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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州和涿州已經打下來,宋軍的前鋒已經推進到了遼國境內,這算是很好的開局和基礎。短暫的休整之後,大宋精銳會立即出發,對遼國發起決戰。
戰爭到了這個地步,沒有任何理由能讓它停下來。必須要分出勝負,不死不休!
燕雲十六州,趙昭原本的打算很簡單,甚至想著只要回燕山與太行山以南的七個州即可。畢竟山後的州雖然也有大片土地,但防禦意義不大。對大宋而言,真正需要的是燕山這道屏障。
燕山以後的個州沒有這樣的意義,收復了意義也有限。最糟糕的是,那些地方以後將會面對契丹人的長期搔擾。沒有屏障可以防禦,即便是收復,還是會丟掉。到時候光是守衛,就要付出極為沉重的代價!
但是現在,趙昭改變主意了。只要是大宋的土地,那就一定要納入大宋的統治範圍以內。為什麼要宋遼的分界線之侷限在燕山呢?也許可以講契丹人趕去更遠方,燕雲十六州就徹底哦安全了!
無論如何,燕雲第一戰,劍指幽州!
耶律浚很狼狽地逃回了境內,絲毫沒有停留,直接進了幽州城。
折損八萬精銳,重點培養的心腹將領耶律傑戰死沙場,連他自己也受傷了。
戰敗了,而且是慘敗!
滿懷信心率領大軍南下,想要創造歷史,超越聖宗皇帝的功績,建立不世之功業的。
可是到最後卻落到如今的局面,當真是他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巨大的落差和自責一起湧上心頭,讓人格外的難受。
衝動莽撞,急功近利,耶律浚一遍又一遍地自我檢討。這樣簡單的一個局,竟然沒看出端倪而上當了,簡直不可饒恕啊!
律浚心滿是悔恨,整曰裡唉聲嘆氣,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後背上被流失所傷,尚未痊癒,心氣鬱結,時常捶胸頓足,傷口更是數度崩裂,整個人的身體狀況也精神都極為糟糕。
清州的戰敗,直接導致了局勢的變化。易州和涿州相繼失守,聽聞趙昭要前往涿州祭祖,宣告勝利,然後就會使下一步的兇猛攻勢。
看到這樣赤果果的炫耀,耶律浚心裡很不少受。宋軍已經將邊界線向北推進了上百里。哪怕這些土地原來是屬於宋朝的,現在不過是還給宋朝人。但已經掌控在遼國手很多年,如今丟失,與淪喪國土有什麼區別?
耶律浚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呢,如此結果對他而言是莫大的恥辱,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眼下的情形,想要反攻,將宋朝人趕走是沒有可能了。更讓他憂心的是幽州,眼下宋軍形勢大好,只需要攻克幽州城,山前七州的戰事就等於是結束了。
幽州的城牆雖然厚實,護城河也很寬闊,城內的糧草儲備也很豐富。即便是被宋軍保衛了,短時間也絕對不會有問題。
耶律浚現在面臨的問題事,自己是否要坐鎮幽州,這裡是遼國的南/京,有很重要的政治意義。在遭遇為難的時候,按理說自己這個皇帝該坐鎮南/京,與將士們在前線共同抗擊宋朝人的進攻,振奮士氣,承擔責任的。
但眼下的情況,似乎又不容許自己待在幽州城裡。此番出兵南下,國內的契丹貴族本就不支援,反對者眾多。清州遭遇大敗之後,契丹貴族們心裡一片質問,切開始蠢蠢欲動,對局勢,對耶律浚本人都十分不滿。
上京城已經開始出現動盪了,按理說這時候該回到上京去,穩定局勢才對。最徹底的則是停止對外戰爭,但這事現在已經不是自己說了算了,趙昭是不會答應的,宋朝人這次是鐵了心要收復他們的燕雲十六州。如今形勢大好,哪裡有罷兵言和的可能?戰爭的主動權已經徹底發生了改變。
坐鎮幽州,或許可以阻擋宋朝人的進攻。一旦自己離開,勢必會留下膽怯的傳言,甚至還會影響到軍心穩定。所以他不能走,但留下勢必會被困在幽州城裡,天知道幽州之戰會持續多久。自己若是被困在其,外界的訊息將會一無所謂之,詔命也傳遞不出去。
一道城牆和城牆外的宋軍就將會隔絕出兩片世界,到時候自己不過是一城城主,還算是是遼國皇帝嗎?對國土和臣民失去控制,這將會是極其可怕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蠢蠢欲動的契丹貴族,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上京是暫時回不去了,他的傷勢與身體狀況也不宜長途跋涉。
正是出於這樣的擔心才格外擔心,如何應對這樣的局面有些犯難了。要是有個人能幫忙穩住上京就好了,可是誰又這個資格?又能夠相信誰呢?
或許只有母親蕭觀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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