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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生大變局或上海政權換屆的時候,各大商會的領袖都會聚在一起碰個頭兒,然後商議上海商界下一步的走向。如果是遇到政權換屆,碰頭會上還會選出新的代表來,主動去與新的當權接觸,以保證上海商界的利益。”
徐邵文緩緩的吸了口氣冷氣,福伯的話讓他似乎想到什麼。
福伯看到徐邵文沉默不語,以為他還沒明白過來,於是又說道:“這次大少爺被總統委任為上海新的鎮守使,就表示上海政權已經變幻了。所以上海商界的老闆們,都會想多拉攏了一下新的當權,原本前不久的時候,老爺他已經召開過一次非正式的碰頭會。在那次碰頭會上,老爺還被臨時推舉為新的代表。”
他頓了頓,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明天的碰頭會原本是決定商界向新的當權表示支援的會議了,如果順利的話,上海商界就會正式承認並且支援新的當權了,從此會遵從新政權所定下的新商業法則了。唉,這原本對大少爺來說,是一次很重要的會議,畢竟大少爺年
地就成了上海鎮守使,是需要獲得更多支援的!”
徐邵文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福伯您去忙吧。”
福伯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帶著悲傷和憂慮緩緩的走開了。
徐邵文現在幾乎能肯定,李振寧遇刺和李月如遭劫持,就是林祖年等人所為了。林祖年和倪寬既然打心底對督軍署不滿,就算現在上海大局已定,他們也會做出一些報復行為。
可是徐邵文依然想不通,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舉動,究竟能給林祖年他們帶來什麼好處?就算李振寧死了,李月如也遇害,上海的政權還有他徐邵文坐鎮,並且出於對林祖年等人的憤怒,但是要是落在了自己手裡,那絕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對於失去勢力的人來說,最好地歸宿莫過於向新勢力投誠,不僅能獲得地位和名節的保留,興許還能迎來新地仕途生涯。所以,徐邵文絕對不相信林祖年、倪寬和郭恆這些鄭汝成的老部下會憎恨自己到如此變態的地步,只求報復不求未來。
林祖年、倪寬等人,一定還會有後招!
鎮守使遇刺,鎮守使妹妹遭綁架,這兩件事都非同小可,上海警察局平日懶散的警察們今天可是徹底陷入了忙碌之中。民國時期中國的警政機構是相當落後地,沒有系統的刑偵經驗,也沒有積極地警員素質,幾乎在當時警察機構就被裁定為有別於軍隊的第二種武裝力量而已。
上海警察局就算知道事態嚴重,上面壓力巨大,但是對於這樣棘手的刺殺案,還真是無從入手。經過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警察們只好湊了一些錢,找到了在黑道上滾爬的幾個老江湖,讓他們在警察局停屍間來認刺客的面容,最終還是有了一點眉目。
有一個老江湖知道這個刺客是上海貧民區地小混混,因為欠了賭債,一家上下都不得安寧,老婆跟別人跑了,丟下一個兒子和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無人打理。而且,每天那些賭莊地打手都會去家裡恐嚇打砸,日子過得窩囊不堪。估測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找了地下的匣子,接了刺殺地活計,賺了一筆身後錢給兒子和老母。
警察局順著這個線索,又去了刺客的家裡,兒子和老母還安在,住在一個十多平地小黑屋裡,家裡一看就是一貧如洗,並且傢俱大部分都被砸爛了。小兒子才十歲出頭,但是窮人孩子早當家,還是很懂事的。
警察就於是詢問了這個小孩最近他的父親與什麼人接觸過,或今天之內有什麼陌生人來過這裡,給他們送錢。
小孩如實的告訴了警察,就在下午的時候,的確有一個人來送了一筆錢,那個是他爹爹以前混在一起的一個兄弟,至於最近父親有沒有和其他人來往就不知道了。警察檢查了那些錢,全都是現洋,一共五十多塊,用油紙沉甸甸的包裹著。
這些警察原本就跟土匪強盜沒什麼區別,見了這些錢也都心動了,於是不顧老太太和小孩的哭求,把五十多塊現洋稱作是證物,全部捲走了。不過,警察們剛剛出門,又遇到收到訊息後立刻被徐邵文派來的陳森等人。
陳森看到這些警察手裡拿著錢正邊走邊分贓,頓時就看出了生了什麼事情。他上前攔住這些警察,每個人都給了一巴掌,劈頭就把錢奪了下來。
他蹬著這些警察,冷森森的呵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李鎮守和徐巡督最恨的是什麼人嗎?”
陳森雖然三十多歲,但是按照年齡來區分,他也算是屬於少壯派軍官。他是貧窮家出身,父母好不容易出錢供自己讀上了書,並且順利考入了武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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