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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低聲道:“陳西屏公子也請王堂主務必將馬公子帶去。他也在場的。”想來是陳西屏也知道王管家沒將錢劉二位堂主放在眼裡,因此才暗地命人傳自己的話。王管家這才停下,看了看馬小知。馬小知心想,不知錢堂主這回又搞什麼鬼,去就去,難道他請出陳西屏自己就怕了麼?
聽說可以見到陳公子,螓兒興奮得俏臉通紅,馬小知心中微酸,只好苦笑:服侍自己的丫頭崇拜的卻是陳西屏,這事搞的。
馬車慢慢進了上堂,越往前走,房屋越是華麗。那聽風閣在一座山的腳下。馬車停下後,那永嘉弟子領著馬小知、王管家、螓兒一起走了進去。
聽風閣內佈置得煞是豪華。客廳正中坐著陳西屏和一位三十幾歲的精壯漢子,左邊則是錢劉二位堂主,每人身後都站了四名弟子,右邊坐著的一排人,馬小知只認識一個,他就是玄武派金陵九虎之一、他的手下敗將陳千響。
馬小知心中一楞:他怎麼到永嘉總堂來了?這架勢,有點不對頭啊。
錢堂主卻請馬小知在自己身邊落坐。馬小知客氣了一番,見他意堅,只得從命。王管家和螓兒就站到了他身後。螓兒見到陳西屏,眼睛頓時一亮。王管家卻面帶憂色:永嘉總堂內一向規矩甚嚴,弟子與受業之師向來不能同坐,錢堂主請馬小知和他並排而坐,只怕裡面大有深意。
錢堂主請馬小知坐時,劉堂主皺了皺眉頭,見馬小知已經坐下,只好算了。這時他就站起來向馬小知一一介紹對面之人:“這位是蘇州青節派鄭掌門,這位是商州四海幫的馮幫主,”一連介紹了五位,都是些小幫派的幫主、掌門,每位幫主、掌門後面,都站著幾名弟子。鄭掌門還對馬小知笑了一笑,那四海幫的馮幫主卻只和身後弟子說話,對馬小知看都沒看一眼。
介紹到陳千響時,陳千響將手中摺扇一開,姿勢甚是瀟灑,鼻空裡卻哼了一聲,顯得對馬小知甚是不屑。馬小知見他神色倨傲,當時也將手中摺扇一開,這把摺扇,自然是在杭州棋館裡從陳千響手裡奪來的了。眾人見兩把摺扇一模一樣,不禁奇怪。陳千響趕緊將摺扇合了。馬小知心中一笑。
劉堂主又介紹陳千響旁邊的人:“這位乃是金陵玄武派高萬峰掌門的三弟子徐行遠,徐先生在金陵九虎中排行第三,乃是當世難得的高手。”劉堂主為人厚道,玄武派和永嘉派雖然暗地裡勢同水火,他卻不願在言語上得罪人,依然對徐行遠稱讚有加。
馬小知想起岳父說過,自己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爹的死,和高萬峰的三弟子徐行遠有著莫大的干係,當時就仔細瞧了兩眼,只見徐行遠三十歲不到,神情沉靜,一看就知道十分精幹。
劉堂主正要介紹坐在陳西屏的那位三十幾歲的漢子,那人卻擺了擺手,冷笑道:“我與馬公子乃是故人,就不必介紹了。”
陳千響那一排的人頓時都笑了起來。
劉堂主神色尷尬,只好坐下,陳西屏卻不露聲色,錢堂主卻有點高興。
馬小知心中卻是一楞:此人地位比陳千響、徐行遠還要高,又這樣說話,難道他就是高萬峰?他是見徒弟受辱,因而不服氣,這才帶人來永嘉總堂找自己?
那三十幾歲的漢子這時卻站起來,走到馬小知面前,冷笑道:“馬公子,你看清楚了,你可認得在下?”
馬小知最看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狂,當時笑了笑:“在下前一陣子參禪悟道,因而將一些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給忘記了。”說完,端起茶杯喝茶,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那人忽然仰天大笑,徐行遠這時就諷刺道:“馬公子好大的口氣!別人因你而削了一根手指,你卻忘了。”
為自己削了一根手指?誰對自己這麼痴情啊?馬小知一頭霧水。
那人笑完後,卻嘆了一口氣:“想不到永嘉派一個未入流的小弟子,也看不上我八齒刮骨刀李佔我了。永嘉派果然好大的氣派!”
八齒刮骨刀李佔我?馬小知不禁想起自己和陳千響在杭州棋館對決時,為了拖延時間,就胡說李佔我和自己對決最後削了一根指頭的事。
這個傢伙就是八齒刮骨刀李佔我?聽說他心高氣傲,自己胡說的事他知道後肯定不爽,這次他來永嘉總堂,自然是找自己麻煩的。自己這次想要全身而退,只怕很難了。陳千響這小子就在旁邊,自己想賴也賴不掉。
原來陳千響回到金陵後,高萬峰三弟子徐行遠想出一計:不如抓住馬小知話裡的把柄,讓八齒刮骨刀李佔我出面對付他。高萬峰想起馬小知幫了永嘉派大忙,玄武派若找他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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