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駭,急忙坐起。
藉著來人手裡的短燭,看清來人是蘭雅,高進打著哈欠道:“蘭雅,天還沒亮啊!”
蘭雅推著東哥,對高進道:“天亮就晚了,快推公主起來,要晚了。”
東哥渾身都是酥的,根本不願動,二人推了好一陣才起來。
高進默然的看著兩人簡單收拾,蘭雅扶著邁不開腿的東哥上了馬車。
想起自己還掙了千多兩銀子在帳篷馬袋子裡,高進去提了過來,丟在馬車上小聲道:“給你們買脂粉。”
二女淚眼朦朧,東哥突然道:“明年這時候,你來接蘭雅走!”
高進愕然,道:“那你呢?”
東哥帶著淚花笑道:“明年等你來再說,夫君珍重。”
“娘子”,高進一句娘子哽咽在喉,東哥催蘭雅駕著馬車快速的走了。
高進站在營門,看著漸遠的馬車,捂住胸口,心中被挖去一塊肉一般隱隱作痛,頹然坐下。
不知道哪裡早起的音樂愛好者在晨霧中的小青湖旁,彈著馬頭琴,彈的不好,琴聲隱約傳來,哀婉的不成樣子,讓高進的眼角溼潤。
誰說真愛都會有結局,一群騙子!
第153章 因為歡喜,所以傷心
長號吹起,日上三杆,草場這邊葉赫的營地已經收拾完畢,開始吹號集結,準備出發。
炒花太師帶著達林太貝勒和布揚古貝勒站在一起著急的向王帳的方向張望。
炒花嘴裡解釋道:“插汗昨日從日中喝到日落,喝的大醉,又宿在新納的竇土門福晉帳內,想必是起晚了。必勒格貝勒已經去叫了。”
布揚古心中腹誹,從早喝到晚我也在,我還從晚上喝到半夜,不也起來了。起不來,還不是宿在女人肚皮上,誰不知道插汗虎墩兔的福晉多。
竇土門福晉的帳外,必勒格來回焦躁的走動。昨日中午因為開心喝的大醉的插汗虎墩兔,正由竇土門福晉的嬤嬤帶著侍女穿衣。
十來歲的竇土門福晉睡眼迷離,正在被窩裡發著小呆。
後腦勺還隱隱作痛的插汗虎墩兔看著這個什麼都還不懂的小女孩子,哈哈大笑道:“芭德瑪瑙,待送走了葉赫的貝勒,我帶你去看射箭和摔跤。”
芭德瑪瑙咧開笑臉,甜甜的笑了。
高進騎著良馬桃天,帶著楊文鼎、劉賢學站在旁邊的人群中,看著插汗虎墩兔帶著幾十個貝勒給布揚古貝勒送行,東哥從馬車中出來還還了禮。
長號再次吹響,葉赫部落的馬隊、駱駝隊、車隊開始離去。
布揚古貝勒帶著侍衛驕傲的守衛在妹妹的車前,好幾萬牧民騎馬一路跟隨,大聲喊著東哥的名字,忽然讓高進理解為什麼東哥不願意和自己去南方。
馬車突然停下,一人從車中出來站在車轅上,原本站定遠遠望著的人群都突然瘋魔了一般黑壓壓的擁了過去。
馬車又繼續現行,但是風中隱約傳來東哥的歌聲,美麗動聽的草原長調。
楊文鼎道:“莊主,追不追?”
高進眼角有淚,趕快用手抹了,道:“風沙挺大。”
劉賢學拍馬向前走了兩步,道:“莊主若下令,雖萬人中,吾亦敢去把少奶奶搶回來。”
高進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劉賢學。
楊文鼎把手放在嘴邊乾咳了兩聲,低頭道“這兩日,晚上都是我和楊文鼎值哨。”
高進猛的扭頭,更驚訝的看著楊文鼎。
劉賢學接著道:“莊主,今日不搶,明年還是要再來啊!”
高進默然,遠遠望去,東哥一歌已畢,車隊漸行漸遠。
劉賢學和楊文鼎長長的嘆了口氣。
高進摸著懷中東哥用自己手帕包著,留下的一縷青絲,發呆。
…
葉赫的車隊裡,東哥坐在馬車裡,摸著高進留下的一塊正面蒙文刻了東哥,反面用篆字刻了高進二字的寶貝級玉佩默默流淚。
蘭雅一旁勸道:“公主,再哭妝就花了。”
東哥用手抹了淚痕,看著蘭雅道:“蘭雅,你難道不想這個死胖子。”
“死胖子太花了,還經常說著不著譜的事情,這次她還讓公主你不開心”,蘭雅紅著臉道。
“你不喜歡他,那明年就不要隨他去南方了”,東哥認真道。
“嗯,公主喜歡我也喜歡,我是公主的人,要和公主站一起的”,蘭雅急忙道。
“倒底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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