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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啟年你三十好幾的人了,居然和十多歲的娃娃一起偷窺,怪不得進兒從小就沉迷女色,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高進咧著嘴笑,這個大帽子扣的!老孃,你太有才了。
王啟年心中無語,進兒還算娃娃,尼瑪,就算是娃娃也是個成了精的娃娃!
這明顯是下樑不正,上樑跟著歪嘛——罷了,下次不能再跟著這混小子胡鬧!
王啟年正胡思亂想,只見高進擺出誠懇的態度,衷心懺悔的姿態道:“這不怪啟年叔,是進兒過去疏於學習聖人之道,今日孃親的教誨,進兒如醍醐灌頂,如夢初醒!”
高進用力在眼角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然後用手誇張的大力抹去抖開,接著道:“今後,進兒定當痛改前非,做一個光明磊落的人。”
李媽和王啟年愕然的看著高進用力過度的表演,心內齊道有這麼誇張嗎!
高進學著王啟年剛才的動作,兩手高舉:“孃親在上,今日那張寡婦,可真不是我招惹來的。”
李媽復又憤怒:“不是你招來的,是我招來的。”
高進哀怨道:“我只是喝了她一杯茶?”
“就喝了一杯茶?”
“還摸了一下。”
“還摸了一下!滿屋子的妻妾和丫鬟不夠你摸,你去外面摸個寡婦!”
李媽說著生氣,將身後揹著的手掏出,原來手裡拿著一根擀麵的大棒子,直接朝高進的屁股掄去。
高進繞著王啟年邊轉圈邊討饒:“我只想去喝水,結果她就莫名其妙的倒我懷裡了,我就摸了一下,就摸了一下”
“你就摸了一下。你就摸了一下,人家怎麼就尋死覓活的。”
李媽打小雞仔般的用力的追打,高進哀嚎的脫離王啟年開始在迴廊上亂竄,一路狼奔豸突竄上了賞花臺,慌亂中看到眾女圍成一群正在張望自己的狼狽模樣。
高進將胖軀鑽到女人群中,大聲叫道:“娘子們,救命啊!”
李媽凶神惡煞般隨後殺到,眾女四散奔逃,高進一下剩光桿一個站在臺中間。高進環顧,只看到身後最近有一女子跪著。
高進立馬跳到那女子身後,李媽跟上一棍掄下,啪,打個正著。
高進摸摸身上,喘著大氣,居然還好,是身前的人替自己捱了一棍。高進同情的看去,細眉秀目白淨的臉蛋,呀,正是那寡婦張金蓮。
張金蓮背上捱了一棍,咬著牙忍著痛,拉過高進的腦袋藏在懷中。
“今日確實是我主動勾引莊主,金蓮少小被賣與人家為奴,主家全家喪亂海匪,逃了我一人。當時救我的男人,也在上次海匪襲莊中被害。”
金蓮自述過去,心中悲涼,多年的傷痛襲上心頭,心間陣陣絞痛,放聲痛哭,眼淚一滴滴的順著臉頰流到高進的臉上,高進看的痴了。
“金蓮喪夫,本以為生活無著,可是莊主安排我領著一幫同樣喪夫的寡婦們一起給莊裡做茶水,大家互幫互助,度過了難關。”
“金蓮茶技自認尚可,想讓莊主品鑑,獲取莊主的認可。莊主有幾位大他的夫人,金蓮這幾年過多了顛沛流離的生活,也想如此再過上平靜的生活。”
李媽大怒:“無恥*,引誘我兒不提,還想進我高家的門”,掄起棒子就是一棍。
金蓮受痛,也不哼一聲,邊哭邊道:“我是寡婦,可是我願意做寡婦嗎?”
李媽一怔,手中停住。
“金蓮是殘花敗柳之身,不敢平齊諸位夫人,若莊主垂憐,金蓮自薦枕蓆也只期能得一媵的身份,老夫人,金蓮只期能得一媵的身份。”
金蓮推起懷中高進:“莊主,金蓮不是水性楊花之人,自小為婢,只會侍候人,今日如此也是因早想委身於你。”
痴呆的高進坐起,摸了把臉上金蓮哭泣滴下的淚水。
“老夫人,若莊主肯聘我為媵,金蓮此生願意為莊主做牛做馬,好好侍候老夫人、莊主和諸位夫人。若莊主不願聘我為媵,金蓮也再無面目苟活於世。金蓮生是高家莊的人,死是高家莊的鬼。”
金蓮停止了哭泣,張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高進和李媽。
高進疑惑的看著張金蓮,這個豔麗的女人,時而溫柔、時而堅強、時而可怕、時而可愛!
女人,真是難以琢磨!
李媽看著面前的張金蓮,心內長嘆:人才啊!可惜是個寡婦!
李媽看著高進,高進看著李媽,李媽丟了棍子,混亂中捱了兩棍的王啟年蹣跚著上來扶著李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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