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我想不通他們怎麼可能鑽進警衛嚴密的軍部駐地,半小時前472醫院的人還在這洗澡
牲口走動時一聳一聳的,使捆著麻袋的繩子深深勒進我的肉裡,每聳一下,我就覺的腰像要被人撅斷,骨頭都在嘎嘎響,痛得鑽心;乳房則被膝蓋頂得像要脹破一樣,精溼的褲衩背心貼在身上被小風一吹讓我渾身冷的發抖。
我發現牲口只是小碎步跑著,並未全速飛奔,我猛地意識到我們還在我軍的警戒圈裡,不遠處就有軍部警衛營的警戒哨。算算現在還不到5點,警戒哨還沒有撤,我真恨他們為什麼那麼遲鈍,響水壩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居然沒察覺。
警衛營那幫兵,平時總愛賊頭賊腦地往響水壩跑,其實誰都明白他們是想撞上個洗澡的女兵開開眼。可今天他們都跑哪去了?怎麼一個也不跑來開眼?要是有人來,別說穿著褲衩背心,就是什麼都不穿,我也寧肯給他們看,可我們現在正被土匪綁著往外跑!
忽然,一聲清脆的鞭聲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頓時“噠噠”地飛奔起來,人的腳步聲也響成一片,我心裡頓時一緊,知道沒有希望了,我們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獄。
馱著我們的牲口沒命地狂奔著,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在心裡默算,到6點開飯,團裡就會發現我們出了事,可部隊知道向哪裡追我們嗎?能追上我們嗎?
牲口跑的氣喘吁吁,連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體隔著麻袋都能感覺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溼的熱氣。牲口不知跑了多長時間,按說團裡早該發現問題了,可沒有人來阻止這支隊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樣被顛碎了。
忽然隊伍停了下來,有人搭起了我們,我的心一陣狂跳。可是我馬上就失望了,我們被解開,我被單獨捆在一頭牲口背上,看來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隊伍以比剛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來。一股刺骨的寒氣透過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識到夜已經來臨,我徹底絕望了。
隊伍在山裡不停地走,匪徒們好像連飯也沒有停下來吃,我又飢又寒,最難受的是,在河裡喝的那幾口水這時都變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脹痛,再一顛簸,簡直像刀割一樣。
身心的重創使我開始變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過來時已被卸到了地上,兩個匪徒把我從麻袋裡拉出來,解開了捆在腿彎和腳腕處的繩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經被折斷,身體仍保持著對摺的姿勢動彈不得。
兩個匪徒拉住我的頭和腳強行拉開,我渾身都像散了架,手腳還被捆著,我一動也不能動地癱軟在潮溼的地上。
我們好像是在一個山洞裡,但偶爾射來的光線讓我意識到又是白天了。匪徒們在吃飯,吃過後一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兩個人架起來直挺挺地扔到一個草上,兩個匪徒一邊一個夾著我躺了下來。
看來他們是白天睡覺,夜裡趕路,可就是睡覺也不放心我們,不但手腳仍都捆著,還要兩個夾一個。
兩個男人硬梆梆的身體緊緊貼住我,一股口臭直衝我的臉,我幾乎被嗆得喘不過氣來,剛想偏過臉躲一躲,卻驚恐地發現一隻粗硬的大手正從背後伸過來,掀開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來。我拚命扭動上身,躲避著這隻黑手,可更可怕的情況出現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隻滑膩膩的髒手拉開我的褲衩,像蛇一樣貼著我的肚皮向下遊走。我想哭、想喊、想掙起來,可被綁得死死的,一動也動不了。
片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隻粗硬的大手裡揉來揉去了;另外一隻手也已游到我兩腿之間,我死命夾緊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兩個手指就擠進了我兩腿之間,已經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渾身發抖,恨不得馬上去死,可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頭正在進入我的身體,又腥又臭的熱氣噴到我臉上,越來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腳,低聲喝道:“小心點,弄壞了小心七爺扒你的皮!”
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動了,其餘的四個手指卻在我下腹摩挲了起來。我本來就憋得像要脹破了一樣,被他這樣一摸,竟渾身發起抖來。
那隻手摸了一會就停了下來,那個匪徒抬起頭來與對面的匪徒耳語了一陣,兩人陰險的笑了起來。抓住我乳房的那隻手也停了下來,兩人抬起身,四隻大手伸進我腋下把我架了起來,我不知他們要幹什麼,心裡害怕極了。
他們把我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繩子也解開了。我正不知怎麼回事,兩隻大手把我的腿岔開,同時按住我肩膀向下壓,迫我蹲了下來。一張臭嘴貼近我的耳朵,用淫蕩的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