄭的,他是國民黨特務。”
小吳止住了淚點點頭:“袁姐,我記住了。這群野獸我下邊痛”
我藉著搖曳的燭光仔細端詳小吳敞開的下身,昨天被捆在郭子儀床上時那細細的窄縫已不見了,現在她兩腿之間是一個又紅又腫、大張著口的肉洞,周圍糊滿了殷紅的血跡和濃白的精液,還有濃漿在徐徐流出。
我的心戰慄了,這群野獸,連一個15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我一咬牙,把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小吳,看來我們很難逃出魔爪了,留點心,找機會光榮吧!”
小吳一愣,流著淚說:“袁姐,我才15,你也才18呀你說的對這樣還不如死了好!”
我剛想再安慰她幾句,牢門“”響了起來,門開處,幾個匪徒拖著一個沉重的身軀闖了進來。是肖大姐,只見她髮絲凌亂、面色蒼白,呼吸似乎都很微弱了。
匪徒們開啟了關我們的木籠,把大姐塞了進來。他們沒有讓大姐像我們一樣坐下,而是讓她跪著,手銬在籠頂的橫樑上,腳分開直接捆木籠的立柱上。木籠的高度根本無法讓她直起身子,大姐只能彎腰低頭撅著屁股跪趴在地上,沉重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