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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躲閃不及的北府軍長矛手衝翻在地,但是更多的長矛卻擁了過來,密密麻麻地圍向為數不多的河州騎兵先鋒,然後將他們戳了下來。
北府軍第一陣的左翼人叫馬嘶,一片慘烈。而後面的神臂弩手動作也更快了,箭雨一陣接著一陣地飛向目標。希望將洶湧而來地洪水截斷。刀牌手則更加緊張,他們握著朴刀,密切地盯著前面的一舉一動。在鄧遐的招呼下。三百陌刀手已經列好隊,站在刀牌手後面,準備做為軍陣的中流砥柱。
狐奴養看到前面的景象,知道是萬鈞一發之時。他立即轉頭傳令給前陣的秦州左二廂騎兵道:“你部對河州騎軍側翼奔射,然後待後陣突擊後做為第二波進行持續突擊。”
三千秦州府兵騎軍在大旗的帶領下不停地加速,然後慢慢地變動了奔跑方向,很快就和河州騎軍平行,只是方向相反而已。排成一條細長隊伍的秦州左二廂騎兵紛紛張弓搭箭,對著右邊相馳而去地河州騎軍就是一陣箭雨,立即讓措手不及地河州騎軍倒下去數十人。
秦州左二廂三千騎兵象一條鞭子一樣,在河州騎軍的右邊掄了一遍,而在這短短的時間裡,上萬支箭矢飛向河州騎軍,他們地目標不管是人還是馬,只要射中就行,立即讓河州騎軍的右翼瘦了一層。
眼看著秦州左二廂的鞭子快掄完了,狐奴養拔出馬刀,高高地舉著,然後對著身後急馳不已的飛熊左廂大吼:“讓涼州人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馬上勇士!跟我殺!”
在狂呼亂叫聲中,飛熊左廂前面的騎兵們拔出馬鞍後面的長矛,然後慢慢放平,這是輕騎兵突擊軍陣最好的尖陣。秦州左二廂剛剛在河州騎軍右翼秀完,飛熊左廂象一把尖刀一樣狠狠地插了進去,隨著坐騎跑動而抖動的長矛在騎兵的把握下,刺進了十幾名河州騎軍身體裡。而後面跟著衝進來的北府騎兵一點也不願意浪費他們手裡的長矛,他們看準時機,然後一甩手將長矛擲出,兩米長的輕騎長矛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各自找到了目標。
飛熊左廂的騎兵們紛紛揮動著手裡的馬刀,橫衝進河州騎軍,對著緊急掉轉馬頭的河州騎軍就是一陣猛砍。雖然河州騎軍也很彪悍勇敢,但是他們無法擋住急速橫衝過來的北府騎軍,那巨大的衝擊力對於河州騎軍殺傷力非常大。因為在北府騎軍的威脅下,這些河州騎軍緊張而無奈地掉轉馬頭,迎上北府騎軍,而正由於這個變化,他們相對於飛奔而來的北府騎軍來說簡直就是靜止不動,所以面對北府騎軍那暴風驟雨般的突擊無法招架。
北府騎軍對著旁邊的河州騎軍揮手就是一刀,然後繼續前進,絲毫沒有停留。而河州騎軍只能無奈地看著北府騎兵在自己跟前電馳雨驟,而不停揮來的馬刀簡直就是連綿不斷,讓河州騎軍招架不住,擋住了第一刀、第二刀卻擋不住第三刀、第四刀,最後被鋒利的馬刀割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子,並在慘叫和劇痛中翻身落馬。而一旦落馬,洶湧而來的馬蹄將會讓他們死得不能再死。
飛熊左廂很快就殺透了河州騎軍的衝鋒陣,然後在狐奴養地帶領下繞了一圈。對它的後陣左翼進行打擊。而殺出的缺口卻被劃了一個弧線又繞了回來的秦州左二廂填補,在他們同樣歡快的馬刀下,這個缺口被撕得越發得大。
在方圓不到三里的地方,一萬多騎兵在互相廝殺著。他們有時發現對面的敵人操著同樣的語言在咒罵,但是在馬刀和鮮血面前,不管同是河西鮮卑、羌人還是匈奴,只要對面地騎兵服飾鎧甲不一樣,馬上就是一場生死搏鬥。
來回衝擊兩次。河州騎軍很快就呈現出敗跡。畢竟經過曾華地數年經營。北府地騎兵哪怕就是府兵。不管在裝備還是在素質上都是這個時代的強者,比各處湊在一起的涼州騎兵要高上一截,更何況還有一廂號稱“最精銳騎兵”的鎮北軍騎軍。
河州騎軍被狐奴養領兵截了過去,北府軍第一陣就能全心全意地猛攻河州軍右翼,剛剛鬆了半口氣的河州軍立即壓力又驟增。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和第三陣展開全面攻擊,河州軍全面告急,情景岌岌可危。
看到這個情景。曾華知道該給河州軍壓上最後一根稻草了。他轉向樸和劉
:“令居城有動靜了嗎?”
曾華想了想,揮揮手道:“不管他了,張盛玩他的,我們打我們地。”
說完傳令給夏侯闐,命令他派出一廂府兵騎軍,從北府軍的第一陣和第二陣的空隙中對河州軍右翼進行側擊,開啟河州軍崩潰的決口。
但是河州軍的崩潰卻是來自後面。
正當谷呈、關炆等人密切關注河州騎軍和狐奴養廝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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