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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這些士兵了,甚至連手中的刀劍都來不及收回來,便趕到依舊靠在石桌上的羅天寒。只有李元和才想著讓那些步兵營中的一名士兵,去到城內找最好的郎中前來。雖然李元和也只是個小小的隊長,但是那名被吩咐的步兵營士兵也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當即便按照李元和的吩咐去做了。
此時,陳玄初和許偉已經半跪在羅天寒的身邊,羅天寒依舊是面色漆黑,嘴角不斷地向外面流著血漬,甚至連那血都帶著一絲黑氣,看著羅天寒所中的毒可不簡單啊。身邊的一名傷痕累累的騎兵營士兵滿臉痛苦地堆陳玄初和許偉說道:“大帥是喝了羅達那個狗賊所倒了茶水才中得毒!本來大帥是在大廳內和羅達議事,正準備去城頭督戰,可是大帥身上的毒剛剛發作,羅達就召喚出許多的殺手出來,我們兄弟護著大帥一直且戰且退到這裡。只不過大帥身上的毒發作得卻是越來越厲害了!嗚!”說到這裡,那士兵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在陳玄初和許偉兩人的輕聲呼喚中,羅天寒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在看清楚了身邊時陳玄初和許偉兩位忠心耿耿的愛將之後,羅天寒微微一笑,輕身說道:“想不到,我羅天寒打了一輩子的雁,今天卻是被雁給啄了眼睛!慚愧!慚愧啊!呵呵!咳咳!”本來羅天寒是要輕聲笑的,可是還沒有笑幾聲,便突然咳了起來,並且噴出了幾口鮮血。
“大帥!你別說話!郎中!郎中呢?還不快點去請郎中!”陳玄初連忙輕輕扶住羅天寒,勸慰了幾句,然後轉頭朝著周圍計程車兵吼了起來。
“陳大人放心!”這時,李元和也從外面鑽了進來,半蹲在一旁,對陳玄初說道:“卑職已經命人去請城內最好的郎中了!相信郎中很快就會到了!只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城主大人中得是什麼毒,所以我們現在最好不要讓城主隨意動彈,免得弄巧成拙!”從小在郊外長大的李元和,對這一點常識還是懂得一些的。
陳玄初和許偉聞言點了點頭,在望向李元和的眼光中也是多了一些感謝的色彩,而此時的羅天寒也是轉過頭,眯起了眼睛望向了李元和。雖然現在羅天寒身中劇毒,身體是十分的虛弱,但是羅天寒的目光剛剛轉到李元和身上,李元和便從羅天寒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與昨日相差無幾的威勢,情不自禁地半跪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羅天寒忽然眼睛睜得老大,緊緊地瞪著李元和,並且吃力地抬起了一隻手,指著李元和的胸口,費力地說道:“你,你,你胸口掛著的,那是什麼?那是什麼?”眾人聞言全都順著羅天寒的手指望向了李元和的胸口。
李元和低頭一看,原來是剛剛和那些殺手連番惡戰,卻是將老頭遺留給他的那塊玉佩給滑出了鎧甲外。這也讓李元和不由得驚出了一聲冷汗。貌似剛剛的戰鬥中,有好幾次自己的胸口處被敵人的兵器給砍中吧!幸虧沒有砍中這塊玉佩,要不然李元和可是要後悔死了。
見到羅天寒忽然對自己胸口的這塊玉佩很吃驚,李元和有些糊塗了。這塊玉佩只是一個流浪老頭的東西,想來也不會值什麼錢,要不然老頭又豈會落魄成那樣還沒有將這塊玉佩賣出去。李元和將這塊玉佩看得緊也不過是因為懷念老頭的關係,其實在心裡卻是認定了這塊玉佩肯定是塊不值分文的假玉。當即李元和便將這塊玉佩摘下來,遞給了羅天寒,說道:“城主大人問的是這個嗎?這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物。”
“你,你,你爺爺?遺物?”羅天寒顫手接過玉佩仔細觀察起來,聲音都不由得打起顫來。從這塊玉佩來看,這塊玉佩不過是普通的圓形款式,整個玉佩呈白色,中間是雕空的花紋,用一根紅繩綁住,上面刻著一個似字非字、似花非花的花紋。
羅天寒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那玉佩,甚至連嘴角不停流出的血漬也顧不上了,最好抬起頭望向李元和,問道:“這,這個玉佩,是,是你爺爺的遺物,那,那就是說,你爺爺,你爺爺他已經”說到這裡,羅天寒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李元和的臉色一黯,低著頭對羅天寒說道:“沒錯,我爺爺已經於不久前病故了。”
“病,病故”羅天寒眼睛中剛剛流露出來的神采也慢慢黯淡了下來,喃喃地說道:“是,是啊,我早就該想到,他這樣的人物,又怎麼會死在別人的手上。”隨即,羅天寒又將玉佩慢慢地遞給了李元和,而望向李元和的眼光也是出奇的和藹,問道:“孩子,能告訴我,你和你爺爺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雖然不解羅天寒的意思,但是李元和也希望羅天寒能夠保持清醒,等待郎中到來,當下便將這些年來,他和老頭在這京南城的生活簡要地說了一遍。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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