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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揮手道:“元讓,若真是不願呆在這兒,你便出去練武吧!”
夏侯惇如méng大赦,招呼一聲便憨笑著跑了出去,倒是惹得本來心情不怎麼好的曹cào,此時也有些開懷了。
那年輕文士輕聲道了句:“孟德不必介意,元讓乃是一武痴,但對兵法亦有不俗造詣,待以時日,必是一良將;任何人皆有自己的路要走,孟德又何必強求呢?”
曹cào的此一言,當即釋懷,他當然也不是那麼放不開的人,歷史上的曹cào,絕對是笑得最多的一個,勝也笑,敗也笑,這笑伴隨了他一生,也顯示出了他這人的豁達與xiōng襟,當時便笑道:“文若此言大善,當浮一大白!”說著,提起一個茶杯,便飲了一口,“嘖嘖”讚歎了幾聲,突然說道:“茶雖好,卻不能盡興”轉頭向mén外叫道:“來啊,將某那瓶藏窖取出來”
“哦,孟德亦有如此雅興?”看著“文若”玩味笑容看著自己,曹cào一愣,旋即又是大笑一聲,便道:“文若就不要賣關子了,此次前來,又是有什麼事情啊?”
“文若”微一點頭,“知我者,曹孟德也。”看到曹cào一雙虎眼瞪著他,趕緊道:“我此來,卻是有一言相勸。”
“哦?”曹cào濃眉一挑,“文若此話怎講?”
“文若”淡淡一笑,道:“孟德可是收了那太平道的唐周,以作jiān細?”
曹cào心裡一驚,不過又釋然,若是這荀文若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他才要感到驚訝了,復又點頭笑道:“沒錯。”倒是直接承認了。
荀文若對於曹cào直接承認有些xiǎoxiǎo的驚訝,但以自己對他了解,他確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便沒再多說,對曹cào一招手,“附耳過來”
曹cào一愣,然後湊近了荀文若,荀文若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說了一通。
曹cào先是疑huò的掃了荀文若一樣,荀文若只是點點頭,曹cào便皺眉沉思不語,連什麼時候mén房將酒送進來了也沒有發現,直到荀文若將一杯酒遞到了面前,曹cào自然的接過,只飲了一口,便回過神來,看向了荀文若,荀文若亦看著他。
良久,兩人對視一笑,皆有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默契之感。
荀彧(163-212)字文若,潁川潁yīn(今河南許昌)人,他是東漢末年曹cào帳下首席謀臣,傑出的戰略家;官至shì中,守尚書令,諡曰敬侯。
琅琊山外沃野平地中。
兩隊對峙人馬,此時卻已經十分出了勝負。
只是,這勝的一方,勝得是莫名其妙;敗的一方,敗得也是莫名其妙。
勝利的一方,自然便是“狼牙軍”,但是此時卻是任由對方大部兵馬敗退離去,因為大多數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之後,潰退的敵人卻早已四散逃開了,只剩下一少部分同樣是沒有反應過來的人,直接就被俘虜了。
此役,“狼牙軍”兵不血刃,便勝了出道的“處nv戰”,以四千餘人擊潰敵人五千餘人,同時還俘虜了敵軍的主將、副將以及近千名普通兵士。
但是此時“狼牙軍”從凌巴至以下普通士兵,心裡都是怪異之極。
這樣子就勝了?
反而是狼牙山內留守的泰山賊們沒有看清楚戰場的具體情況,只看到自己這一方的主將與對方主將拼殺了一陣,接著對方主將便很不幸地被“一刀劈於”馬下(實際上只有凌巴自己清楚,自己根本還沒來得及動,便見到對方自動摔下馬了),然後便聽到場中不知誰先叫了一聲“渠帥死了”,然後就是如同病毒肆意蔓延般的傳播者“渠帥死了”這句話,緊接著對方的隊伍便luàn成了一團。
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畢竟從昨晚的進攻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什麼“渠帥”是這支隊伍的核心和靈魂,他一死,凝聚力當即就沒了,這士氣一降,兵敗如山倒,便見得對方四散潰敗,教大家心裡好不暢快,唯一不太爽的,恐怕就是自己那些兄弟們不知道是哪根筋燒壞掉了,還在原地站著不動,就任由大部分人逃走了。
不過,終歸琅琊山之圍解了,己方也取得了最終勝利。
而此時,凌巴皺眉看著面前的裴元紹,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此時更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裴元紹就躺在凌巴的面前,準確的說,他昏死過去了,但是凌巴實在是高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彭悳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叫了聲:“將軍”
凌巴回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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