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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正經的女人面前裝假正經的幹部也好,警察也好,教授也好,衣服一脫,還不都是禽獸!
關於釦子的妙用,她吳扣扣研究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第一個釦子解開,雪白粉嫩的脖子是蜻蜓點水的撩撥,第二個釦子解開,若隱若現的乳溝是漫不經心的挑逗,第三個釦子麼,則是赤裸裸的誘惑,第四個麼,她從來沒脫過第四個釦子到了第四個,就是索性一抹到底的絕對驚豔
大勇和小勇吠叫著朝院門衝去,門口一個少年的聲音說:“哇噻,這兩條狗可真他媽的帥!”吳扣扣無聲地笑了笑,喚住大勇小勇,開啟了門,兩隻狗跑回主人身邊,搖頭擺尾地吐著舌頭討好,她彎下腰去,輕笑著撓著狗兒的耳朵,偏過頭朝客廳門揚一揚下頜:“來啦,進去坐。”
孫五打頭,那少年跟著,一前一後進了客廳,她清晰地聽到那男孩兒猛然看到那一室的晶光燦爛之後,噗地重重吐了口氣。
歐淇確實震住了。
打小兒生活在一個狹小的衚衕裡,去過最遠的地方是省城,進過最好的飯店是表姐擺婚宴的東城大酒摟,他去過左昀家,左昀家的裝飾、傢俱雖然只是普通的居家,那房屋的寬敞、衛生間的潔淨和書房的舒適也夠讓他羨慕了,但和這棟別墅一比,左昀家的四室二廳頓時就成了貧民窟。
那柔軟如綿的地氈巨大寬闊,站上去幾乎看不到頭,牆壁上懸掛的液晶壁掛彩電,旋轉而上的樓梯閃爍著奶油的光澤,瀑布一樣當頭瀉下的水晶吊燈散射著夢幻的光輝,他走進門時,從臉上拂過的一襲門簾,是光滑的奶色絲綢,造型奇特的茶几像一隻透明的大碟子,鮮紅色的沙發像女人的紅唇,沙發上扔著一隻形狀曖昧的靠枕,他悟出那東西的潛在作用後,臉頓時哄地熱了。
吳扣扣見他盯著沙發,款款笑著走到他視線裡坐下來:“我前兒新買的沙發,可是很好看?歐先生的品位和我倒很相近喔。”
歐淇的臉紅得更厲害了,有生以來第一次,一個女人以這樣的聲音喚他先生。吳扣扣舒適地展開雙腿,斜倚在那隻靠枕上,招呼道:“坐嘛,到我這裡來不要客氣,要吃什麼水果自己動手拿。”
歐淇看了看孫五,孫五誠惶誠恐地在沙發坐了,他便靠著孫五規規矩矩坐了下來。坐下來後,視線正對著吳扣扣的胸口,那粉藍色的睡衣領口開得很大,一抹白膩膩的肉晃得他直頭暈,他硬著頭皮偏過臉去,裝著打量牆壁上的掛毯。
吳扣扣笑了一笑,併攏雙腿,略坐直了身體,突然道:“歐先生有沒有考慮好來我們公司工作了?”
歐淇一愣,回過頭來,她臉上甜媚的笑已經變成了一本正經的職業微笑,他毫無防備,張了幾下嘴,脫口道:“我還沒想好。”
吳扣扣瞥了孫五一眼:“這說明我們孫經理的思想工作沒做好,或者是沒把我的意思傳達到位——他有沒跟你說我們打算聘請你做什麼?”
歐淇老老實實地說:“我是東城的人,玩黑的行陰的,把東城人攆出來,這種事我不會幹的。”
吳扣扣輕輕笑了,朝孫五道:“看看看看,外面都把我們公司傳成什麼樣兒了,都是你那幫夥計在外面做事不檢點,鬧出來的。我早跟你們說了,拆遷的事是水磨工夫,不能著急,更不能拼拳頭大,有了摩擦糾紛,也要忍讓三分——不,七分——”
孫五使勁點著頭,囁嚅著說:“吳總,我錯了,我回去就要好好管教管教那幫孫子。”
吳扣扣嫣然一笑,方對歐淇道:“你也看到了,現在外面對我們鑫昌的拆遷誤解不小,謠言太多,沒影子的事都能說得活靈活現,說我們在北城打砸搶,說我們背後打人家悶棍,這可能嗎?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出來做生意是求財的,敢隨便幹這樣犯法的事嘛?這可是要進監獄的呀!”
歐淇聽了也遲疑起來,乾咳一聲,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吳扣扣俯身朝他傾過去,正色道:“有了這些傳言,下一步東城的拆遷就難開展了,我們要聘請你,並沒有其他意思,因為你是東城長大的,人頭熟,地方熟,人呢也機靈,社會活動能力也強,所以想聘用你做我們公關部的經理助理——這只是個職業稱呼——實際上是想在需要協調、溝通東城拆遷戶的關係時,請你牽個線,搭個橋,兩邊兒說說話。”
她瞟了他一眼,優雅地攤開一隻纖細的白手:“月薪5000。如果工作積極,投入得快,給公司帶來的效益明顯的話,職務還可以提升,薪水也會相應上漲,在我們公司,凡是部門經理,都是配轎車、宿舍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各人,就看你今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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