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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不過還是謹慎的好,最好是能派最為信任之人,給他們最豐厚的酬勞,當然還要時時的派人盯著,不要其他酒坊買了去,這樣才能保證。”李從嘉也知周家家產豐厚,所用之人皆是衷心,但是這種酒不同,利潤豐厚,難免他人有覬覦之心,若是想得到方法,高價買通酒坊夥計還是很有可能的。
“老夫就依殿下所說去辦。”周宗見他說的嚴肅就認真的點頭。
“如此一來,開銷就會加大,小婿只要六成利潤就好。”李從嘉微微一笑,然後從懷裡掏出蒸餾器的圖紙放在書案上。
“那老夫就多謝殿下。”周宗無論多少家業早晚都是兩個女兒的,但這會兒見女婿這麼大方也很是開心。
兩人在書房談話間,周憲也與母親在前廳聊著,知道女兒懷孕,周王氏心裡也是一陣欣喜,只盼著女兒能給安定郡公生個兒子。
李從嘉和周宗談好,這才出了書房。
一進前廳李從嘉就見周憲笑盈盈的盯著自己笑,他不知兩母女都聊了些什麼,周憲笑了一會兒就迎了上去,趴在耳邊低聲道:“孃親說怕奴家在府上受欺負,讓奴家給殿下生個兒子呢。”
李從嘉抬頭看了眼岳母,就對著周憲一笑:“咱們府上憲兒是大當家的,我才是二當家的,誰敢欺負你?”
周宗和周王氏都聽見李從嘉的話,知道女婿疼愛女兒,相視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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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從嘉夫婦二人還在周府時,韓熙載起草的詔書已經送去了紀國公府上。
李從嘉被刺一事,李從善早已經知曉,可他知道自己是被人冤枉的,一直在喊著冤,但也是無濟於事,父皇和母后也不給他見面的機會。
潤州嫁禍李從善這事,要怪也只能怪李從善自己,他與晨露講了自己太多的抱負,坐上皇位、除掉李弘冀、再除掉李從嘉等等,這些他都與才進了府幾日的晨露講了出來。
可是晨露那是什麼人吶,潤州派來的探子,雖然是負責挑撥紀國公與安定郡公的關係的,但是李從嘉所說之事她還是傳了出去。
原本潤州來的大船,只是想在江寧府增加一些人手,無意間就刺探了江都來人要刺殺李從嘉的訊息,於是這邊也來不及上報,江寧府的負責人秦郎中也不敢去殺人,便直接想到了要去嫁禍李從善,這才有這些血跡和血腳印。
聽著詔書,李從善淚流滿面,有苦也說不出,明日他一走這紀國公府也要關門了,府上下人,有一些趁著府上亂套,早就勾搭了一些婢女,收拾了值錢的東西跑了,晨露在沉思了良久之後,也扔下了李從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跑回了寶和藥鋪,等著潤州來的大船回返。
這一日紀國公府上更是亂糟糟的一團,還好這府上的李管事還在,還有幾個衷心的下人也圍在李從善的身邊,瘸了腿還未康復的李從善本還想著有晨露在身邊,這一路上能解解煩憂,可是沒想到這晨露也跑。
晨露一跑,他便想起了寒玉,可是現在寒玉的屍體早就被府上下人扔到了城外,怕是這會兒早就被野狗給吃掉了。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李從善,就在那想著父皇母后在自己臨行前怎麼也能來見自己一眼吧,正在這眼巴巴的等著呢。
想著自己即將有了任命,李從嘉心裡就在心裡盤算著,該著人去閩地了,這才回了府上,韓熙載、張洎、伍喬、宋貞觀便來拜訪了,這幾人來的正是時候,李從嘉便想著將這事與這幾人說說。
五人跪坐在蒲團之上,每人的桌上都擺著一小壺留人醉,也就李從嘉蒸餾得來的新酒,周宗琢磨了只是片刻便想出了這麼個名字來,李從嘉倒是覺得不錯,很合這酒的本質。
雖然這大戶人家好文雅,喜歡精緻小物件,可是每到賓客來訪,飲宴之時也都是用酒罈盛酒,很少有像李從嘉這樣,只給每人桌上擺了一小壺的,酒壺不大,也就是能盛酒三兩不到的樣子。
宋貞觀是經常來這府上飲宴的常客了,見到這,還是微微怔了一下,只當做是殿下今日有事相商,不想眾人飲酒太多,這邊自顧自倒了一杯,剛剛才放在唇邊便感覺這酒與往日的酒有很大的不同,才一入口便怔住了,回味了好一會兒才笑道:“某還以為殿下今日有事,不想眾人多飲,原來是這等美酒。”
李從嘉正在聽韓熙載聊著這市井之間流傳的事,自從那晚之後,他已經被塑造成了一個神的形象,單刀力敵六十刺客,揮手間就讓刺客斷了性命,不管說什麼的,但都是在誇獎這安定郡公,武能安邦文能興國。
李從嘉想不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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