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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蹋了。其實我知道自己是很乾淨的,可就是有點怕。齊小姐已經坐在前面右邊的位子上,正在系安全帶。我手足無措地坐上去,把門輕輕拉過來。那女子回頭對我說沒關好。我又小心翼翼地加了點勁才把門砰地關上了。
我是保姆 第一部分(7)
那女子邊發動車邊問我姓什麼。
我說姓林,叫林瑤。見她向我搭話,我及時問她貴姓。我急於知道將要面對什麼樣的處境。
她說,我姓何。
我忙稱呼了一聲何小姐。何小姐笑了笑,算是預設。我又轉向齊小姐問到,請問我怎麼稱呼您。顯然稱呼小姐是不太合適,該稱呼太太或她告訴我稱呼什麼。
哪知齊小姐依舊不看我一眼,嘴裡丟擲兩個字,姓齊。
等於白問。我還是小心地問,齊小姐行吧。我沒說齊太太是因為我摸不準她的婚姻狀況。齊小姐沒開腔。
何小姐笑了笑,說,叫齊總吧。何小姐很善解人意,化解了我的尷尬,我對她充滿了感激。原來齊小姐還是什麼總,而不單是個闊太太。
齊總的電話響了,她接電話先是嗯了幾聲,就說出一句,不想幹讓他(她)走人,少在那兒給我搗亂。聲音不大卻極具穿透力,霸道又專橫,我又一次受震。齊總啪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何小姐轉過身來,聲音很溫柔地問她,什麼事這麼急。
齊總答非所問地說,要幹活的人多的是,到處都是找不到工作的大學生,不好好幹給我走。話音裡有著無比的優越與居高臨下。
何小姐笑著說,誰呵?
齊總說,上次你在我辦公室,送東西進來的那個。
何小姐說,他(她)呀。
齊總說,一天不好好幹活,還嫌這嫌那,這山望著那山高,搞小聰明倒是有一套,想搞去別的地兒搞,我一會兒先回公司,你把她帶回家,再把那個阿姨送回去。
不知哪個倒黴鬼又要被炒了,齊總的語氣和神情多少衝刷了些我對她剛建立起來的好感和敬畏。我想她能這樣炒別人,也一定會那樣炒我。我倒不怕被炒,我只是討厭有錢人這麼專橫跋扈,自以為窮人的一切都是他們給予的。
何小姐把齊總送到一幢大廈前,齊總下了車。何小姐挺和善,邊倒車邊對我說,她就這麼個脾氣,人其實還是挺好的,你順著她就是了。我試探著問,何小姐在齊總公司上班麼。何小姐說,沒有。卻不多說,只問我些家中的情況。
看來何小姐跟齊總關係不一般。我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何小姐的問題,又問她,我在齊總家做些什麼活兒。
何小姐說,就是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服,熨衣服,都會做吧?
我說,會。我又問,家裡沒小孩麼?
何小姐說,小孩大了,住校,週末才回來,昨天放假了,去望京了,平時就齊總一個人。
我有些驚疑,問道,一個人,就一個人?
何小姐笑著說,一個人。同時用神情承認了我的猜疑。
原來齊總是單身女人,這符合我的見識。這些有錢人的婚姻要是沒有問題那才是怪事。我在北京所到過的有錢人家庭,沒一家是完整的,正常的。就算沒離,也多是形同虛設。或許這些都是他們獲得財富後所要付出的代價。為什麼要付出這樣的代價呢,為什麼都不能倖免呢。比起來我更傾慕那些不富有的、時常為家務瑣事吵上幾句,過後又唱和在一起的柴米夫妻。只是我有點想不通,就照顧齊總一個人的生活,她怎麼給出那麼高的價來,或許是她的房間太大了。
何小姐又說,她家的事兒不多,很好做的,只是有兩條你千萬記著,人一進屋就要插門,有兩個保姆都是因為晚上忘了插門被退了,還有就是別忘了關火,這些事你多留個心眼,時刻檢查著就沒事的,其它倒沒什麼。
何小姐是善意的,我答應著她卻若有所思。為插門這樣的小事,齊總就炒了兩個保姆,說明一點,齊總很缺乏安全感。像她這樣的單身女強人在我的見識中應該是有性格缺陷的。這麼一分析,我就有了些信心。我對性格有殘缺的人比較有把握,這些人看似強幹,卻非常容易對他們相信的人或事產生很強的依賴。我在齊總家就只管做一個會幹活的啞巴,她說哪兒不好,我馬上改,要不就重做。處處順著她,像一條聽話的狗,慢慢地用順手了她就會依賴我,像我們用慣了手機會依賴手機一樣。
我是保姆 第一部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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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小姐說著話,車就開進地下車庫。我不知道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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