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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昊讓陸秀兒付了賬。
陳觀魚道了一聲謝,拿起筷子便呼嚕呼嚕地開始吃麵。一碗麵不到一分鐘時間就下了肚,陳觀魚的臉上開始有了神采,又有點前些天在龍口村時那副神棍勁頭了。
“蘇公子,陸姑娘,你們有所不知”陳觀魚開始講述他的苦難經歷。
原來,自從蘇昊指點的井位打出水之後,鄭chūn對於陳觀魚的態度就變得惡劣起來了。鄭chūn知道,雖然在蘇昊的幫助下,他能夠打出幾口好井,但此前打出那麼多廢井,未來在知縣面前肯定是要捱罵的,而這一切的根源,就在於陳觀魚的無能。
李興從縣城回來的時候,帶來了韓文的口諭,說陳觀魚是個騙子,讓鄭chūn把他趕走。有了韓文的這句話,鄭chūn便有底氣了,他當即把陳觀魚找來,先是痛斥一番,然後讓衙役們把陳觀魚身上的錢財全部搶走,光給他留了一身道袍。鄭chūn還說,由於陳觀魚不懂勘輿之術,卻故意欺騙官府,造成了官府打井費用的嚴重浪費,責令陳觀魚賠償。
陳觀魚本來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風水師,平rì裡也就是幫人看看風水、跳跳大神,掙點餬口的錢,哪有什麼積蓄可以賠償打井費用。鄭chūn不管這套,令人把陳觀魚趕走,並且揚言rì後要繼續找他索賠。這賠償的說法,只是鄭chūn自己編出來的理由,有了這個理由,未來鄭chūn隨時都可以敲詐陳觀魚,陳觀魚就變成鄭chūn的提款機了。
陳觀魚一大早就被鄭chūn趕出龍口村了,餓著肚子來到縣城。他也沒有什麼謀生的手段,餓極了,只好跑到飯館來幫人算命,其實飯館裡也沒什麼人會要找他算命,他只是以這個為藉口,藉機找點客人們剩下的殘羹冷炙來充充飢罷了。
蘇昊是個與人為善的人,他與陳觀魚之間,並沒有什麼矛盾。雖然在一開始陳觀魚試圖把打不出水井的責任推到陸秀兒身上,但事後蘇昊也用自己的技術打了陳觀魚的臉,雙方算是扯平了。如今看到陳觀魚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落得到飯館裡來揀剩飯吃的境地,蘇昊心裡頗有些不忍,這也是他會請陳觀魚吃一碗麵條的原因。
“陳先生,那下一步,你打算做些什麼呢?”蘇昊問道。
陳觀魚道:“我身上的錢,都被鄭典吏收走了,我現在只能先琢磨著餬口的事情。龍口村的事情一傳開,以後請我勘輿風水的人估計也少了,我真是自作自受啊。對了,蘇公子,你怎麼有閒到縣城來了,而且還”
他沒有說下去,不過臉上的表情已經暗示出他的疑惑了。他在龍口村呆了這些天,這兩天也沒少關注蘇昊,自然知道蘇昊家的家境。現在看蘇昊帶著陸秀兒坐在這麼高檔的一座酒樓裡吃飯,而且坐的還是樓上的雅座,這其中當然是有奧妙的。陳觀魚靠算命、跳大神為業,察言觀sè是他的看家本事。他見蘇昊是個熱心腸的人,便敏銳地意識到,自己的厄運沒準能夠靠蘇昊來扭轉。
“不瞞陳先生,我到縣城來,也是因為打井的事情。知縣大人聽說我有些勘井位的技能,便聘我到縣衙當差,負責全縣的打井事宜。”蘇昊答道。
“負責全縣的打井!”陳觀魚當然能夠聽出這句話的意思,他吃驚地問道:“那小道斗膽打聽一下,知縣大人給了蘇公子什麼名份呢?”
“工房師爺。”蘇昊道,這本來也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說出來又有何妨。
“師爺?”陳觀魚心中翻騰起來,各種羨慕嫉妒恨交織在一起。尼瑪,我被弄得傾家蕩產,你卻搖身一變就成了師爺。雖然說師爺這個名份也是可大可小,但畢竟算是知縣的身邊人,面子、銀子都不會少的。
一個念頭猛然闖進陳觀魚的腦袋,他站起身來,面向蘇昊,撲通一聲跪倒,口中念道:“小道陳觀魚,求蘇師爺收留,願為蘇師爺鞍前馬後效力!”
021 收了個小弟
陳觀魚打的是一手好算盤,他想到,自己現在的困境都是因蘇昊而起,至少在全縣打井的這段時間內,蘇昊會是知縣的紅人,如果蘇昊對自己有些什麼怨念,自己的命運就會慘不堪言。此外,就算蘇昊不與自己計較,鄭chūn可是已經給他戴了一個套子,隨時隨地都可以來勒索他。他如果不趕緊找個靠山,那麼起碼豐城這個地方他就別想再呆下去了。
在這種情況下,躲避並不是什麼好辦法,最好的辦法是以進為退,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自己放下面皮投奔蘇昊,願意給蘇昊當狗腿子,那麼,以蘇昊寬厚的為人,必定不會跟自己為難。而且,有蘇昊罩著,鄭chūn也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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