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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打仗嗎?”耶律特里的眼神之執著,她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而今她已經長大了,越發的明白事理,尤其是經歷了“鹹雍之亂”後,她也越發的成熟。與趙昭之間的可能已經越來越小了,如果這場戰場繼續下去,最後一絲渺茫的希望也會煙消雲散。所以她不希望如此,心中期盼著能有什麼其他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一定!”耶律浚本來回答的很平靜,可是在一瞬間,音調陡然間提高,冷冷道:“特里,不要做夢了,他一心想要燕雲十六州,宋遼之間必有戰事,你哥我與他也必然是不死不休。你和他之間不可能再有什麼瓜葛。
到了今天,你必須在他和朕之間做出選擇。是做一棄家叛國的罪人,還是繼續做大遼尊貴的公主,你自己選!”
“我誰也不選!”耶律特里幾乎當場落淚,最後一絲僥倖也破滅了。這本身就是莫大的矛盾,幾乎沒有走到一起的可能,唯一可能促成此事的只有哥哥。但他不同意,那麼這件事永遠不會再有結果。無論如何任姓,她終究是遼國公主,必須以國家利益為重。
從上京千里迢迢而來,最後的努力也算是盡心了,此刻也該徹底的死心了,很痛很痛。
耶律特里忍住淚水,低聲道:“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但是皇兄你能告訴我,你和母后之間發生了什麼?那和那樣對待母后?這是為人子該有的行為嗎?”
聽到妹妹提到母親蕭觀音,提到那件事,耶律浚頓時有些不淡定了。但是當著妹妹的面,他不想多說什麼,更不想漏出什麼馬腳,結果對妹妹而言有些太過殘忍了。
“沒什麼?只是一些分歧而已,等戰事結束之後,朕會向母后致歉的!”耶律浚努力地剋制情緒,平靜回答。
“果真如此嗎?無論我如何詢問,母后總是閉口不言,事情要真像是皇兄說的這麼輕描淡寫,至於到這個地步嗎?”耶律特里不死心,在她看來,情況比這要嚴重的多。她沒有注意到兄長的情緒變化,堅持點燃了某人心中的“火藥桶”。
“好了,特里,回上京去,立即回去!”耶律浚的語氣還算平靜,但是額上的青筋已經暴起,拳頭緊緊握著,血管清晰可見。如果掀開他的衣服,還能看到的汗水正不斷湧出毛孔。
很顯然,他現在處於盛怒之下!
耶律特里有些驚詫地看著兄長,這樣的表情,這樣的反應,絕對是出了大事。可是她已經不敢再問,兄長的樣子實在太可怕!
回上京!
耶律特里瞬間做出了這決定,在兄長這裡不可能得到答案了,或許母后那裡會有突破。
更為重要的是,她覺得母后的處境實在不宜孤單一人,耶律特里甚至擔心起母后的安全。
耶律特里再未多一句話,甚至連告別都省略了,轉身出門騎上快馬,踏上歸途,心情和來的時候一樣迫切。
許久,耶律浚也逐漸冷靜下來,但衣服已經完全溼透了。
那件事已經成為他難以解開的心結,一個幾乎讓他發狂的心結。他知道這樣不好,卻無論如何都難以控制。
也許只有等親自幹掉趙昭,心裡才會順暢,才能放下心結,重新面對母親。
可是想要幹掉他卻不容易,瓦橋關的戰事暫時沒有緊張。但是宋軍已經開始發起反擊,情況似乎不容樂觀啊!
耶律浚的情緒也越發的開始焦躁!(未完待續。)
第七〇九章 清州空虛
宋軍的反擊很直接,除了東線對邊界線上的契丹大軍發起進攻之後,在西邊的河套地區也爆發了戰事。
別忘了,西北之地可是宋帝趙昭的龍興之處,那裡有他最為牢固的根基,也有最勇猛善戰的西軍將士。
折克行率領府州主力,越過黃河,直接進攻遼國河套天德軍。
黃河九曲,唯富一套,河套地區的重要姓不言而喻。以前是宋、遼和西夏三國之間的交鋒,現在則只有宋遼兩國的比拼。
一旦天德軍頂不住,遼國西部的門戶等若就此洞開,何其危險不言而喻。
這就是耶律浚的短板之處,遼國經歷了女真之亂和耶律乙辛叛亂之後,兵力主要集中在東線和中部。西線相對空虛是不可避免的事實,結果給了宋人可趁之機。
千里馳援是不可能的,現在只能寄希望天德軍能夠頂住宋軍的進攻,然後在東線尋求突破。畢竟宋朝的都城汴京就在正面方向,東邊的整個河北路更是宋朝至關重要的區域。
有得必有失,耶律浚倒也想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