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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知奇道:“你怎麼認定是他了?高萬峰可是一直沒涉案的。”問完了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幼稚。自己父親和那徐行遠沒什麼恩怨,徐行遠那樣做,當然是奉了師命。
柳發財忽然失聲而笑,馬小知還以為他是笑自己幼稚,誰知柳發財卻道:“記得當時看完信後,我也是這樣問你的。你當時就認定高萬峰是兇手,我雖然也覺得他是,可沒你那麼肯定,因此就象剛才你問我一樣問了你。”
馬小知有點不好意思:“那我當時是怎麼說的?”
柳發財道:“你當時就告訴了我你父親和高萬峰的恩怨。聽了你的話,我才知道你說得對。我和你父親雖然是一起長大的朋友,還是親家,可畢竟離得遠,有些事就不知道。而你整天在你父親身邊,你父親和高萬峰的恩怨,自然就比我清楚。
原來你父親過世之前,已經和那高萬峰勢同水火。那高萬峰開始時,為了在金陵站住腳跟,就請你父親做了玄武派名義上的掌門。後來他翅膀硬了,就想自己出頭,讓你父親把掌門的位置交給他。
你父親雖是玄武派掌門,但對玄武派的事,從來不過問,故而做不做掌門,他根本就無所謂。可他發現高萬峰的野心太大,如果自己將這個掌門交給了他,只怕從此之後,江湖就會腥風血雨,再也沒有安寧。
因而他當時就道:掌門之位可以交,但不能交給高萬峰,須得從永嘉派請一個高手過來接掌。那高萬峰聽了,堅決不肯答應。高萬峰野心勃勃,一心想稱霸江南,現在讓永嘉派的人過來接掌玄武派,你讓他如何能答應?
可不答應又不行。你父親的這個掌門雖說是名義上的,可江湖規矩,不聽掌門之命,那就是叛教,日後就再也不能在棋界立足。
你父親說做就做,當時就要派人去永嘉派的總堂商談具體事宜。高萬峰無奈之下,就請了他京城的後臺出面。京城的一位權貴立即寫了封信給你父親,為高萬峰求情,讓你父親暫緩行事,一切從長計議。”
馬小知十分好奇:“不知那位京城中的權貴是誰,他怎麼這麼關心棋界的事?”
柳發財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我曾經問過你父親,但他不肯告訴我。他說這種朝廷內部紛爭的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則會有殺身之禍。因此我後來就再也沒問。你以前倒是知道他是誰的,你父親對你說過。”
馬小知苦惱:“可惜以前的事我都忘記了。”
柳發財安慰道:“忘記也好。我們普通百姓,最好不要理這些事。那位權貴關心這些江湖上的事,倒也不奇怪。朝廷和棋界一向牽涉頗深。
你父親接到那位權貴的信後,本想答應,可一想到高萬峰日後不知要惹多少事,江南日後恐怕再也不得安寧,就再也不肯同意。
掌門做不到,自己創下的基業眼看著又要白白地送給永嘉派,高萬峰自然十分惱怒,就將你父親看成了眼中釘、肉中刺,只怕那時,他就動了殺機。
你當時還說,讓高萬峰動殺機的,還有另一件事,那就是南唐的一個巨大寶藏。”
“南唐寶藏?”馬小知立即來了興趣:“什麼南唐寶藏?”
柳發財道:“自然是南唐後主埋的寶藏了。據說最少值一千多萬兩銀子。”
馬小知伸了伸舌頭:一千多萬兩?又問岳父:“是不是那個寫‘春華秋月何時了’的李煜?”
柳發財嘆了一口氣:“自然是他了。就是因為這個寶藏,你父親死得才快了一點。在我大宋之前,江南有兩個小國。一個是金陵的南唐,一個是我杭州的吳越。那南唐後主李煜,本是個雄才大略的人,”
馬小知一楞:自己學的教科書上面可不是這樣說的。大家都說李煜文才雖然一流,治國卻是無能。
柳發財接著道:“可惜他繼位時,我大宋已經雄起於北方,國力日強,南唐在我大宋的威逼之下,只好做了附屬之國。我大宋讓南唐做附屬之國,原是權宜之計。所謂臥榻之側,豈容別人酣睡?李煜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為了讓我大宋皇帝對他不起疑心,他就整天沉溺於醇酒美人、詩詞歌賦、棋琴書畫,可就是這樣,他也沒能逃得過滅國之災,反而因為這些事,在史上落了個無能之名,被人千古笑罵。
那李煜有個一起長大的好友,名叫柳輕侯。柳輕侯一身才學,尤精圍棋,只是他從來不對別人說,因此除了李煜,別人也不知道他功力深厚。
李煜繼位後,柳輕侯本來想輔佐他幹一番事業,可我大宋實在太強,南唐實在太弱,形禁勢格之下,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