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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子裡“轟”地一片空白,簡直不敢邁步了,可忽然發現人們議論的好像不是我,原來大姐流得比我還厲害。她曾經被郭子儀調理過,只要一有刺激,馬上就水流如注了,這會兒,她的大腿已經溼得一塌糊塗了。
人們的議論像刀子一樣割著我們本來已經麻木的心,我們機械地邁著步子,不知要走向哪裡。後來才知道,這段路就是騎馬也要走半小時,我們被長期的姦淫搞得虛弱不堪,又被綁成這種屈辱的樣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們像刀子一樣的目光中緩緩地行進。
一直到太陽下山,我們才疲憊不堪地來到一幢豔俗的房子前,我看見牛軍長和一大群穿國民黨軍服的人站在門前,我明白了,我們被送到了妓院。
門口站著的人大部份都見過,全是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他們看出了我們的狼狽不堪,頓時哈哈大笑。
一個只穿了短袖軍裝的胖子拍著牛軍長的肩膀,笑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地說:“哈老牛真有你的,這回他媽共軍算是現了眼了你看她們下邊流得哈哈”
牛軍長他們顯然已經酒足飯飽,早就等在這裡了,他打著酒嗝說:“媽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媽女共軍全扒光了遊街,然後送窯子裡,三個月不要錢,隨便操!”
馬上有人打趣他:“那這兩個寶貝你就別要錢了,讓我們隨便操吧!”
牛軍長打了那傢伙一拳,狂笑著押著我們進了院子。
院子裡早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等在那裡,看樣子是妓院的老鴇,她一見我們馬上嗲聲嗲起地說:“喲!牛軍長,我說您怎麼老不來了,瞧這兩個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們擱這兒,保證虧待不了她們。”
牛軍長瞪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金銀花,你少給我油腔滑調。我告訴你,我把她們放這一個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個排的弟兄在這兒,這兩個寶貝要是出了半點差錯,小心我把你點了天燈!”
老鴇一吐舌頭:“嗨,牛軍長,幹嗎這麼兇啊,我給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嗎?不過,政府規定,窯子裡的姐兒都要有體檢證明,這倆妹子得查個體。”
牛軍長一聽來了興趣:“哦,窯姐兒還要查體?我倒要看看。”
我們被帶進一間大房子,牛軍長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進來,房子裡有一張奇形怪狀的椅子,還有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們的繩子被解開,但我的手馬上被銬在了身後,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們兩人問:“先檢查哪個?”
兩個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驚:“怎麼還銬著?開啟吧!”
鄭天雄搶過來說:“你少廢話,快查吧!”
醫生不敢再說什麼,指揮著人把我的兩條腿抬起來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翹起的兩個支架上,用帶子死死地捆了起來,我的下身全部敞開在這群男人面前了。
這種椅子我在後方醫院的婦產科見過,是作婦科檢查用的,當時很少見,我們軍的野戰醫院裡都沒有。記得第一次在醫院裡見到它都臉紅,因為女人躺在上面,什麼秘密都沒有了。沒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對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還不到19歲啊!
醫生並沒有馬上檢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檢視了半天,連乳頭都捏著看了幾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會同意讓人檢查這種地方,那時洗澡都不肯脫背心啊!可現在,乳房託在這個男人手裡,我心中竟湧起一股溫情,幾個月來,我在男人手裡被揉來揉去,還沒有一雙手曾經如此溫存地對待這一雙曾讓無數男人眼睛發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後在一張紙上寫了點什麼,對老鴇說:“這姑娘乳房發育良好,實際上有點太好了,未曾哺乳,不過”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綁的痕跡,不再說什麼了。
他這時才轉向我的下身,當看到那裡仍在不斷流淌的黏液和灰塵時,他皺了皺眉,沒說什麼,轉身去端來一盆溫水,默默地給我清洗了一遍。
當那雙男人的手輕輕地拂過我的大腿和陰戶的時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歲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媽媽就是這樣用溫水親手給我洗淨下身,安撫了我那顆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後不久媽媽就去世了,再沒有人看到過我這塊神秘的處女地,直到幾個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雙手開始在我的下身輕輕地擺弄起來,一個冰涼的東西伸進了我的陰道,颳了一下後就撤出去了,醫生把什麼東西放在了一邊。又一個冰涼的鐵器插了進去,並把陰道撐開,醫生用一隻手電筒照著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