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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士張飛張翼德,受兩箭,輕傷
在統計本的最後,他寫下這樣一句:曹操大人,未受傷。戰前人員三千五百人整,戰後合計七百四十七人,其中未受傷一人,重傷六百五十六人。樂觀估計一週後可以繼續參戰者二百五十人,一月後可以勉強恢復五百人的編制。靈帝中平元年九月二十一日,記錄者華陀。
(關於此戰,四十年後的大漢中央高階軍事指揮人員學校是這樣評價的:“靈帝中平元年九月二十日,大漢八萬官軍與黃巾二十一萬交戰。是役,官軍戰歿三萬六千七百五十三人,黃巾陣亡四萬一千四百餘人。此役是官軍與黃巾的交換比最接近的一次,但是與其說官軍被黃巾的斬首戰和突然襲擊打懵了,不如說黃巾高層為戰術的勝利而犧牲了戰略的佈局。此戰過後,黃巾多年訓練的精銳力量蕩然無存,失去了軍隊中的中堅力量,黃巾從此失去了與官軍正面對抗的勇氣,此戰的最大意義在於:宣告了大賢良師神話的破滅,使黃巾逐漸喪失了信仰的支柱。而沒有信仰,黃巾也不再是能左右天下的力量,逐漸淪落為流寇。這次戰役過後最大的功臣不是總指揮皇甫崇,也不是維護軍紀的皇甫堅壽,不是整頓部隊的朱儁,也不是堅守陣地贏得時機的曹操大人,而是當時誰也看不起的醫匠們。正是他們使官軍先於黃巾恢復元氣,在張角病死的時候一舉奠定勝局。”)
三日後,大營西側萬人大墓,被華佗老爺爺重點照顧的我拄著柺棍跟從曹操大人參加戰友的葬禮,說是葬禮,其實就是挖一個大坑,把屍首都埋進去,當然官軍的仔細點,最後立個大碑,黃巾力士們就隨便埋了了事。事實上,是那些英勇作戰的黃巾力士們無愧於戰士的稱號,應該享受作為戰士的榮耀。他們改變了我們對黃巾以往的蔑視,從此面對他們我們都要稱之為“黃巾軍”。至於那些普通的黃巾兵,被深感恥辱的皇甫崇將軍大人斬下人頭,砌成京觀!
看著我們陣亡將士的墓碑不知怎麼,腦海突然浮現出一首詩來:“慷慨悲歌存正氣,淋漓碧血滿恆碑。一夜悲風起白楊,猶作金戈鐵馬聲。”當即熱血沸騰以地為紙、以槍為筆寫了出來。字跡稱不上工整,甚至還有些潦草。詞句並不怎麼壓韻,卻讓人熱血沸騰。不過沒想到就這樣一首歪詩讓大人對我的期望更大了,他覺得自己長期以來對我的教育沒有白廢,甚至託人從洛陽給我帶來好幾捆詩書竹簡看,我暈
這時,那天勉強爬高樓吹風做法的張角居然病死了,你說本來辛辛苦苦幾十年就夠累的了,還得時不時爬上爬下吹風受涼。就是生病了作為大賢良師也不能說啊,要注意形象,得抗著,這些年下來各種小毛病一起發作,頓時抗不住了,病來如山倒。前幾天大風一吹,又成了重感冒。再加上,沒幾天就“GAMEOVER”了。革命尚未成功,兄弟們繼續努力啊。張梁就擔起守衛廣宗的重任。
皇甫嵩將軍趁機攻城,攻了幾次沒衝進去,要知道官軍主力還沒休息過來呢,便緊閉軍營,修養將士,以觀其變。我們只剩下重傷員,也沒法參戰。閒了沒幾天,張梁覺得也該享受享受了,造反不就為吃飽喝足、左摟右抱嘛,就放鬆了革命警惕性。皇甫嵩心說有便宜不賺你當我傻啊,立即乘夜調兵,雞鳴時分沖人其陣,黃巾軍倉促應戰,張梁戰死,陣亡三萬多人,剩下好多黃巾民眾覺得信仰破滅,投河而死的就有五萬多人。大敵已滅,皇甫嵩頓時輕鬆許多,就放鬆下睡覺去了。剩下將士也沒有管的了,這搶那掠,把黃巾輜重車兩萬多輛全都瓜分了,留下一萬輛車送給皇甫大人。皇甫崇醒了以後一看這情況,再管也來不及了,可是都吞下去又太明顯。就裝了三萬輛草料車子謊稱輜重,一把火全燒了,又將張角“剖棺戳屍,傳首京師”。
十一月,皇甫嵩與鉅鹿太守馮翊,攻克下曲陽(今河北晉縣西北),殺死張寶,斬殺俘虜十餘萬人。漢廷任皇甫嵩為左車騎將軍,領冀州牧,並晉封他為槐裡侯,食槐裡、美陽兩縣,共八千戶。不過沒我們什麼事了,大人領著整個曹字營將士去濟南赴任,隨行加上醫匠華佗共計五百一十二人。
第一卷 曹操麾下討董忙 第十二章 歷城縣尉
黃巾主力被掃蕩一空,剩下的已經不足為患,各地郡國兵紛紛歸建,曹字營已經被打殘了,在皇甫崇看來沒有重建的必要了,索性做了個順水人情,將我們全轉成郡國兵。
濟南國有大小縣十餘個,黃巾一起,世家大族除了逃難,就四處求神添香,貢獻香油錢,結果小小一個郡國,居然有六百多座神廟。求神拜佛也沒管用,各地紛紛被黃巾攻破,負責治安防衛的縣尉死的死,逃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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