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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才發現,林潔坐著的那根木樁的頭是尖的,狼牙般的木碴已經嵌入了她屁股上的肉裡。她昨晚顯然被輪姦得也不輕,陰唇腫得異常肥厚,陰道中淌出的液體順著木樁在往下流。
就在這時,牢門鐺一聲開了,鄭天雄帶了幾個人進來。他用手中的電筒照了照滿頭大汗的林潔,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啊!”
我全明白了,這就是軍統局刑訊計劃的開始,他們真是一群禽獸,居然想出這種讓林潔自己折磨自己的陰毒的主意。
鄭天雄道:“林小姐,你只要和我們合作,我保證不讓你吃苦。”見林潔不理他,他馬上換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嗎,軍統局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訊計劃,沒有人能挺過我們的刑法,尤其是女人。”林潔剛剛鬆了口氣,鄭天雄又抓住了她左側的乳房,一邊揉搓著粉紅色的乳頭,一邊逼問:“怎麼,還沒想通?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爛,這麼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潔的乳頭直立了起來,像一截小橡皮頭,中間的奶眼清晰可見。又一根鋼針插進了奶眼,鄭天雄仍慢慢地插著,儘量地延長林潔的痛苦。林潔的肩膀無助地抖動了兩下,頭又扭向一邊,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來,一跳一跳的。鄭天雄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鋼針往姑娘柔嫩的乳房裡插。
我的心疼得發抖,作為與林潔年紀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個姑娘的乳房是多麼的敏感和柔弱。林潔是一個嬌柔的女孩,對乳房又格外在意,那個因為行軍顛簸而痛得掉眼淚的女兵就是她,後來每逢行軍,她總是小心翼翼地將豐滿的胸束起來。現在兩根鋼針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惜的乳房上,她經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側的鋼針也全插了進去,鄭天雄讓人抓住林潔的頭髮,把她的臉正過來,一手捏住一個針鼻,一邊向外拉、一邊來回捻動。鋼針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鮮血洩紅,他馬上又捻著向裡面捅去。
林潔身體僵硬,緊張地挺著胸脯,兩個高聳的乳房明顯在顫抖;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豆大的汗珠出現在漂亮的臉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連哼也沒哼一聲。鄭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林潔的乳房抖動得更厲害了,大滴的血順著乳頭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緊咬牙關,頑強地堅持著。
這殘酷的折磨持續了半個小時,鄭天雄先堅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痠痛地捏不住針鼻了。他無奈地鬆了手,一邊活動著手指一邊說:“好!算你有種,這奶子我留著下次再收拾,我先給你洗洗腸子!”
說完吩咐抓住林潔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讓她仰臥在冰冷的石板上。兩個匪兵抬來兩大桶冷水,鄭天雄拿起一塊毛巾在桶中沾溼,捂在林潔的鼻子上,然後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臉的上方。林潔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張開嘴呼吸,可嘴剛一張開,一股冰涼的水就澆了下來,她被嗆得劇烈地咳杖起來,但大部份的水被灌進了肚子。
鄭天雄耐心地往林潔嘴裡灌著水,灌完了半桶之後,林潔的肚子已經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給一個匪兵繼續灌,自己點起一根香菸吸著,滿有興致地觀察著林潔的臉色。林潔的臉已是慘白,頭髮精溼地貼在臉上,兩條腿無力地扭動,肚子越來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潔的肚子已經比大姐的還大,鄭天雄還不罷手,示意匪兵繼續灌。匪兵用力住林潔的鼻子上的溼毛巾,她拚力扭頭躲閃,但實在憋不住一張嘴,水流立即就衝進嘴裡。但她肚子裡的水好像已經到了嗓子眼,灌進嘴裡的水大部份又流了出來。匪兵又繼續灌了半桶,見實在灌不進去了才住了手。
鄭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著林潔鼓脹的肚子問:“林小姐,說不說?”
見林潔艱難地搖頭,他抬起腳,狠狠地踏在凸得像個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潔的脖子猛地強直了,一股水流從她嘴裡“哇”地噴出來,與此同時,從她張開的雙腿之間,也激射出一股黃色的水柱。
鄭天雄再次抬高腳,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軟的肚皮上,水流再次從林潔的嘴和肛門裡同時噴了出來。鄭天雄連踩了5、6回,林潔的肚子才恢復了原來的平坦,人卻已經昏迷過去。
鄭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潔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針鼻來回戳了幾下,林潔鼻翼煽動了幾下,吐出一口清水,甦醒了過來。
鄭天雄掐住林潔的下巴問道:“好受嗎?林小姐,你不說,我還給你灌!”林潔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鄭天雄氣急敗壞地吩咐:“再給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進來兩桶水,重新一瓢瓢灌進林潔的肚子。這次灌的時間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