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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笑:“放心,我女兒的嫁妝,我是絕不會動的。”
馬小知想起吹笛男,就問道:“岳父,你好歹也是這一行的人,那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用曲音在場外指點場內之人下棋?”
柳發財道:“用曲音在場外指點?江湖上倒沒有過這樣的傳聞。我附庸風雅圍棋這麼多年,也沒見過。不會有這樣的事吧。”
柳發財忽然皺起眉頭,彷彿想起了什麼往事,道:“你還別說,還真有這樣的法子。這個法子和你爹還有關。”
馬小知吃驚:“和我爹有關?”
柳發財道:“對。你爹去世那一年,我去金陵府看他。他當時就在為棋譜譜曲。你爹不但喜歡圍棋,也嗜好音律。自古以來,音分五種:宮、商、角、徵、羽。你爹將盤上三百六十一個點,全部用五音標註了,然後用這些標註了的音,將那些高手的棋譜,按照一步一步的著法翻成曲子。這樣的曲子,我還聽你爹讓人彈過,確實非常好聽。
受你爹的啟發,我剛才想,若是用曲音作弊,倒也不難,只需為盤上的每個點配上一首固定的曲子,場外的高手,只需吹曲,場內的人聽了,就知道該下在哪點。”
原來這樣就可以啊,馬小知終於解開了心中的謎團。他想起自己出門時,岳父曾說過自己父親做過玄武派掌門,這時就問是怎麼回事。
正文 第五章 品香樓上擺戰場 (10)
柳發財道:“唉,此事一言難盡,日後有空我再細細對你說。現在就先告訴你一個大概吧。據說那玄武派的現任掌門高萬峰乃是京城人,和朝中權貴多有交往。想當年他初去金陵時,怕立不住腳,就請京中的一位權貴給你父親寫了一封信,請你父親多多照顧。你父親就答應了。高萬峰初來乍到,怕人上門生事,於是索性請你父親做了個名義上的掌門。”
哦,原來是個名譽董事長,不知道玄武派現在對自己還有沒有香火之情。
柳發財道:“賢婿,你問了半天,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蹊蹺的事?”
馬小知一笑,道:“岳父,小婿雖然不懂棋,可現在卻能左右這場棋局的勝負。我現在將這場棋局的勝負交給你,讓你做決定,你想讓誰贏,我就讓誰贏。”
柳發財笑道:“你要是有這本事,也不會窮成這樣了。”
馬小知笑道:“岳父你不要把人看扁了,小婿已經今非昔比。你要是不相信,我們就來賭一把。你先說想讓誰贏,若是這個人贏了,那就是你輸了,我贏了,那昨天你留在我這裡的二百兩銀子,小婿就還給你,若是那個人輸了,就是你贏了,我輸了,那銀子我就收下。”
柳發財眼睛骨碌碌地轉了幾下,心想:這小子不是想找藉口把銀子還給我吧?想起棋館裡的人說過,何有年這一局棋是十拿九穩,不禁想:不如說讓陳千響贏,到時陳千響輸了,這小子就無話可說,只能把銀子收下。
於是道:“那你能不能讓陳千響贏?”
馬小知一笑:“當然可以,不過岳父,那你就輸了。”
柳發財也是一笑:“也未可知。何堂主乃是杭州地面上一頂一的高手,就算有人從中搞鬼,只怕也打他不過。”
馬小知搖頭道:“岳父,難道你沒聽說過強中自有強中手嗎?這樣吧,看在你是我岳父、是我長輩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陳千響是中盤贏,還是最後才贏?你要是猜中了,小婿就還是收下那二百兩銀子。”
柳發財心想,陳千響能贏棋就算不容易了,哪裡還能中盤勝?當時就道:“那我猜他最後才贏。”
馬小知直搖頭:“唉,岳父,看來那二百兩銀子我是沒福收了。”
柳發財氣道:“那好,我和你再賭一把,若是我沒猜中,輸了,那我就輸給你二百兩銀子。”
馬小知道:“那豈不是和沒賭一樣?有什麼意思?不賭。”
柳發財急道:“就準你和我賭,不准我和你賭嗎?天底下沒這個道理。”
馬小知道:“岳父,你這樣說就是倚老賣老了。再說,你身為長輩,怎麼可以和小輩賭博呢?這不是在教小輩學壞嗎?”
柳發財氣道:“你”,就說不下去,想起自己的這個女婿和人鬥嘴的功力已今非昔比,只好算了。
院子裡的柳家僕人見老爺憋得滿臉通紅,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個個覺得好笑。
馬小知說得那麼肯定,柳發財就擔心何有年會輸起來,馬小知進了雅間後,他立即就跟了進去。新的棋譜剛剛送過來,臺上兩個講棋的就在盤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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