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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只不過我學識有限,這些字都不認識。”
鍾簡直就要抓狂了,這衛喜前面說的正是鍾最得意的地方,他還以為這衛喜真是個深藏不露的書法高手呢,沒想到全是在說奉承話。他無力地問了一句:“你倒是挺會說話,這前面的這幾句倒是說的很好。”
衛喜笑了笑,“不瞞大人,我過去跟算命的老先生學過一段時間。我們這一系不懂字,卻懂得筆意,過去就靠這拆字謀生呢。後來在京師混飯吃時,被曹操大人砸了鋪子,這才回鄉入伍當兵。”
“曹操還砸過你們鋪子?有意思,真有意思。”鍾來了興趣,好奇地問道:“曹孟德問你們什麼來著,你們是怎麼回的,居然讓他如此生氣?”
衛喜撓了撓頭,想了想,慢慢說道:“我一直沒出徒,當年是我師父給曹大人批的字,他說曹大人的兒子‘曹鑠’是早夭之命,三五歲上便會死去。後來應驗了,曹大人以為我師父詛咒他,就把師父的攤子給砸了。據說後來曹操大人收養了一個和自己兒子長得極像的小乞丐,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就叫曹鑠。我師父曾經看過那曹鑠的面相,大為驚奇,說是逆天之命。師父很想再給那曹鑠算上一次,可惜始終沒有機緣,最後他老人家鬱鬱而終。”
鍾非常相信算命的這一套,小時候有次和親戚出去遇著個算命的,相者說:“此童有貴相,然而會遭水厄,小心啊。”結果沒走幾里,過橋時馬驚,他就落水差點淹死。於是他親戚認為相者的話是對的,就很看重他,為他提供學費,讓他專心讀書,這才有了後來的成就。鍾聽到衛喜的話,臉色頓時一變,曹鑠居然有逆天之命?他手中的筆落到了紙上,在他手寫的那“漢室河山”上重重地落上了一大筆。
第四卷 官渡!官渡! 第六章 玄武營,戰鬥在河東(五)
聽完了衛喜的報告,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他其實T3是所謂的“盟軍”乾的,但是並不清楚是哪一方。他又問那衛喜:“如今鹽池是在那程銀還是馬家軍的掌控下?”
“不,將軍,您神機妙算,最後派出的那五百名騎兵把他們全都一網打盡了。
”衛喜恭恭敬敬地說道,對於這種能拿出自己的兩千名士兵做誘餌的人,他是萬萬不敢得罪。
鍾驚訝地用手指著鼻子,問那衛喜:“等等,你說什麼?你剛才說的是不是:我先派出去兩千步兵,然後被那程銀的兩千騎兵給消滅了,鍾宇也受了重傷;然後又竄出來一支一兩千人的騎兵,與程銀的軍隊對打;最後兩軍只剩下二三百人,被突然出現的打著‘鍾’字大旗的騎兵一舉消滅。對不對?”
“將軍,對,就是這麼個意思,我嘴笨,說不出來。”衛喜討好地看著鍾。
鍾卻納悶了,他並沒有派出什麼部隊啊,是程銀或者馬家軍在故意演戲?難道是那個曹鑠?不應該啊,據說現在他正陪著王筱在兗州遊山玩水、準備結婚大典呢,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這裡。再說了,鍾任司隸校尉是發的密旨,一直嚴加保密,中原短時間內應該並不知情。如果說是高順派出的部隊倒是有可能,不過現在臨近秋天,正是羌胡騎兵出擊的時節,高順應該正在整頓兵馬,防止羌胡偷襲才對,怎麼可能無故出兵呢?
他只是在納悶,而程銀和馬超卻是已經出離憤怒了。不但自己派出的人馬全軍覆沒,連自己的親信將領也被生擒,而且據說那鹽池已經被搬空了。如果不是那犄氏的守將衛喜心有餘悸,特意派出密使通報,自己到現在還被瞞在鼓裡。鍾老賊,好厲害的計謀、好毒的算計!
馬超並不與這鐘合兵一處,而是隻帶著這五百騎兵悄悄埋伏在安邑郊外,這種情況下再悄悄待在這裡毫無意義。如果那鍾真的有心和韓遂聯合,併吞自己的馬家軍,那麼待在這裡純粹是給他創造機會。馬超立即下令部隊向北運動,到達聞喜,與馬休的三千步兵會合,防止那鍾搞突然襲擊。
馬超只是在防備,程銀卻是已經坐立不安。怪不得這幾天鍾總是命令自己部隊出擊,原來是想消耗自己的實力,以便和馬超聯合併吞自己啊!程銀立即下令向鍾方向放出警戒哨,安排好巡防騎兵,防備偷襲,自己和李堪兩個人聯名向韓遂那裡發出報警信,請求安排支援,並指示下一步所要採取的措施,是直接撤離還是說反戈一擊。
鍾幾乎是立即得到了程銀向自己大營這放出警戒哨的訊息,如果這程銀心裡沒有鬼的話,幹嘛會恐懼,何況據情報,馬超還在聞喜城下老老實實地牽制敵軍。鍾立即做出了判斷:最後的五百名騎兵即使不是程銀派出的部隊,也和他有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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