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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都說了我去酒吧買酒,看來你還是喜歡這瓶,是嗎?”她拿起酒看了看,放回了原處。
“好了,我去做午飯,你累了就再躺一下。”她走到廚房去了。我晃動著腦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緩步走到廚房,看到她背對著我,正在切菜。
“你沒事了?”我猶豫了好久問道。
“沒事了啊。”她沒有回頭。
“對了,我們的孩子快要降生了。”她切菜的動作停下來了,我留意到原本是鬈髮的她卻將頭髮弄成直的了。
“你說什麼?不是才幾個月嗎?還有,你的頭髮怎麼了?”我奇怪地問。
滴滴答答。
我看到她腳下是一大片血跡。
“沒有辦法,都是你的錯啊。”
她轉過來,低著頭撫摸著腹部,原本平坦的小腹莫名地隆起來了。
我明白了,如果這是噩夢的話,它根本未曾結束。
我吵起來案板上的菜刀,朝她砍了過去。
多少次了?
從那以後,每次殺死了妻子後,她都會在我一覺睡醒之後又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然後,她又像是談論明星八卦一樣輕鬆地說出上一次我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用什麼樣的東西如何殺死她,如何擦拭血跡,還有那次車禍,以及我們的孩子——或者是那個黑衣女人的孩子。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我快要瘋了。
這種怪異的生活讓我再也無法忍受,我沒辦法告訴別人,更沒辦法讓別人相信。於是我覺得只能一勞永逸地解決這件事。
我作了充足的準備,這一次她很配合地讓我砍斷了她的頸動脈。我將妻子拖入廁所,脫去她的衣服,高高隆起的腹部讓我看得非常難受,但我還是動手肢解了她。
完成之後,我將她的身體整齊地放在廁所裡,然後喝下一大杯酒。當冷靜下來後,我撥通了電話,起碼我希望警察可以在事情回到原點前以謀殺罪起訴我,讓一切都結束吧。
“都說完了?”坐在對面的警察彷彿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我回過神來,依稀記得自己被警察帶到了這裡。我用幾乎夢囈般的語氣告訴他們,我肢解了自己即將臨盆的妻子,並且將殘肢放在廁所裡。
“是,請起訴我,另外好好安葬我妻子。”我點了點頭,警官搖了搖頭,合上了案卷,然後打了個哈欠。
“我說你真的不要這樣,你幾乎每隔一個星期就來報警說你殺了你妻子,我們都厭煩了。假報警是有罪的,知道嗎?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醫生朋友苦苦哀求說你的精神有問題的份兒上,我們真想揍你一頓。”
什麼?我有些吃驚。
“我精神有問題?開什麼玩笑?你們傻了?我妻子的殘肢就在廁所裡!這次我怕她恢復過來,特意將她肢解的。上次我扭斷了她的脖子,結果上個廁所的工夫她就活過來了,
我也是沒有辦法,你們好好看看,那麼多的鮮血難道是假的?”我大吼起來,警官不耐煩地走過來伸出手按住我,並且拿過案件給我看。
“血是有,不過是一隻貓和兩隻兔子的。如果你真的想坐牢,我倒是可以告你虐待動物。不過很可惜,我們沒工夫對待你這種變態,而且你的朋友和你妻子來保釋你了,快滾吧。”他罵了一句,吩咐其他人帶我出去。在外面,我看到了自己做心理醫生的朋友。
“我根本沒有什麼精神問題!我的妻子是個怪物!”我拼命喊道。
朋友走過來,無奈地看著我,旁邊的警官彷彿習以為常似的看著我們兩人。他和警官交涉著,隨即又轉向我。
“你沒有按照我的醫囑服藥嗎?我怕你不肯吃,還特意放在酒裡,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不只精神分裂,而且還記憶缺失。你會把不同時間段發生的事情當成一天內發生的或者連續幾天發生的事,原因會變成結果,結果會反過來成為原因啊。那瓶酒不就是讓你來測試時間先後的嗎?”
他喋喋不休地說道,我卻全聽不懂,更像是說給這裡所有人聽的。
“真可憐啊,自從他不小心撞死那個穿著黑衣的孕婦後,就這樣了。”一個警官小聲說。
“那案子我知道,不過官司他打贏了。還真有錢,請了名律師吧。據說是因為那孕婦自己沒有遵守交通法則,她也沒有親人,未婚懷孕,一屍兩命呢,連親人都沒有,真是走運啊,只需要安葬費就可以了,想賠償都不知道給誰。”
他們的對話讓我彷彿記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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