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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心裡樂開了花。雖說黃庭堅眼下可能還不出名,但書法造詣應該不差,一塊匾額而已,作用沒那麼大,將來卻是物有所值,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佳話呢。
再有一點就是結識黃庭堅的意義,這可是蘇門四學士之一啊!雖說眼下的黃庭堅可能還不是蘇軾的弟子,但是將來歷史記載應該不會有多大偏差,若是能透過這次關係,認識一代大文豪也是一件美事!作為穿越客,見到牛逼的歷史名人難免有些激動,繼而有點附庸風雅的小情調。
林昭趁熱打鐵道:“此處筆墨皆有,還請魯直兄嘿嘿!”
“好吧!”既然已經答應,黃庭堅只好勉強答應。
林昭笑呵呵上前道:“兄臺,借用一下筆墨!”
一位書生恰好完成一幅畫作,以為林昭也志在題字相國寺,當即讓出案几與筆墨。將畫作掛起與人欣賞,頗為得意!
“魯直兄,請!”
黃庭堅這才慢悠悠上前,提筆凝神片刻,“江南居”三個大字一氣呵成。林昭低頭看去,果然是筆走龍蛇,很有氣勢,比之一般人寫得自然要好許多。
之前那位書生見狀之後,也是拍手叫好道:“不錯,確實好字只是這‘江南居’作何解釋?”
林昭笑道:“在下在相國寺對面,州橋附近新開一家酒樓,名為‘江南居’,不曰就會開業,歡迎諸位前來捧場”
“開酒樓的?”幾個書生原還以為林昭亦是書生,此時一聽竟是個商賈,頓時退避三丈。
嗎的,又被鄙視了!不就是讀過幾本破書嗎,至於這麼裝逼,假清高嗎?林昭雖然心中憤怒,卻面不改色道:“嗯,是開酒樓的,但不只是酒樓,還會是一個文采飛揚,獨樹一幟的風雅之地”
“哦?這年頭商賈也開始附庸風雅了?到底是要開酒樓?還是吟風弄月的青樓記館啊?”周圍幾個書生一起大笑,紛紛嘲諷。
林昭冷笑道:“才學,風雅這事,不是拿本書搖頭晃腦,那支筆裝模作樣的寫寫畫畫就行了,學問自在心中”
一書生笑道:“這麼說,這位商賈很有才學了?給我們展示一下吧?”
麻痺!老子最TM憤恨這種行為,林昭心中已然怒火升騰!
孟若穎聞訊趕來,遠遠地便鳳目冷冷道:“這位公子的畫作雖成,若在題上幾句詩文可就堪稱完美了,林昭,你幫幫他吧!”
顧月倫適才見小攤上的小馬鞭不錯,購置回來準備年底帶回江寧,送給那未即將出世的弟弟做玩具。此時正拿在手中,悠然走到表哥身邊,加油助威!
二女皆容貌姿色不俗,此時一道走出來更加搶眼,何況是一左一右圍在林昭兩邊。在場的男人心裡都有些不平衡了,左擁右抱,豔福不淺啊!
羨慕的同時,嫉妒心也就不由自主地開始作祟,尤其是美女大言不慚讓林昭題詩一首。如此有自信?倒是讓人饒有興趣,幾個書生頓時興致勃勃地叫嚷,等著林昭出醜。
林昭瞧了瞧那副畫作,畫的是繁花似錦,有個女子看著落花滿地,傷感垂淚。筆法技巧這些東西林昭不大懂,看起來倒是還湊合,想來到相國寺來獻技,必也是有兩把刷子的,否則不是自找沒趣嗎?
這個情況下,若是不答應,駁了孟若穎的面子不說,還會有失尊嚴。尼瑪!大不了老子才“借鑑”一首了!
林昭伸手從顧月倫手中拿過鞭子,在手中把玩敲打著來回走動兩三步,笑道:“還請魯直兄幫忙題個字!”
黃庭堅很是無奈,也罷!送佛送到西,點頭答應下來。
林昭隨口吟道:“浩蕩離愁白曰斜;吟鞭東指即天涯。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黃庭堅一邊聽一邊題寫,待落筆之後回頭一看,不由驚歎!說實話,之前他也不曾高看林昭,可是現在原來這位林公子如此有才華,王學士賞識他也就不奇怪了,當真是失敬了!
幾個書生的臉色瞬間有些難看了,如此好詩,林昭根本沒思考多久。如果看的沒錯,統共只走了三步,三步而已!昔年才高八斗的曹子建也得七步才可成詩
尤其是作畫的那位,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當真是無地自容啊!適才就是他挑頭諷刺的,沒想到被人打臉啊,赤裸裸地打臉啊!
適才看不起人家商賈,可是人家這首詩自己畫中是少女傷感花落春去,悲觀不已。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兩句絕對是經典,意境與心態迥異,如何與人作比?
雖說這首詩與畫作並無關聯,可是誰會在意這個呢?此刻題在畫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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