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1/4 頁)
當天晚上八點的時候,徐邵文還急匆匆地趕往了虹口租界,會見了被軟禁多日的上海駐軍大營的原部軍官,足足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向他們道歉,並且告知了昨晚林祖年、倪寬等人叛變的情況。
之後,他下令釋放了這些軍官,並且告訴他們,如果願意投效督軍署,則可以在三天之內來督軍署武官處報道,自己將保證儘量讓軍官們官復原職。
事實上這些軍官當中有一部分是相當不滿徐邵文的,但是當他們被釋放了之後,才現整個上海幾乎遭受到了蝗蟲的洗劫。其中不少軍官原本就是上海人,他們的老家都遭到了楊善德、倪寬縱然士兵的搶劫,於是在心中充滿了憤恨,同時也感激徐邵文的補助。
在這些軍官的動員下,幾乎大一部分人都願意投效督軍署,而只有少數軍官選擇了離去。
經過這一次叛亂,督軍署的軍官也出現部分了短缺,而恰巧這個時候這些鄭汝成原部的軍官加入,讓上海督軍署和駐軍大營再次充實了起來。
在忙完釋放這些軟禁的軍官之後,徐邵文準備回到督軍署。可是在路上突然遇到一個人踉踉蹌蹌的攔下了車隊,警衛人員立刻警覺起來,快速的衝出去了四個人,把這個攔路的狂徒給制服住了。
“等等,我要見徐督軍,我要見徐督軍。”這個人滿身汙垢,不過還是可以看出他身上穿著的是一身上海大營軍官制服。
徐邵文從車窗探出頭來,看了看前面生的情況,問道:“怎麼回事?”
“大人,這個人說要見你,不過看他一身髒兮兮的軍服,好像是上海大營造反計程車兵。要不要直接抓到軍警大牢去?”警衛隊長回答道。
“徐督軍,我不是造反計程車兵,我是7旅的副旅長張寬,電報通知督軍署倪寬造反的人,就是我呀。”這個髒兮兮的軍官馬上扯開嗓子大叫了起來。
“住嘴!”警衛隊在踢了這個人一腳,看他髒兮兮的樣子,就知道是被直系軍隊拖出暴打過的,這樣地人肯定是造反分子。
徐邵文怔了怔,據陳森所說,到現在為止的確還沒找到電報給督軍署報信的人是誰,7旅的旅長曹振邦被打死了,所有旅部的軍官也都被抓起來了,軍營裡也沒有人看到誰過電報。
這個人突如其來地自稱副旅長張寬的人,竟然說自己是電報的人,這其中一定有故事。
他開啟車門走下了車,在警衛的陪伴下走到了張寬面前。他打量了這個人一會兒,似乎對方這幾天都沒吃飯了,一副困頓不堪的樣子,但是雙眼卻充滿了精神。
“你叫張寬?7旅地副旅長?”徐邵文問道。上海大營被替換的軍官是李振寧安排的,所以他對此並不清楚。
“是地,7旅長是曹振邦,我和他很熟的,他臨死的時候,讓我通知督軍署。”張寬全身瑟瑟抖著,這12月份的上海天氣可不算溫暖,他地軍服已經殘破不堪了。他顫顫巍巍的把生在上海大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徐邵文一遍。
聽完張寬的描述,徐邵文倒是覺得合情合理,他嘆了一口氣,最後問道:“就算你說的是真地,我也沒辦法相信,除非你有證據或證明人。”
“證明人?老曹都犧牲了,不過我記得還有幾個受傷的團長和營長,他們應該能為我作證地。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張寬焦急的問了道,他自己做了好人,可不想在事後卻被冤枉成壞人。這種
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7旅有一個營長重傷不治,已經犧牲了,其他人因為失血過多,還在昏迷中。如果你要他們幫你做證明,恐怕在他們恢復過來之前,還得委屈你一下了。”徐邵文嘆了一口氣說了道。
“什麼?徐大人,我我真地沒背叛督軍署呀,電報真的是我地。”張寬一陣失望,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前天從大營裡逃到城裡的時候已經深夜,沒想到上海已經被叛軍佔領,於是自己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好景不長,直系軍隊忽然又從天而降。張寬差點被直系軍隊當成是叛軍,被幾個直系士兵一直追到小巷裡。好在他交出了武器連同錢財之後,才沒有捱揍,只是象徵性的把衣服拔了。
他不知道直系軍隊來到上海是幹什麼,還以為是馮國璋趁火打劫。所以這兩天他一直躲在上海郊區的貧民窟裡,一點東西都沒有吃過了。直到今天下午才聽說直系軍隊是來幫助督軍署奪回上海的,才從郊區來到城內。
張寬原本打算去督軍署找徐邵文,但是卻現大街小巷上全部都是戒嚴靖難計程車兵,有一個軍警看到他的時候,還追了過來。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