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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州,那是清州所在的方向,官家就在那裡。
如若有個閃失,大宋的天可就塌了!
耶律浚策馬狂奔,霧氣已經打溼了他的頭髮,甚至連衣襟也開始有些潮乎乎的,哪怕是著急趕路,一身的骨頭都快被顛的散架,也沒有一絲的怨言。
相反是興奮,是前所未有的興奮。
突襲清州,他們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了。
當真是天賜良機,大霧給了他們庇護,使得行動過程更為隱秘,距離清州已經很近了,趙昭就在那裡。
深夜偷襲敵國,深入境內作戰,這種事情按理耶律浚是不應該親自參與,不該以身涉嫌的。
但無論臣子如何勸說,耶律浚就是不聽勸告,一定要親自率軍南下。
因為趙昭,在清州城下可以正面交鋒。更為難得的,可以有機會打敗他,可以蹂躪他,瘋狂的報復,讓他跪在面前求饒。
這是耶律浚夢寐以求的事情,哪能輕易放棄?尤其是心理如此脆弱的時期。
於是乎,奇葩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皇帝御駕親征,帶著一隻精銳深入敵國境內,孤身犯險,目則是為了另外一個皇帝。
儘管有臣子強調,如此做法很危險,但是耶律浚卻不在乎。
從事實和計劃的角度而言,沒有什麼危險可言,他不想放棄一個可以與趙昭正面對決的機會。
一個可以徹底將他踩在腳下,徹底發洩憤怒,一雪恥辱的機會。
其實他內心裡還有另外一層打算,如果這件事成功了,會意味著什麼?遼主親自擒獲宋帝,將來在史書上也會大書特書的。
他耶律浚將會超過祖、父,甚至超過聖宗皇帝,耶律隆緒在位時期,無意是遼國最強大的時候。
聖宗皇帝也成為遼國曆史上的一座豐碑,耶律浚一直自命不凡,心中有個偌大的宏願,就是要超過聖宗皇帝。
他之所以對於飲馬黃河如此感興趣,如此的執著,原因就在這裡。當年承天太后與聖宗皇帝受阻於澶州,渡河未果。
而自己,只要能率領契丹大軍渡過黃河,就能豎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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