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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驚,自己手下那七千士卒居然被這區區三千人全打跑了,能夠繼續作戰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這樣下去,自己最後免不了一個死字。蒯良大人、賈詡大人,快來救命啊!
不過祈禱沒用,不,不能說沒用,應該說起了反作用。那褚淮已經帶人殺盡了敵軍,突然發現還有個負隅頑抗的,興致大起。不過這傢伙在曹鑠身邊久了,耳燻目染也學了不少餿主意,他才不和那武將硬抗呢。笑嘻嘻地下令,“來啊,把咱們繩索取來,咱們也學學胡人,套套馬”
很快,正在提前喝起慶功酒的蒯良得到了文聘全軍覆沒地訊息,他手一抖,將那劉表最珍愛地季雅酒杯跌落在地,片片粉碎,就像他那未卜的前途。倒是賈詡精神一振,連忙出帳招集部下,準備再次追擊。他心裡暗想:曹鑠你確實了得,可以稱得上是我地對手,可是到了涅陽,緊張了一路的你肯定也會放鬆,到那時,就是你授首之際!
第三卷 走馬中原心未傷 第二十二章 賈詡也有失算時(下)
湍水岸邊,曹鑠正在那浮橋上翹首以待,十幾艘小船連起的浮橋上空蕩蕩的,百餘名黑衣衛士兵正在那上面堆積乾草,以備舉火之用。等啊,等啊,現在湍水南岸只剩下他們這百餘人,剩下的都已過河,並向涅陽進發。
遠處還是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不見。有個叫高永的衛士終於忍不住了,畢竟這裡太危險了,他低聲對曹鑠說道:“主公,您帶著親衛都撤吧,我帶十來個人守在這裡就行,一看情況不對就點火。褚淮深明大義,一定也會理解您的。”
曹鑠笑了笑,他搖了搖頭,“這種理解不要也罷,褚淮他們可是用命換我們安全撤離,冒點危險就冒點危險吧。等自己的兄弟,這危險值得冒!”
突然,站在遠處的騎兵伍士兵們從馬背上站了起來,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抽出馬刀徑直向遠方跑去。他們是最後一個留在湍水南岸的騎兵伍,為的就是提前預警。曹鑠大聲下令:“準備戰鬥!”
衛兵們紛紛擎起刀槍,小心戒備。負責點火計程車兵已經開始打火鐮了,將綁在橋上的火把點燃,隨時準備燒橋。湍水的名字中之所以有一個“湍”字,就是因為水流急湍,沒有渡船,過河就是妄想。只要把這浮橋燒了,至少短時間內,曹軍都是安全的。等到追兵砍伐樹木製成木筏的時候,曹軍早就跑遠了。
這個時候,那騎兵伍停了下來,把兵器全收了起來。除了一個士兵往浮橋這邊跑來報信,剩下的四個人都跳下馬來,把幾個被抬著的重傷員扶上馬背。曹鑠看情形笑了下,高興地說道:“是咱們的人,準備接應。”
很快,那報信的騎兵就跑了回來,“將軍,是褚淮他們。他們回來了。另外遠處好像有煙塵,可能有敵軍追趕,不過他們離的很遠,到這至少要半個時辰。”
曹鑠點了點頭,回頭對身邊計程車兵們說:“高永,你帶三個人留下,把火把保護好,等大家都過了河。就點火燒橋。其餘人跟著我前去抬傷員,動作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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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淮一路上緊趕慢趕,就是不敢歇息,不是怕身後的追兵,而是擔心那浮橋。自古斷後的軍隊都害怕被主力拋棄。儘管聽到曹鑠的親口命令,可是他還不能放心。因為如果敵人比他們這些個傷員們跑得快,如果提前穿插到浮橋那裡,曹鑠也將不得不放火燒橋。這樣做雖然有違承諾,可是情有可原。
終於快看到浮橋了,他遠遠望去,站在橋頭上地可不就是穿著那一副染成銀色玄甲的曹鑠嘛,主公果然在那裡等候在他。褚淮眼眶一熱。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還有眼淚。輕輕甩了下頭。褚淮大聲說道:“兄弟們,主公正在橋邊等我們呢。趕緊走啊,過了河。好吃好喝別回頭啊!”
一旁兄弟們大笑。終於快到河邊了。我們終於活著回來了。也許以後大家都會宣揚三千士兵大破敵軍七千勁卒。可是有誰會問這三千士兵又付出什麼代價了呢?三千名精銳士兵。三千名矢志復仇地士兵。能夠活著脫離戰場地也不過他們這二三百人而已。只不過活下來這二三百名人人帶傷地士兵而已。
他們地傷口還不不斷地往外滲血。可是一個個腰板挺得繃直。驕傲地行進著。在南陽、在荊州、在整個中原地區。野戰對抗兩倍餘自己地精銳兵力。居然差點將其全殲。這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小小地奇蹟。
就在他們身後。遠遠地輟著兩三萬名荊州士卒。沒有一個敢於上前攔截。也沒有一個願意上前攔擊。看著那兩百名士兵留下地長長血路。大家都沉默了。都是當兵地。都拿著一份餉錢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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