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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小看這髮簪,上面的寶石均是極品,原價至少三百兩銀子”,當時胖子臉上滿是專家鑑寶的神色,讓婦人們欣喜萬分,趕緊藏好髮簪。
胖子隨後鄭重的一鞠躬“你們的兒子們都是人才,要好好帶養,教育其忠心愛國,不可辱沒了祖宗萬代”,婦人此時回憶,內心五味雜陳。
三婦人決心回去暗暗給胖子立個長生牌位,可牌位上寫啥呢,賊胖子這次真正是做到了事了拂袖去,深藏功與名。
反正被三婦人唸叨的時候,賊胖子高進一個噴嚏都沒打。
浴桶裡水花四濺,不知什麼時候,蠢丫頭小月月捂著嘴巴看著,春心四溢,情不自禁的扒光了自己跳了進來,啪,浴桶散架了,一桶水嘩的一下散去。
倒是本來光著屁股縮在床上的三個燒火劈柴的粗婦,一個個伸長了腦袋出來,手也不捂住胸口,看的是津津有味,間或相互還談論一下。
真是,緣何人生不八卦,只因未到八卦時!場地變化,眾人圍觀,屋外的鬨笑,都未阻住春情滿屋——喘息與尖叫齊飛,春水共肉包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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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總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城門下三個騎著跑的口吐白沫的馬的騎士,大聲叫道:“快開門,緊急軍情!”,讓城頭上以知州段展和別將何世延為首的,等著慶功的人們心頭一緊。
段知州向別將何世延道:“驗明身份,再用籃子提上來。”
別將何世延應了,令夏國卿千戶帶人查驗。不一會兒,夏國卿千戶捧過三張兵士的號牌回報:“確實是尤將軍屬下,這個張百戶,我認得,昨天還曾一起喝過酒。”
何世延聽了,道:“即如此,就把人提上來,問是何事?”
知州段展和別將何世延坐在城門樓廳門口內,背後好幾桌豐盛的接風酒菜,面前跪了三人,旁邊本來等著入席的屬官和城中的頭面社會人物們一個個黑著臉。
就在剛才知州段展和別將何世延還高興的坐在這裡等著給尤世功接風。
何世延大聲的顯擺自己下午不但砍到了八十六個韃坦韃子的首級,還意外的抓住了三個傷的不是太重的活韃子,可以準備獻俘。
這下全泡湯了!
“今日馬戰,我和十多名兵士落馬,待再上馬,尾隨尤將軍出擊方向追擊落單的韃子再戰,發現尤將軍被大量韃坦韃子重圍,損失慘重。”
“追擊的十多名兵士,就逃脫了我們三個,拼死搶了馬跑回來報信”,跑的滿頭灰塵、盔掉甲亂的張百戶聲淚俱下,把在場的所有人的人心搞的哇涼哇涼的。
段展臉色發白,渾身冷汗,強打精神看著何世延,這斯,居然兩腿在打抖,還不如我這個文官。
“何別將,你看此軍情是否為真?”,段展沉聲道。
何世延一個哆嗦,向張百戶身旁兩人喝道:“可是實情?若謊報軍情,斬!”
張百戶身邊兩軍士慌忙叩首道:“小人以項上人頭擔保,張百戶所言句句是實。”
何世延身體椅子後軟去,感覺身體所有的力氣被抽完了,四肢無力。
段展滿心鄙夷,就這樣的膽小如鼠之人,居然也能掌兵,大聲問道:“何別將,當今如何?”
何世延張開嘴,吱吱唔唔道:“城中兵額大量虧空,已是多年。冊上說有五千精騎,實際也就一千,平日點檢都是臨時僱傭新附的韃子充數。”
“城中所有精騎均在尤將軍手下,本將手下只有二百騎兵,加上各千戶的親隨,最多三百騎,人少不堪一戰。剩下步兵實有八千,久不操練,守城尚可,出戰必危。”
段展心思,此人情況倒還掌握,做個隨行文書倒可,接著道:“不去救援,朝廷怪罪下來,如何說法?”
何世延悶頭不語,段展暗自嘆息。
“我有一計,不知可行不可行!”
眾人一齊看去,原來是瀋陽中衛的老鄉紳范家家主範楠說話。
段展心裡一陣鄙夷,你爺爺範沉當年因畏懼瓦剌,連兵部尚書都不敢當,被皇上罷免,到你這代靠暗自經商,溝通建州女真,維持了喏大的家業,居然有臉出來,也罷,就聽聽看。
範楠見眾人看著,上前一步,向段知州行禮道:“城中早就聽聞有新附的韃子五百,如果留在城中也是禍害,令一將帶他們前去救援。”
“既是派出了援兵,對朝廷有了一個交代,又去了城中一個隱患。至於救成不救成,那就要看時運了”,範楠感覺自己主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