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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地眼神看著曾華。這草是天然長成的,還用得著種嗎?
“是的,在永和六年,我傳令長安農學所,要他們在研究穀物、蔬菜耕種和漁林家畜之外還要研究種草和畜牧。在他們四處收集優良的穀物糧種和雞鴨鵝豕之外。還要四處收集各地的良種草籽和牛、羊等良種,以便加以培育。”
“你們過年的時候有沒有收到大將軍府的年節犒賞?”曾華接著問道。
“收到了!”姜楠、野利循等人異口同聲地答道。
“犒賞裡面有雞有鴨,還有鵝。好吃嗎?”曾華繼續問道。
“好吃!”眾人又是異口同聲,野利循還誇張地砸巴兩下嘴巴,補充一句說道:“那鴨子最好吃。”
“你們吃的草騖(鴨)、九斤黃、狼山雞,都是從南方湘州、江州、廣州和揚州等地找來地良種,培育後在關隴和成都大量圈養,要不然你們怎麼會有這等口福。”曾華說到這裡,話語一轉道:“而在羊方面,除了塞外草原上早有地白羊,農學所在西羌找到了優良的羌羊(即藏羊),還從西域購得大尾羊,這些從哈密和大食等地購得的大尾羊羊尾油脂肥厚,最多地羊尾能割得二十餘斤。農學所用大尾羊和藏羊雜交,在北地郡和上郡分別培育出大尾寒羊和同羊。這兩種羊脂多毛厚,肉質鮮美,到了大城看有沒有機會讓你們吃上一隻。”
姜楠和野利循等人都是牧人出生,聽到前面的雞鴨豬鵝還無所謂,但是聽到曾華描述這良種羊時就大吃一驚了。
“農學所已經利用隴西的壯牛、安定的高牛和三輔牛培育出良種牛,我已經定名叫秦川牛,此牛體格較高大,骨骼粗壯,肌肉豐滿,體質強健,最是關隴農家的臂助,武子和景略先生已經主持將此牛推廣雍秦諸州了。”
“秦川牛?不知道好不好吃?”野利循流著口水問道。
“你個吃貨,你沒聽到大都護剛才說的嗎?這秦川牛是關隴農戶耕田用的,不是草原上用來擠奶宰殺的!”姜楠呵斥道。
野利循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敬服曾華和姜楠,看到姜楠開口了,立即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腦袋一縮,不再言語了。
曾華哈哈大笑道:“秦川牛是關隴農夫耕種用的,是農夫的命根子,按照北府律法,擅殺幼牛、壯牛、母牛等者判鞭十下,流放西羌或朔北戍邊。”
“乖乖,這牛還真是珍貴!”張在旁邊咕囓道。
“你才知道,要是按照當初你在幷州那種隨意宰殺百姓耕牛的做法,早就被髮到陰山南去了。”鄧遐在旁邊不冷不熱地說道。
張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做為曾華座下兩大探取將,張和鄧遐即知根知底、惺惺相惜,又互不服氣、鋒芒相對。張以前在幷州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多規矩,基本上屬於惡霸一類。除了不強搶民女之外,其它例如隨便亂吃百姓的牛羊那是經常地事,現在被鄧遐這麼一刺,當場被弄得下不了臺。
“好了,不要再爭了。”曾華出言勸道,並轉開話題道:“青海、河曲、秦州等地多出河曲馬,上乘者為戰馬;中等者為大通馬,以為驛馬之用;下乘者為走馬。用於日常運馱和耕種。據馬政司統計。從永和六年以來。青海、昂城、匹播、隴西、金城等地輸戰馬十三萬匹,大通馬四萬七千匹,走馬二十二萬匹。不說戰馬和大通馬,就走馬為關隴耕種運輸貢獻不少,也減輕了關隴耕牛不足的負擔。”
聽到這裡,姜楠和野利循對視一笑,臉上滿是自豪驕傲。野利循不由出口道:“這馬匹還是河曲馬好。大都護在青海、白蘭、河源等地設馬場十九處,購入西域烏孫、高昌、焉耆等優良馬種,甚至是大宛、康居、波斯等萬里之外的良馬,和河曲馬上乘者混種育養,我想用不了多久河曲馬會更上一層樓。”
“的確,河曲馬頭高頸長,胸壯背平,腰短寬。四肢粗壯。更有高大雄壯之良馬,譬如我的風火輪。”說到這裡曾華不由拍了拍風火輪的馬頸,“其它馬種是沒有辦法比的。”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北馬也不錯。譬如契丹馬,也是體格雄壯,奔跑如雷;陰山南北等地地陰山馬,體格不大卻粗壯有力,被毛濃密,毛色複雜,但是持久極強,奔走千里而遊刃有餘;而庫莫奚族西北,作樂河源出地地豆馬,由於當地多山,所以地豆馬善走山路,步伐敏捷,蹄質堅硬,有鐵蹄馬之稱。”
說到這裡,曾華看了一眼有點忿忿不平地姜楠和野利循道:“陰山馬耐勞,不畏寒冷,適應力極強,能夠在艱苦惡劣的條件下生存。據說在大雪蓋地的時候此馬能夠刨開雪層自己找草吃,一旦訓練好,在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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