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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邵文說話之間不禁有些哽咽,情緒完全的投入了進去。
徐世昌似乎有些明白了徐邵文為何說出這番話了,同時也被對方的真摯情感所觸動了,中華年輕一代若多如這樣的人才志士,何患中興不成?他端起了茶杯,意味深遠的品了一口,徐徐的點了點頭,說道:“徐小哥果然年少人傑呀,是啊,我中華被外侮玩弄已久,眼下國內卻又不團結,真是很恨可氣呀。”
徐邵文知道徐世昌是一個明白,徐老爺子在袁世凱身邊待了那麼久,也是知道袁世凱有今天這般是藉助了國外列強的勢力。然而外國列強對華之心路人皆知,無法是想進一步鞏固和擴大自己在華權益。
“這也是為什麼在下希望中華上下能夠偃旗息鼓,鼓勵民生國力,然後共同抵禦外侮。”徐邵文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接著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當然這些不過是在下一廂情願而已,縱觀中華局勢,要想在短時間內偃旗息鼓是不太可能了。”
徐世昌自然是知道徐邵文所言是沒有辦法實現的,中華國情由來已久,總是需要一個緩慢而艱難的過度。他搖了搖頭,對於這些繁瑣的問題一時也不想在繼續討論下去了,輕抿了一口茶水,轉而又問道:“聽徐小哥的口音,似乎是河南人士呀。”
“老先生說對了,在下是河南安陽人。”徐邵文在穿越之後,對於自己過往的記憶還是很清晰的,他如實的回答了道。
“哦,原來徐小哥是安陽人,老朽祖籍河南衛城,與安陽不過十幾裡的路程,”徐世昌顯得頗有興趣了起來,他語氣雖然帶著調侃,只是眼中卻露出一股探究的樣子,“老朽年少的時候倒是在同族之中聽聞過,安陽和衛城的徐氏都是一脈,敢問徐小哥令尊大名,也許碰巧還真是親戚呢。”
徐邵文倒是很情願能與徐世昌這樣北洋軍閥重要元老攀上關係的,於是他立刻回答道:“家父徐霆之,昔日曾經是臨穎縣知縣,只是辛亥革命前後逢遇變故,家父不幸病逝,自此家道中落。在下因為受縣城學堂老師的保舉,有幸進了南京陸軍中學,平日依靠著家中一些積蓄,還算能過活日子。”
徐世昌略略沉思了片刻,忽然正經的打量了徐邵文一眼,帶有訝然的口吻說道:“令尊是徐霆之?”
徐邵文的父親徐霆之在歷史上根本就沒什麼筆墨,最多是在清末各地知縣的名錄中有所提及。他看到徐世昌的表情,心中不禁也感到緊張起來,自己從穿越到民國之後,竟然在今天一連遇到這麼多巧然,遇到徐世昌不說,還真有可能與其攀上了親戚。
“怎麼,徐先生認識家父?”徐邵文有些迫不及待的問了道。
徐世昌笑了笑,說:“說認識也認識,只不過還未見過一面。昔日老朽科舉中第,按照家族的風俗,但凡徐氏都會來道賀送禮。在河南安陽我徐姓同族確實有不少,你父親也在其中,那次安陽與衛城的徐姓都有登門道賀送禮的,而唯獨你父親只是寄了一封帖子過來。”
說到這裡,徐世昌不禁開懷的笑了起來,說道:“當時聽同族的老一輩介紹,你的父親徐霆之在鄉里鄰居之間口碑不是很好,都說是一個小氣的人。果不其然,為了省下禮品費籌,他甚至連我這個新舉人都不來拜見一下呢。”
徐邵文聽完徐世昌這麼一說,倒是顯得有些尷尬起來。在他的記憶力,父親徐霆之確實一個小氣的人。雖然安陽縣城的人都知道徐霆之飽讀詩書,是一個有才華的人,只不過其為人處事太過吝嗇,最終只混得一個小小知縣。
“這,真是讓徐老爺子您見笑了,家父生平習慣了拮据,因此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太厚道了,還請徐老爺子見諒了。”徐邵文一副汗顏的摸樣,靦腆的笑了笑。
“老朽可沒有什麼見怪的意思,只不過因為你父親這件事,所以讓我記憶猶新,不然或許還認不了你這個賢侄呢。”徐世昌慈和的辯解了一下,然後對著徐邵文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想不到時隔幾十年了,老朽還能在北京這個地方遇到故人之後呀。”
徐邵文知道徐世昌是認了自己這個親戚了,心中有些興奮起來,畢竟在這個亂世方起的中華,有勢力有背景的人總會活得比其他人好。
在接下來的閒談之中,徐世昌多問了一些徐邵文這些年生活的狀況,體現出一個長輩對晚輩的關心。當然徐邵文這些年過得可並不好,自從父親病故家道中落,父親生前的幾房姨太太將家產瓜分一空。而生母改嫁了另外一個富人家,為了不讓富人家嫌棄,只得拿出了一些錢讓徐邵文出外遊學。
不過自從進入了南京陸軍中學,徐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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