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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自殺性質的宋軍衝鋒,莫啟哲束手無策,他欺負人欺負慣了,總是不把別人當人看,這回可吃了苦頭了。一向疲軟的宋兵今天在絕望中竟如春藥吃多了一般,亢奮得不得了,一頓猛攻下,眼看著就要攻陷城牆了。
萬分緊急中,莫啟哲用刀柄對著宗澤的腦袋重擊一記,把他敲暈後向地上一扔,隨即提刀上陣,親自參加了肉搏戰,與宋兵打到了一處。
眼看到總是叫著“安全第一”的都元帥也操刀上陣了,驃騎軍全都急眼了,呼嘯著衝去與宋兵對決,刀劍互碰,鮮血飛濺,震天動地的喊殺聲中,驃騎軍終於把宋軍的這輪猛攻擊退了,重新又奪回了垛口。
隨著傷亡人數的疾增,宋兵暫時無力發動更猛烈的進攻了,攻勢稍緩,城頭上的宋兵都撤下去了,可城門的宋兵卻挺著攻城車,撞倒了臨安的城門,兩扇大門的門軸被撞壞,塵土飛揚中,城門倒地。
埋伏在城門兩側的突火槍隊立即對準城門口放槍,一陣硝煙過後,推車的宋兵全部陣亡。突火槍隊的隊長親自帶頭衝到了那輛攻城車前,掏出了火藥葫蘆,把裡面的火藥都倒在了那車上,後面的隊員們也都跟著向他學,跑到攻城車前倒出了身上的火藥。
倒完火藥,突火槍隊員們一齊把那攻城車橫推了過來,將城門口堵住。後面衝鋒的宋兵蜂湧而來,紛紛爬過攻城車向城裡殺來。突火槍的隊長一聲令下:“點火!”幾十支火箭立即飛來,點燃了滿是火藥的攻城車,火星四濺中,攻城車上的大木頭巨烈燃燒起來,宋兵被隔在了城門外。
莫啟哲見戰事稍停,又想起了宗澤,命人把他帶了過來。這時的莫啟哲渾身浴血,一道刀傷從他的左肩頭劃到了右小腹,如果不是有鐵甲護身,恐怕他此時已經被開膛破肚了。
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莫啟哲揪住仍在昏迷中的宗澤的頭髮,一陣亂搖,把宗澤搖醒。看著這位悠悠醒轉的宋軍主將,莫啟哲指了指幾乎堆成半人高的一堆堆屍體,對他道:“你看看,為了你這麼個老混蛋,死了多少人!”
宗澤狠狠地回瞪了莫啟哲一眼,卻不說話。莫啟哲抓著他的頭髮,把他拖到了垛口前。
長刀向下一指,莫啟哲大叫道:“小子們,看看這是誰!”
宋兵見到宗老將軍被俘,無不驚叫出聲,挺起大刀長矛,又要發動進攻。
莫啟哲笑道:“想不想看到這個老傢伙被剃成個禿頭?啊,哈哈,我這就把他給剃了!”說完他拿著大刀在宗澤頭上搖來晃去,作勢要剃。
常言道:“士可殺不可辱!”如果莫啟哲真當眾把宗澤剃成個禿頭,那宗澤非得羞愧的自殺不可,而且死後的名聲也將難聽之極。
宋兵將士自然都不能讓老將軍受此重大羞辱,如果這句威脅的話是從另一個敵軍將領口中說出來的,他們大可不信,全當是無聊戲言,世上哪會有這麼沒軍人氣質的將軍呢!可這話卻是從莫啟哲口中說出來的,他們可就不得不信了,這話決非開玩笑,因為如果說世上真有一個無聊的將軍,那必定是城上的那人,莫啟哲豈止是無聊,他根本就是個無賴!
代替宗澤領兵的副將高聲叫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言而無信的小人!”
莫啟哲哈哈大笑道:“你們的將軍倒是言而有信,可現在怎麼樣,還不是在老子手裡等著被剃頭!”
副將叫道:“只要你先放了我們的皇上和宗老將軍,咱們一切事情都好商量!你要多少金銀,儘管開口便是!”
莫啟哲心道:“我要是先放了趙構和宗澤,你們還肯給我金銀嗎?恐怕我連汴梁都回不去。”他道:“要多少贖金,本帥還沒想好,你們暫且退後,等本帥考慮清楚了再通知你們!”
“今日要不放了皇上和宗老將軍,我們便不撤兵!”那副將也急了。
莫啟哲罵道:“媽了個巴子地,要打便打,還怕了你們不成!”轉頭對驃騎軍將領道:“全軍集合,出城作戰,看看到底誰厲害!”
將領們齊聲答應,自從跟著莫啟哲以來,打起仗從來都是驃騎軍佔便宜,可剛才竟然被宋軍攻上了城頭,眾將軍都覺得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非得給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雜碎兒們點顏色看看不可。
正要出城開戰,忽見遠處天邊塵土飛揚,漸漸的,一支大軍從地平線的盡頭露出了面貌,撲天蓋地而來!
來的這支軍隊行軍的隊形非常有特點,他們既不列長隊,也不呈散兵隊形,而是以軍團的形式前進,數十個軍團象是棋盤中的棋子一樣,既相互呼應,又相隔一定的距離。整個行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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