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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宵的靈魂靜靜地躺到了那外國人的身體裡,一種久違的安詳降臨了,馬宵能夠感覺的到,他的意識正在覺醒。
馬宵皺皺鼻子,空氣中有點淡淡的硝石味,他豎起耳朵,一陣風把窗簾吹起,抖動的窗簾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入目的則是一間很整齊乾淨的房間,自己就躺在床上,床邊有一套桌椅,木桌上擺著一堆外文書和一張相片。只不過這屋裡的一切都感覺有些老舊,就象是舊社會里的佈置一樣。而且還挺有個性的,並不是中國的風格。
馬宵打量著小屋裡的一切,準備等等去見救了自己的人,就在他一低頭,赫然看見自己身穿了一件軍服,確實是一件軍服,土黃色的布料上還有幾個小洞,胸前兩個兜,一個兜裡還鼓鼓的,他摸出來發現是一包香菸,只不過牌子和上面的文字全是陌生的。但是他的腦海裡卻出現了“古克香菸”的字眼。
他感覺不對勁了,立刻坐起身。發現門口有個臉盆,牆上還掛著一面老舊的鏡子。種種不安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馬宵站起來,一步一步朝著鏡子走過去。
“啊。”馬宵在看到鏡子的第一時間就大喊了一聲,鏡子中出現了一張完全陌生的臉,要說這馬宵以前的臉和現在的臉有什麼相同點?只有一個—那就是年輕。
馬宵詫異地摸著鏡子中的國字臉,又揪了揪有些泛黃的頭髮,一雙很是有神的大眼睛,略帶瘦削的臉龐顯得精神十足。只不過下巴上有點鬍渣,看起來有點頹廢,大體上用馬宵的審美觀來說,這張臉也算得上帥氣了。而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馬宵打起注意力,看向了門口。隨著把手的轉動,一張外國人的臉出現在馬宵面前。
“馬丁先生,哦,上帝保佑,你終於醒了,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還有什麼需要嗎?請儘管開口。”這外國人對著馬宵說了一大堆他沒有聽過的語言,可奇怪的是他自己竟然能夠聽的懂,而且感覺很熟悉。他的耳朵和大腦竟然將這種語言分析出來並讓自己接收,實在令人費解。
馬宵已經確定自己真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的靈魂佔用了一個人的身體,這已經成為了事實。他不敢說話,因為他就不會這種語言,只好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需要。
“哦,看來你也是剛恢復,應該還需要休息,你的同伴就在你旁邊的房間,不過他好象還沒有醒,希望他會好起來,哦,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謝謝你了。”那外國人說完就自己出去了,並且把門也順帶關上了。
馬宵有點疑惑的看著房子的主人離去,為什麼他做前要對自己說“謝謝”,照情況看應該這主人救了自己才對,要說也應該是我說啊?馬宵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他又回到鏡子前,再次確定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這張陌生的臉後,他認命似得嘆口氣,坐回到床上。
他回想著自己以前的童年,想到自己以前如何調戲女生,又想到自己以前如何在眾人面前出風頭,又想起自己一手策劃的那次搶劫,一直到自己沒有意識,然後就這樣突然的出現在另一個環境裡,另一個身份,另一張臉。
他迷茫了,這種傳奇一樣的遭遇竟然真的在自己身上上演了一回,難道這世界真的輪迴?有神仙?
不可能的。馬宵在心裡已經又否定了這一說法。如果真的有輪迴,為什麼我還保留著以前的記憶?如果真的能夠輪迴而且還能保留記憶,那社會不早就亂套了嗎?一個個全都成為預言家了。
想來想去,馬宵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只能歸類到神秘的未解之謎裡,既然解不開,不如就不解了。還是關心一下現在的“自己”好了。既然上帝給了我再活一次的機會,我為什麼不好好把握呢?
馬宵決定之後,就開始尋找現在“自己”的身份。所幸他找到一個錢包,裡面有許多東西,於是他就一樣一樣的看。
“哦,有了。”馬宵從錢包的夾層裡找到一個士兵證,證件上的照片正是自己現在的臉。就在馬宵準備往下看的時候,馬宵楞住了,他發現他剛剛自言自語的並不是他所熟悉的中文,而是和剛剛那人很類似的語言。這是怎麼了?
“我是誰?”馬宵嘗試著用中文說這三個字,可音一出嘴就變成了另外一種語言。馬宵有點明白了,肯定和這次穿越事件有關係。可以做這樣一個大膽的假設,是自己的靈魂融入到現在的身體所引發的一系列問題,比如說語言就是這具身體所沒有被融合的,但問題又來了,為什麼這具身體的記憶我卻沒有呢,又為什麼自己的母語說不出來,而這具身體的母語就說出來了?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