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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比平常大幾倍。
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經開啟了那邊的木籠,小吳、施婕都被他們架了出來。他們又開啟了我們的囚籠,把我和肖大姐都解開拖了出來。
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間軟軟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氣哀求他們:“你們放過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裡有孩子呀!你們要她幹什麼,我來替她!”
郭大虎詭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得心裡一寒,不顧一起地喊起來:“你們不能這樣,她是人,她懷著孩子”
沒有人理會我的叫喊,匪徒們架起我們倆,一前一後地出了牢門。
出門後我發現不對,大姐被他們架著跟在施婕她們後面去了大廳,而我卻被他們推搡著向洞的深處走去。
我被他們押到一齟永疵揮欣垂�納蕉矗�冶話叢諞徽乓巫由獻攏直?反銬在椅背上,他們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潮溼陰暗的山洞,發現這裡只有一張小床,洞裡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罈罈罐罐,還有幾本發黃的線裝書。我活動了一下,發現銬我的椅子異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動。
忽然我的肚子又痛起來了,而且越來越厲害,接著下身一陣潮熱,我猛地想起來:我該來例假了。
我分開腿低頭一看,一抹淡紅的顏色果然出現在紅腫的陰唇之間。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儀房裡老金說過的話:竟被他絲毫不差地說中了。我心中湧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其中竟夾雜著一絲輕鬆。
我知道,山裡人都很忌諱女人來月經,別說沾上,就是看見都認為是大不吉利。因為這個原因,我們女兵在營區的帳篷外曬月經帶,當地婦女看見後大驚小怪地說我們沒規矩。現在我來了例假,想來這幾天是不會有人來沾我的晦氣了。
我知道這個想法很自私,大姐挺著大肚子還在被匪徒們不停地輪姦,小吳只有15歲也沒有逃過這群禽獸的魔爪;特別是林潔,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還要整夜讓匪徒們輪姦,我至少能幫她們減少一點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個只有18歲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邊男人們的呵護,現在掉進狼窩,自己一向珍視的身體被人肆意姦淫,每天被十來個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現在連來月經都變成了一種奢侈,我不禁悲從中來,眼淚止不住地湧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淚,門無聲地開了,老金像幽靈一樣地走了進來。他扒開我的大腿,這時我下身的經血已在椅子上積了一小灘。
老金朝外面喊:“蓮嬸!”有人應聲進來,是一個50來歲的老年婦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對赤條條被銬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視無睹。
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們幫忙,去黑龍潭弄兩桶水,給這丫頭洗一洗!”蓮嬸低眉順眼地點點頭,應了一聲“是”就轉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臉,大概是發現了我臉上的淚痕,曖昧地哼了一聲也走了。
他剛出門,三、四個大漢闖了進來,後面跟著蓮嬸。幾個匪徒七手八腳地扳起我的腿,分開綁吊在椅子上方的一個橫樑上,然後拿來一個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裡,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進來兩個匪兵,每人提著一桶水,猛地傾進木盆。
水冰涼刺骨,我被凍得直打哆嗦,肚子劇烈地痙攣起來,痛得我直冒虛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雙與水一樣冰涼的手扒開我的陰唇,給我清洗沾滿經血的下身。我被凍得實在受不了,看蓮嬸不像土匪一夥,大著膽子顫聲地說:“蓮嬸,我正在來月經,求你給我用點熱水吧!我肚子痛。”
蓮嬸抬頭看看我,眼裡流露出憐惜的目光,她嘆了口氣說:“姑娘,你還傻著呢,就因為你身上來了,才給你泡涼水呢!這是黑龍潭的水,沒人敢下,能凍死人!”
我想我當時的臉色一定白得嚇人,蓮嬸看看我,接著小聲說:“姑娘,別多想了,到這種地方,你就認命吧!咱們女人在這裡不是人。”
她也垂下淚來,說道:“我跟你說實話,今天以後你再也作不成女人、懷不上孩子了。多水靈的姑娘,造孽呀,誰讓你長得天仙似的,七爺要你天天能給男人睡,怎麼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爺的一條狗,七爺要讓哪個女人生孩子,他能讓她像母豬似的生起來沒完;七爺要不讓哪個女人生,他就讓你一輩子也懷不上。”
我聽著她的話,像掉到冰窟一樣,女人在這裡就像一塊肉,被隨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
我的肚子痛得更厲害了,經血像被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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