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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帶給我無窮的力量和希望,激勵我勇敢,奮進和全力拼搏。挫折和苦難。不過是對我的考驗。以便引領我進入到神的國度。黑暗和魔鬼。你的存在讓我的生命感受到了上帝的光明和恩賜!在上帝地指引下,在血與火地磨練中,我將在榮耀中得到上帝地眷顧,得到他的恩賜,在神的天國中永生!”
數萬個聲音在齊聲念道,他們望著正北的神廟,望著正北的蒼穹。帶著無比的虔誠念著這早已熟記在心的詞。唸完之後,數萬人轟然跪下,面向北方,俯身在地。整個廣場頓時一片沉寂,只有風聲在廣場上空呼呼地刮過,將還盤旋在上空地迴音帶到長安各處去。
在沉寂中,在跪倒俯地中,這數萬百姓似乎在與他們的神無言地交流。他們在默然中將自己的心交給了沒有身影卻無所不知的上帝。
過了一會。數萬民眾在一聲鐘聲中全部起身,站立在廣場上,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滿足和愜意。就好像完成了一項重大事情,將所有的煩惱和憂愁都丟得一乾二淨。他們互相拱手行禮,互相問候,然後三三兩兩開始有序地向廣場外散去。
稀裡糊塗跟著跪了下來的荀羨和桓豁混在向四處散開的人群中,心中地驚駭卻是無法言語。
一直到了人少地地方,荀羨才對桓豁低聲說道:“如此黃教,就是佛陀再世恐怕也難抵其鋒芒。朗子兄,你應該很清楚,這黃教應該跟曾鎮北有關聯。”
桓豁沉重地點點頭,說道:“以前我只是以為小打小鬧,今日一見,恐怕不但你我想錯了,就是我兄長和朝廷都想錯了。我們該怎麼辦?”
荀羨聽到這裡,臉色卻有鄭重轉為微笑:“怎麼辦?現在朝廷敢對曾鎮北動手,明天這北府五州就不再姓司馬了,兵權在手的曾鎮北自然有辦法讓北府百姓認為是朝廷陷害忠良,謀圖剝奪他們的田地和錢財,這一點誰都清楚。現在曾鎮北對朝廷雖然是小氣了些,但是名義上地君臣之禮卻絲毫不缺,做得讓人挑不刺來。朝廷上下誰願意承擔逼反曾鎮北這天大的罪名?曾鎮北的北府離了江左還滋潤的很,但是江左離了曾鎮北的北府,你說會怎麼樣?還不如大家睜隻眼閉隻眼,畢竟這北府還在晉室的名義下,就是萬一有了變故,反正這天塌下來還有你們荊襄頂住。”
也許是剛才受到的震撼太大了,荀羨一時就講了許多不該輕易講的話,讓桓豁聽得目瞪口呆。
天色已經晚了,荀羨、桓豁心緒激動,乾脆不去迎賓館,直奔曾府。
曾府很好找,兩、三個百姓一路指來就找到了。
走到曾府門口,荀羨和桓豁幾乎不相信這就是鎮北大將軍、武昌縣公府。有點破舊的府院圍牆,黑色的大門上居然開始落漆了,大門頂上居然只有一塊“曾府”的匾額。要不是周圍密密麻麻圍站著身穿魚鱗鐵甲的侍衛軍軍士,荀羨和桓豁一定會以為自己走錯地方。
荀羨和桓豁將自己的名貼交給侍衛軍軍士,然後站在門前耐心地等待。
這時,夜風傳來一陣琴聲,激昂飛揚,就如同萬馬賓士在草原上一樣。突然,琴聲驟然停了下來,不一會,只見門內傳來急驟的腳步聲,緊接著大門吱呀一聲大開,一個青衫便服的青年男子急步走了出來。
“令則兄,朗子兄,真是有失遠迎呀!”曾華拱手大聲道。
“敘平兄,是我等魯莽,冒失登門拜訪,真是失禮呀!”荀羨拱手答道。
“令則兄,那你的意思是失禮才來拜訪我,我巴不得你天天失禮都好!”曾華朗聲笑道。
三人頓時會意大笑。
曾華在前面引路,荀羨和桓豁在後面緊跟著,向曾府正堂走去。
“剛才是敘平兄在奏琴。”荀羨問道。
“正是,恐有汙了兩位的耳朵。”曾華答道。
“敘平兄客氣了,敘平兄的琴技真是一絕呀,上次在建康一聽,我再也忘不了了。”
“既然如此,我就用琴聲和酒菜一起招待二位貴客。”曾華大笑道。
是夜,曾華和荀羨、桓豁琴聲笑聲連綿,把酒言歡,甚是相得。
第二日,荀羨和桓豁找軍器監劉努去談定購兵器軍械事情去了,曾華也不相陪,自有公事辦理。
“素常先生,子瞻和存希,有什麼重大事情嗎?”曾華問道。
“子瞻和存希先說。”
樞密院左籤院事劉顧說道:“鐵弗部的劉務桓終於忍不住南下了。”
“嗯,這個自有冰臺先生去對付,我們只需調兵嚴防馮、定安郡北邊,防止被他乘隙南下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