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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兒,還有一個小箱子,全貼著“索諾馬”的標籤,這些標籤下面是一些以前的舊標籤的殘餘部分,記錄著其他船支和另一些旅館的不完整故事。
這時哈利特與陳就都成了老手。他們迅速徹底地檢查了布拉德的木箱,但沒發現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警長把注意力集中到小的旅行箱子上。很明顯,他十分高興地抽出一袋信來放在桌子上。約翰·昆西十分震驚。在他看來,看別人的信件是絕對不應做的事。然而,哈利特做了。過了一會兒,警長說話了。
“似乎曾在美國駐加爾各答的政府機構幹過,但後來辭職了,”他對陳宣佈道,“這兒有布拉德在倫敦的上司的一封信提到他幹了三十六年這項工作,還說很遺憾他們失去了他。”哈利特拿起另一封信。“哎,這更像那封信!”他把一張上有列印字的紙交給陳。中國人看了看,眼睛閃著光。
“這是最令人感興趣的!”他喊著,把那張紙交給約翰·昆西。
男孩猶豫了。一生的生活準則不是那麼容易摒棄的。但其他人已先看過了,所以他也不再顧忌了。這封信是幾個月前寫給加爾各答的布拉德的:
“親愛的先生:已接到你本月六日的來信,現告知丹尼爾·溫特斯利普先生還活著,是這個城市的居民。他的地址是夏威夷、檀香山、懷基基、科利亞路三九七四號。”
簽名人是駐檀香山的英國領事。約翰·昆西把信還給哈利特,哈利特隨後放在口袋裡。就在這一刻,正在檢查那個大點的包兒的陳滿意地嘟噥著什麼。
“查理,發現了什麼?”哈利特問。
中國人在他上司面前的桌子上放下一個小錫盒子,並開啟了蓋兒,裡面裝滿了香菸。
“科西坎牌的。”他愉快地宣佈道。
“好!”哈利特說,“看上去湯姆斯·麥肯·布拉德好像有許多事要說明的了。”
他們繼續搜查著,約翰·昆西靜靜地坐在窗旁。這時卡洛塔在外面出現了。她慢慢地走到平臺的一把椅子旁坐了下來。她凝視了一會兒衝浪者,然後開始哭起來。約翰·昆西很不舒服地轉身走開了。
“如果你們能原諒我——”他說。
正急切地搜查的哈利特和陳沒有回答,約翰·昆西跨過窗臺,上了平臺。女孩在他走近時抬起頭來。
“噢,”她說,“我以為我是獨自一人呢。”
“你也許願意如此,”他說,“但如果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也許會對你有所幫助。你對你父親談那支票的事了嗎?”她點點頭。
“是的,我給他看了。你猜他幹什麼了?他從我手裡搶過去把那支票撕成了無數碎片。他把那些紙片交給我讓我扔掉,並告訴我永遠不要對任何人講起這事。”
“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約翰·昆西皺皺眉。
“我也不明白。他簡直是大怒了——這一點也不像他自己。而且當我告訴他你知道了這事時,他又一次發了脾氣。”
“但你可以依賴我。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我知道。但是當然了,父親不像我這樣相信你。可憐的爸爸,他在度過可怕的時光。他們不讓他休息片刻——總跟著他,不時地讓他講出來。但世界上所有的警察都不可能做到——噢,可憐的老爸爸!”
她又哭了起來。約翰·昆西覺得對待她就像對待巴巴拉的感覺一樣。他想用手臂摟住她,只是為了安慰她,讓她高興些。但,哎呀,卡洛塔·瑪麗亞·伊根不是溫特斯利普家族的人。“好了,好了,”他說道,“哭又有什麼用。”她用淚眼看了看他。
“沒用嗎?我,我不知道。似乎有點用。但——”她擦乾眼睛,“我現在沒時間了。我必須進去,看看午飯準備得怎樣了。”她站起身,約翰·昆西和她一起走在陽臺上。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著急,”他說,“今早警察又找到完全新的線索了。”
“真的嗎?”她急切地問。
“是的。在你旅館裡有一個叫布拉德的人。我想,你認識他?”她搖搖頭。
“不,我不認識他。”
“什麼?但他是這兒的客人。”
“是的。但他現在沒在這兒。”
“等等!”約翰·昆西把手放在她胳膊上,他們停下來。“這很有意思。你是說,布拉德走了?”
“是的。我從店員那兒得知布拉德夫婦上週六到的這兒。但星期二清晨,在我的船到來時,布拉德先生不見了,而且從那以後再沒人看見他。”
“布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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