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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弟子許龍突然發難,準備用師傅盧悚的人頭去將功贖罪,誰知卻被盧悚知道了,立即先動手反擊。兩票人馬在浙江邊上打得死去活來,等閻叔儉領軍趕到時,盧悚殘軍沒剩幾個人了,只得束手就擒,而那位可憐的廢帝海西公卻死在亂軍之中,只留得一具乾瘦地遺骸。盧悚等七百人被押解到建康,與孫泰殘餘生還的家人親信五百餘人,盡數被斬首於東吳門前,至此,波及三吳的孫泰、盧悚五斗米叛亂終於告終。
但是北府並沒有就此罷手,柳畋奉天子詔書,宣佈孫泰、盧悚等三百九十一為妖人,其中原本在建康和三吳諸地呼風喚雨的妙音,於法開等僧侶也名列其中。所有還生還的“妖人”被遣兵從各地搜捕出來,押至建康盡數斬殺,家人盡數發配西州、昭州。當然了,許邁、許謐、楊羲、杜子恭等真正潛心修道的天師道名流被網開一面,只是被訓斥一番,勒令不得再擅自傳教,全部送至北府長安和洛陽國學中。
十二月,曾華上表任命的揚州刺史皇甫真帶著一干郡守、縣令到建康上任,連經戰亂,徐、揚兩州地方官吏死傷慘重,空缺甚多,現在皇甫真和章琨帶著數百名抽調出來地北府官吏,正好填補了這些空缺,很快就讓徐、揚兩州政務走上正規。
柳畋等人卻沒有停下來,他們開始指揮北府兵馬收編地方官兵,靖肅地方。至此大亂,那些最忠誠信仰五斗米道的信徒都隨著孫、盧二人死傷殆盡,剩下的多是有事求神的信徒,看到朝廷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個個嚇得不敢再說自己是五斗米信徒。而這個時侯聖教更是加快傳教步伐,一邊幫助地方安撫恢復,一邊大修教堂,擴張影響力。
更慘的是原本在三吳勢力強大地世家,他們中過半被孫、盧叛軍所殺,家中錢財被掠一空,部曲佃戶盡數逃走;還有一部分世家或者迫於無奈,或者出於野心加入到孫、盧叛軍之中,北府平叛大軍一來,他們依舊逃不出滅頂之災的結局,首要族人被殺,家產被沒收,族人盡數發配邊州。只有少數世家躲入山中。及時逃得性命。如此算下來,三吳整個世家體系真的是損失慘重,就是王、謝、郗等頂尖的世家名門在三吳也損失了眾多的子弟和族人,而其餘各家幾乎是菁英盡失,再加上被殺的各地郡縣官吏,使得富庶的三吳之地一下子形成了一個權力真空。當皇甫真等人看到如此情景後對曾華在自己臨來江左時所說的那句話深有體會…這些舉事叛軍地破壞力是驚人的。
在西路,張渠率領益、雍、梁、秦四州府兵廂軍,兵分四路,一路以鄧羌為主將。統領三萬兵馬,從魯陽出發,一路攻陷了南陽宛城,做為北面進攻主力;一路以楊安為主將,統領兩萬兵馬,從汝南出發,先攻陷鍾武(今河南信陽)。再取江夏安陸,最後直至夏口(今湖北武漢),切斷荊州與江、豫、揚州地聯絡;第四路以呂光為主帥,統領一萬五千兵馬,從上庸殺出,先攻陷了房陵。再取了編縣和那口城,將襄陽和江陵隔開,把整個荊州分成兩截;張渠以毛當為前鋒,自領五萬大軍,從巴陵順水而下,先取了巫縣,再取秭歸、信陵,直接威脅荊州的州治…江陵。
在襄陽的桓豁的確如謝安等人預料的一樣。處於進退兩難地地步。他地兄弟子侄在江東造反,一舉攻陷了建康。不但趕跑了天子和太后,還大肆殺戮朝臣和名士,最可惡居然還立了偽帝,自己給自己上封號,歷史那些亂臣賊子該做地事情桓秘他們幾乎都幹絕了。
舉兵討伐自己地兄弟和子侄。朝廷信嗎?天下人信嗎?坐在荊襄不動。靜觀其變,這和與桓秘合謀有什麼區別?桓豁在襄陽左右為難。手下一幫將領卻鬧翻了天。以徵西將軍司馬謝玄、徵虜將軍朱序、奮勇校尉劉牢之為首的一幫將領或是謝安一系,或是桓家多年好友,不管怎麼說還是比較相信桓豁不會同流合汙,因此他們希望桓豁“勇敢地”站起來,舉起大旗,堅決與桓秘一夥人做鬥爭;以梁王、南郡太守司馬續之和江夏相、西中郎將謝蘊為首的一派卻不怎麼相信桓豁是清白,他們想的更多的是要防止桓豁不要和桓秘同流合汙,否則局勢將更加危急。所以他們要求桓豁先行自己解職,再公推另一位非桓氏將領為荊州刺史,領軍東征討逆;
第三派是以桓石民、桓石生、桓蘊及桓伊等桓氏族人和親近之人,原本就對桓衝放棄桓氏家族利益就頗有不滿,現在桓秘等人造反,雖然做得有些過了,但這也是在為桓氏爭取利益呀,自家人怎麼能打自家人呢?所以他們給桓豁的建議是按兵不動,等朝廷來求桓氏了再看形勢行事,到時主動權還在桓家手裡,桓家依然可以保持權勢不敗。他們得到了駐守尋陽地江州刺史桓石秀的支援,加上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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