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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兩人暗中指示家人在扶風郡強行換地,侵佔良田,如有不從立即拳腳相加。誰知在王猛巡視扶風郡地時候被有人攔路喊冤,把這件事情給抖落出來了。
王猛那時還兼任提檢總司監事,聽到這件事立即將那些家人拘捕起來,細細一審問,很快就把這些人地靠山和後臺給揭露出來了。王猛也不聲張,立即趕回長安,一查問發現這兩人被請到曾府中做客去了。
王猛也真的比較生猛,聞知訊息後立即帶著京兆尹巡捕趕到曾府,見過曾華後就開始拉人。
曾華頓時也被唬住了,聽完王猛的講述,雖然覺得王猛做得沒錯,但是就這樣被當著面拿人,自己什麼面子都沒有了,再加上當時喝了酒上了頭當即就黑了臉,把正在拿人的巡捕嚇得直哆嗦。但是王猛的臉黑得更沉,一聲高喝,厲聲命令巡捕立即將那兩人快快帶走。在王猛的威令下,巡捕們只好戰戰兢兢地繼續行動,準備把兩個犯官從曾府帶走。
曾華氣得一把揪住王猛,喝令宿衛軍士攔住他和那些巡捕。這時只聽到王猛正色拱手道:“屬下恭身為提檢司監事,當是巡緝提刑。今日有百姓鳴冤,王某當秉公處理,以平民怨。如大人責怪屬下莽撞無禮,就請大人出公文免了我,我處理完這事立即奉令掛印。”
說完,一甩手掙脫曾華的拉扯,在眾人和聞聲而來地宿衛軍士的目瞪口呆中揚長而去,留下幾乎要暴走的曾華在那裡抓狂。
但是等曾華第二日清醒之後,卻老老實實地去提檢總司,當著眾人面向正在那裡處理公事的王猛鄭重道歉。
第二件事是曾華和車胤。去年車胤過生日,曾華在渭水邊遍請北府名士,自己掏錢設下數十桌歡宴,然後親自用自己的馬車將車胤從府中接到宴席中,執弟子禮恭請上座。
席中春風得意
在數百人的熱情敬酒下“狂性大發”,不但揮毫做詩歌,而且指點江山,談古論今,甚至“深刻”揭發曾華不但字寫得難看,還不懂詞賦,嚇得旁邊眾人臉色煞白。可車胤恍然無事,邊吐邊喝,邊喝邊言,一直喝倒在席中。而曾華卻不顧車胤汙髒遍身,親自揹著車胤離席,一直送上車,小心護送回家。
第二日車胤醒轉過來後懊悔不已,連忙上曾府告罪。誰知曾華卻藉口巡視軍務,連夜離了長安去了秦州,過了一個多月才回來。
毛穆之鎮守秦州多年,在秦州深得民望。後來毛穆之調回長安任鎮北大將軍府右司馬後還有秦州百姓感念其恩德,時常念頌他的功績。而接任秦州刺史地張壽才幹不如毛穆之,只是蕭規曹隨,繼續執行毛穆之在秦州制定地一系列政策。
但是張壽是曾華的把兄弟,有些有心人便別有用心地在公文行書裡誹謗毛穆之,貶低他的功績以便突出張壽來。而張壽在左右地“蠱惑”下也有點動搖了,準備“翻老帳”、“追舊債”打擊毛穆之的“舊體制”,重新樹立“新功”。
在一些人的鼓動下,《秦州刺史邸報》風向大變,開始隱隱指向毛穆之,以貶毛揚張。曾華知道後,去信將張壽一通痛罵,然後在《雍州刺史邸報》和《武昌公府邸報》上撰文高調讚揚毛穆之的功績,接著又調走了那些官員,將秦州的那股邪風給打壓下去了。
||:都被以各種藉口。最後曾華想了一個“毒計”,先宴請樸,陰使柳、段煥等人將樸灌得爛醉。在將樸扶回屋中後特意安排了兩名美婢,密密囑咐一陣後就關上門讓樸孤男兩女待在裡面。
待天明後曾華帶著柳、段煥等人在門口恭賀昨晚做“新郎”的樸。被當場“捉姦在房”的樸只好就範,老實納了那兩個美婢為妾。曾華再接再厲,為樸聘了秦州一戶世家女兒為正妻,讓樸總算有了一個完整的家。
見到自己的四位心腹重臣,曾華老早就下了馬,趕緊走了上去,對王、車、毛、四人拱手道:“怎麼好為了曾華一人勞駕四位先生冒著如此風雪出城呢?”
王猛一抱拳高聲道:“大將軍為解華夏中國憂患,奔走於漠北漠南,無懼刀劍風雪。今日大將軍凱旋歸來,我等這些閒坐在長安的人要是連這點風雪都怕的話,恐怕要被天下人罵盡了。”
曾華聽到這裡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拱拱手不再言語了。
排在四人後面的人讓曾華又驚又喜,百感交集。
“俞侍中大人,這次又要勞駕你來長安一趟。”
“不敢,不敢,能奉詔宣封大將軍卻是下官的榮幸啊!”俞歸連忙拱手道。
這正是老熟人侍中俞歸,上次就是他護送桂陽長公主來賜婚的,這次前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